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途比想象中平静轻松地多,仅仅用了三天,两人便已经到达了京城。
“瑞霆,你觉不觉得这一路太平静了。”云静初骑在马上,内心忽然有些不安。
按道理来说,以权子岳的为人,他不可能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就这样让他们轻轻松松地回京。
再加上皇帝那么急地召他们回京却又不说明理由,这一切都让云静初感觉,京城肯定发生了什么不利的事情。
权瑞霆笑了笑,说道,“走吧,有什么事,到了就知道了。”
“嗯。”云静初缓缓地点了点头,的确,她现在想再多也是无用。
想到这里,云静初的心也渐渐放宽了许多,双腿轻轻夹了夹马肚,加快速度朝前而去。
原本,两人还以为他们做足了心理准备,待会即便是再大的场面也不会惊讶。
可没想到,才刚到城门口,云静初我挺喜欢这个人呀!
此时的城门口的守卫比平日里多了一倍不止,正在挨个检查来往的行人,整个城门弄得是水泄不通。
两人为了了弄清楚情况,云静初干脆走上前几步,随意拦了几个路人打听起来。
“大婶,这发生了什么事情?城门怎么堵成这样了?”
那妇人见云静初风尘仆仆的模样,还以为是进京游玩的,想也不想就说道,“哎,皇城也不太平,你们要是来游玩,趁早打道回府吧。”
云静初更加疑惑起来了,接着便追问起来,“那到底是发生何事了?”
“听说是皇宫里有东西被偷了。”旁边一个正在排队的男人插了一嘴进来。
他们都很好奇皇宫到底丢了什么东西,可是在好奇,这也不是他们这些平民百姓可以知道的。
就在这时,有几名守城卫士迎上前来,十分恭敬地对二人行了个礼,说道:“臣恭迎权王殿下,权王妃!”
听到这个声音,两人的脸色微不可闻的成了成。
他们是权王和权王妃不错,可是一般情况下会这样称呼他们的人,也就只有保皇派和权子岳派系的官员们。
现如今,在权子岳还没有被斗倒的情况下,权瑞霆和皇上可以说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皇上的人是绝对不可能这么叫他们的,也就是说,只有一个可能,这群人是权子岳的。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城门口会如此水泄不通的被围着?”云静初不悦的问道。
“禀权王妃,宫中丢失了宝物,皇上下旨,全城戒严,所以,所有进出的人都得例行检查。”
听言,云静初却有些不满地摇了摇头,说道:“为了一个盗贼,弄得全城百姓都不安宁,可不是明智的选择。”
皇上也只是下,只要全城戒烟,并没有说所有进出人要例行检查。
权子岳的人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他就不怕百姓们造反吗?
可是转念一想,下圣旨的人是皇上,这群是为明面上是遵照皇上的意思去做的事。
百姓们又怎么可能会想到身为鸿王的权子岳,会这么做。
他们即便有埋怨的,那也只是针对皇上罢了。
想到这里,云静初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权子岳也太会玩弄权术,太会玩弄人心了。
不管怎么说,天下还是皇上的天下,权子岳闹得也太大了。
一旁的权瑞霆拉了拉云静初的手,他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示意云静初不要多说。
毕竟眼前的人可是权子岳的人,要是被人落下什么话柄那可不好。
云静初见状,微微颔首示意自己明白了。
“罢了,还是先京城再说吧。”权瑞霆心中已经大概猜出怎么回事了。
就在两人刚踏入城门口时,一个粗狂而洪亮的声音叫住了两人。
“慢着!”
随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穿铠甲的男人正朝着两人走来。
云静初皱了皱眉,脑海中的记忆并没有关于眼前这个男人的。
可是这人生穿着铠甲,看着这铠甲的装备也不是很低级的,这可算是一个大人物呢。
这人到底是谁?云静初内心画了个问号。
“寒都统!”而这时,那人也走到了两人面前,脸色很是严肃,“我当是谁,原来是权王殿下与权王妃啊!在下寒风,是这城门的守卫的都统。”
话刚说完,那寒风也没等云静初二人说话,转而便朝着城门处那几个守卫大声地问道:“你们几个,刚刚发生什么事了,竟然如此吵闹!”
还没等那几个小兵说话,云静初直接对着这个名为寒风的都统大吼。
“既然寒都统知道王爷的身份,按照律法,说话之前,你应先行礼才是。”
云静初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周边的人都能听得清楚。
寒风的脸,在这么一瞬间黑了下去,满脸的怒气却又无法发泄出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见他憋着一口气,十分僵硬地抬手行了礼,“王妃说得是,臣见过王妃,权王殿下。”
他的行礼如此生硬,就连声音也明显带着些许桀骜之音,听上去就完全不是心甘情愿的。
虽然他低了头,可云静初却根本没有放过他意思。
“有一句话说的好叫军令如山,身为统领,就应该以身作则,既然做错了,那本王妃罚你在此下跪两个时辰。”
话说到此处,寒风的脸色更是难看起来,看着云静初的眼神里,像是带来刀刃一般的愤恨。
“臣,领命!”三个字几乎是被寒风咬着牙说出的。
云静初也不想再啰嗦了,伸手便拉着身旁的权瑞霆准备离去。
不曾想,那寒风却还不死心,竟然跨上前一步,直接挡住了两人的去路“等等。”
“放肆!本王妃与王爷的路,你也敢拦!”云静初见他还不肯罢休,也不禁有些动怒了。
可是,寒风却像根本没听见权瑞霆的话一般,接着便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回禀王妃,臣是奉旨在此严守城门,所有进出京城之人都必须接受检查!”
在他眼里,云静初让他跪了,他受了奇耻大辱。
“也包括本王吗?”一直站在一旁的权瑞霆冷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