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醋坛子打翻了的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看见你对他一心一意!你的醋要吃得比他还要凶!
哄哄,一定能手到擒来。
我原以为他会因我的提议而感动得抱紧我。
谁知,他却淡淡地说了两个字:“不行。”
??
难道是我弄错了?他不喜欢我吃醋?
“为什么不行?”我问。
“留着她们还有用处。”
“那……外面那么多面首,朕将他们遣散了,卿卿会不会高兴点?”
他好长时间没有应声,在我抬头看他时,却见他正目光灼灼盯着我。
他的唇好红啊,弧线那么好看,不知亲上去是什么感觉?
我咽了口口水。
他似乎能听见我心声一样,捏着我的下巴,亲了下来。
一手控在我脑后,将我抵在灶台上不管不顾地狠狠亲了一顿。
直亲得我两腿发软,无力地靠在他胸膛。
“暂时还不行。”他说。
朝堂风云瞬息万变,任何一个行为都有可能牵一发而动全身。
我不能真做个无脑昏君,盛宠和偏爱极有可能压垮他。
因此这夜,我并没有翻他的牌子。
据说,他带着三十七位姑娘去翻了一整夜御花园的地。
莫名有些心疼姑娘们,都是因为我,也不知她们娇嫩的手掌心有没有起茧子。
接下来的三天,朝中果然掀起了腥风血雨。
先是兵部尚书上奏户部拨给兵部的军饷不对,后工部也站出来指责户部拨出的费用有亏。
进而发展到六部互相牵扯指摘,竟牵扯到了太师身上!
腊月初十,太师带人谋反,被羽林军捉拿。
我坐在朝堂之上,深感疲惫。
不少文武百官上谏让我把这些叛贼剥皮砍头,挂于城门之外示众。
我应允了。
于是,城墙外挂满了人头。我暴君的名号又响亮了些。
听说城里要是哪个小孩不肯乖乖吃饭乖乖睡觉的,只需悄悄说一句:“你要是再不吃,陛下就来了。”保管孩子乖得不能再乖。
来福将这话传给我听的时候,我还挺乐的。
妈妈,我总算混出息了。比鬼还可怕了。
晚上晏青来找我,说是想问太师几个问题。
我陪着他去了天牢。
他只问了一句:“镇南王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
太师还想辩解,可晏青不等他说完,便一剑削掉了他的脑袋。
动作之流畅,就像是削瓜切菜一般。仪态之潇洒,仿佛一幅行动的画。
可饶是这行云流水的杀人手法再赏心悦目,依然吓得我腿直发颤——在那颗头滴溜溜滚到我脚边时。
晏青拎着尚在滴血的剑走过来,捡起头颅,交给守卫:“拿去挂在城墙上。”
说完,用手帕将软剑擦干净,重新又别回了腰间。
我去!
我把全城的剑都给熔了,没想到他腰间竟然还别着一把软的。
我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今天是最后一天,只要熬过了今天,我的小命应该暂时就能无忧了。
我将处理太师篡位一案的权力交于晏青,当晚,他便在宫中搜出了不少太师的人。
其中有三人甚是扎眼,因为他们并非宦官,但之前竟一直在冷宫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