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乌鸦。
几乎已经要被吓蒙过去——
听到刚才卫天寻细心的讲解。
没有任何人,会不想象到自己,被别人生生把皮子剥开,再缝合,再剥开,再缝合的痛苦!
乌鸦觉得自己已经要崩溃了——
太特么吓人了!
这比组织里的惩罚方式还要吓人啊!
他死死的看着卫天寻,眼神中却一点精神都没有了。
他觉得这个人大大的变态。
“我怎么变态了?”卫天寻很无辜的看着他:“我又不杀了你——只是让你享受一下这种被组织遗弃,而且落到我们手里的感觉。”
乌鸦盯着卫天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现在,吓得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了,满脸发白。
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柱子上,就好像一个可怜的小孩,等待着命中注定的折磨。
看着他的模样,飞鹰残忍的一笑,对卫天寻说道:“不如我们先让他尝一下剥皮之苦吧——”
“别急别急。”卫天寻说道:“剥皮有两种方法,我还没说完呢——你不能剥夺我讲课的权利啊。”
飞鹰笑了笑:“请便。”
俩人现在都是轻松得很,反正柳伊伊安全了,乌鸦被抓了。
飞鹰也是特种出身,对于这种刑罚虽然研究得不多,但是枪林弹雨中存活下来的,见惯了死人,对这些东西心里也接受得了。
要是给司徒风或者林写意他们站在这里听卫天寻细心的讲解这些知识——只怕已经吐得死去活来了。
卫天寻看着痛苦的乌鸦,却仍然无动于衷般,潇洒的说道:“现在,我就来讲解一下,另外一种剥皮方式了。”
“当然,这只是一种传说,我也没有真正的实践过,不过听说残忍的程度,并不下于第一种哦——方法呢,就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然后拿把小刀,在头顶轻轻的割个十字,一定不能重,要是割破了天灵感人就死了!一定不能让人死!所以啊,轻轻隔一个十字,只是让头皮划破之后,再顺着那个十字的伤口,把头皮缓缓拉开。”
“拉开也不能太多,只是留出一个缺口就行了——接下来,就到最重要的步骤了。我们啊,找一些蜂蜜,缓缓的倒进人头顶上的天灵盖里,这样的话,就会招来很多蜜蜂啊,昆虫之类的东西。它们为了喝到头顶上已经渗进去的蜂蜜,会发了疯一样往人脑袋里钻!我的天,这种头顶的痛和痒,那绝对是最美好的享受啊!”
说到这里,卫天寻特地看了乌鸦一眼。
那货满脸苍白,嘴唇都吓白了。
也是,任何人把自己脑袋上划破一个口子,还往伤口里倒蜂蜜,还引得虫子都往里钻。
想想都恶心难忍,头皮发麻。
卫天寻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缓缓说道:“别怕,还没完呢——由于那些昆虫都往里钻,会让你的大脑痛痒难忍。但是你已经被埋在土里了,又挣扎不了,手和脚都动不了。你就会越来越痒,越来越想挣扎——然后,高潮就来临了。最终,你的身体就会在极端的挣扎过后,直接从头顶那个倒进了蜂蜜的伤口中,‘凸噜’一下钻出来!然后,你的人皮就留在土里面了,钻出来的,只是你的身体哦!”
乌鸦听得,都要吐了。
眼神呆滞,仿佛已经被吓得没有了意识。
再看旁边的飞鹰——
就算他征战沙场,此时也有些觉得恶心了。
确实,这种方法太残忍了,让他们这些经过特殊训练的铁血特种都有些经受不住了。
“不过你放心。”卫天寻依然看着乌鸦,旁若无人的说道:“就算这样,你也不会马上死亡哦——只是皮没有了,我们还可以做手术,给你植皮,然后让你再来一次哦!”
飞鹰听得捂了捂嘴,把脑袋侧到了一边。
还好,没有吐出来。
乌鸦已经吓傻了——
吓得不成人形。
忽然——
他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竟然咬着自己的舌头!
好像是咬舌自杀一般。
他的眼中,已经疯狂了。
好像只想祈求赶快自杀一般。
卫天寻却没有动作,也没有阻拦,看着乌鸦疯狂的咬着自己的舌头,还是一脸笑眯眯的。
“傻子——”卫天寻笑着说道:“你电视看多了吧——你以为真有咬舌自尽啊,那都是骗人的。”
再看乌鸦,疯狂的咬着自己的舌头。
浓稠的鲜血顺着嘴往外流,流个不停。
“你咬吧,我让你咬半个小时——”卫天寻笑道:“不过我会帮你止血的——能死就算你赢。”
这下,乌鸦彻底崩溃了。
他缓缓松开舌头,也不顾嘴里的鲜血疯狂的往下流。
一脸悲痛带着哭腔对卫天寻哀嚎道:“你杀了我吧——我求求你杀了我吧!”
“你看看,我身为老师,教了你这么长时间的课——你怎么不感恩图报,还要我杀了你呢?”此时卫天寻一脸的笑意,却真的像个变态一般:“来,先叫声卫老师听听。”
“卫老师——”乌鸦服了,哭得一脸眼泪加鼻涕,夹杂着鲜血往下流,看上去极为凄惨。
“这就对了——”卫天寻笑道:“不过卫老师要提醒你,现在你可是被我绑架了,决定权在我,可不是你说想死就死的哦——”
“要怎么样,你才会给我一个痛快?!”乌鸦疯狂的看着卫天寻,决绝的问道。
人说,恐怖的尽头,就是愤怒。
看着现在乌鸦双眼通红,果然不假。
“想要痛快还不简单——只要你做一件事。”
卫天寻冷笑的看着他,说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