权瑞霆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他转头看向云静初说道,“静初,要不然,你自己忙吧。”
云静初摇了摇头,“我想陪你一同面对。”
明显这个阮氏大公子。是冲着他们来的,如果她退缩不面对,会有人说权瑞霆的。
“逸风,这位阮氏大公子叫什么名字?”云静初问道。
“阮君落。”苏逸风说道。
云静初点了点头又看向权瑞霆,“瑞霆让他们开门吧!”
权瑞霆给护卫使了个眼色,护卫便心领神会,两个护卫合力将大门打开。
阮氏大公子带着一群侍卫,现在大门口破口大骂。
不过权瑞霆和云静初不能明白的是,阮氏大公子凭什么让他们偿命?
他们的自我感觉是不是太良好了?
“权瑞霆,今天我站在这里,我希望得到你一句实话。”阮君落看到权瑞霆和云静初出来了,便让人停止喊话。
“阮君落,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这么和本王说话?”权瑞霆冷冷的质问者阮君落。
阮君落语塞,好像权瑞霆质问的很对。
“不管怎么说,我的大姐是嫁与你为妻的。”阮君落僵硬着表情说道。
“妻?”权瑞霆冷笑,“我的女人,至始至终只有云静初一个。”
换言之,权瑞霆是连素翎都不承认,自然了,这句话引起了毛氏的不满。
这座别院是毛氏的,此刻权瑞霆说出这样的话,毛氏的下人立马去禀告了毛韩愈。
毛韩愈知道之后,也只是苦笑一声,便摆手让下人离开了。
毛氏别的族人不知道,他可是一清二楚。
素翎在他身边的时候,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当初权瑞霆就将素翎做的事情,一一告知了他。
那罪行,简直可以用罄竹难书这四个字来。
毛韩愈相信,素翎做的事情不仅仅只有权瑞霆告诉他的那些。
所以即便是现在阮君落放言说不承认他的女儿,他也无可奈何。
反正他女儿人都已经死了,权王妃宝座上的只有云静初一个人。
权瑞霆还肯轻易认他这个人,已经是相当给他脸面了。
毛韩愈不认为自己还有指责权瑞霆的立场。
见毛韩愈这样的反应,下人失望不已。
可是自家的主子已经这样,他也更加没有立场去质问权瑞霆了。
这么想着,那个下人竟然跑到了毛夫人那儿。
而后,他将权瑞霆今天在别院里和阮君落说的话都告诉了毛夫人,毛夫人自然生气。
素翎的事情,毛韩愈绝对是少数知情者之一。
毛夫人连知情者都不是所以对于权瑞霆的话他是生气到了极点,立马动身前往别院。
阮君落听闻权瑞霆这么说话,脸色也是有些挂不住。
“不管怎么说,我大姐是在你们东云皇室宗室玉碟里留有名字的人,这一点你不可否认。”
“有吗?”权瑞霆反问。
现在,在册的蓝妾室只有汉人,并没有中部的女子。
所以,阮君落打的主意是落空了。
阮君落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地看着权瑞霆。
这是他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局面,他知道权瑞霆一定会抵赖。
但是,阮君落没有想到权瑞霆抵赖的这么干脆,连他的大姐这个人都不认了。
“照你这么说,逐云呢?你不能否认的是逐云的存在吧?”阮君落不死心的质问。
“我知道你说的逐云,但是在此之前请请你回答本王,逐风是谁?”
权瑞霆的质问让阮君落一下就慌了,逐风是他大姐的丈夫。
当初,这位姐夫死了以后,大姐就迅速改嫁。
当初她也是极为不正常,大姐改嫁,但是大姐说了,她现在要嫁的人是东云的权王。
她已经怀了身孕,她必须要为自己的儿子考虑。
当初听到东云权王这四个字,阮氏中部的人都心动了。
可以嫁给皇族,这是所有中部人都想要的。
当初素翎嫁给男都权王为正妃。就已经让他们都羡慕不已的了。
虽然,他大姐是成为权王的妾室,但是不管怎么说,那都是排有名号的妾室。
权瑞霆的这个身份,是他们无论如何都想要攀上的。
这会儿有这么好的机会,他们也不会放过。
现如今,他想以自家大姐的死来质问权瑞霆,可是现在他却被权瑞霆反驳的哑口无言。
再说下去,要丢脸的是他了。
可是,想起逸风的交代,阮君落心里就好一阵烦乱。
看着权瑞霆犀利的眼神,他不得不硬着头皮的继续和权瑞霆交涉。
“但你不可否认的是他就是你的妾室,如果当初大姐真的有什么问题,你可以拒绝她,为什么要拿了她为妾室呢?”
“你说的不错,当初本王可以拒绝他,但本王没有拒绝。”权瑞霆笑着道。
权瑞霆这个笑容,看得阮君落头皮发麻,他结结巴巴的说道“既然,既然你,没有拒绝,那,那就是,就是,默,默认了。”
阮君落说话结巴,完全是因为自己内心害怕。
权瑞霆这样的眼神,让他有一种看到地狱的感觉。
深吸一口气,阮君落平复了自己内心。
“当初我大姐死之前还有和我们书信来往,说是如果她是一定是这个女人干的。”
说完阮君落伸出手指指着云静初。
原本还在抱着看戏心态的云静初,看到这样的场面一下就愣住了。
“云静初!”阮君落双目通红,一脸愤怒地瞪着云静初。
那样子,似乎是真的和云静初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一样。
她还没追究权瑞霆什么时候有的女人呢,现在竟然就这样了……
还把火都往她身上拉了。
真是搞笑啊。
云静初毫不畏惧的和他对峙,“怎么,阮君落你找我有事吗?”
“你……”阮君落备云静初这样的反应给气到了。
他一把拿出长剑刷的一声指着云静初。“你这个贱女人,还我大姐的命来!”
“王妃!”别院的护卫舰妆立马上前,将云静初和权瑞霆团团护在中间。
生怕阮君落一个冲动,在大庭广众之下出手伤人。
云静初也不惧,手中拿着浓硫酸和他对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