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赌场区,永远都是最有人气的地方。
到处都是人,每个人都围在形形色色的赌桌边,很是热闹。
此时卫天寻和喻青竹、温如远俩人,就一起来到了一台二十一点的桌子旁。
这台桌子暂时是空的,毕竟现在还是早上,赌场中的人不会有晚上那么多。
当然,也已经相当多了——
而且卫天寻和温如远、喻青竹坐的位置也很搞笑。
卫天寻坐在正中间,左边坐着温如远,右边坐着喻青竹。
自打卫天寻一进来的时候,俩人就有些针锋相对——
现在玩起牌来,俩人也是互不想让。
倒是卫天寻,被俩人这样夹在中间,多少有点尴尬。
赌场区里面很多人,而且有很多女人。
当她们看到卫天寻的出现之时,都是兴奋不已。
所以卫天寻在今天上午,已经不止一次的丢出了自己的签名。
还有很多上流社会的大小姐,直接上来就要卫天寻的电话——
要不是温如远和喻青竹挡着,卫天寻恐怕根本没有玩牌的时间了。
“二十点——卫先生胜。”
在荷官不知道多少次说出这句话后,卫天寻再一次赢了。
看着面前的筹码,卫天寻很是无语——
他觉得那两个家伙是故意输给他的。
幸亏一开始的时候卫天寻说小赌怡情,一把十万就好了,所以现在加起来也才赢几百万。
不然凭那俩的尿性,可能卫天寻都赢了上千万了。
“哈哈,卫少的赌技还是那么出神入化啊——我又输了。”温如远笑道。
“温少,要不是你一直想让,我也不会赢这么多——要真论赌技,我可以不是你们两位的对手啊。”卫天寻无奈的说道。
喻青竹一听,自然是不甘落后的说道:“卫少,话还说得太早吧——我可是不常玩牌的,这次纯粹是舍命陪君子啊。”
听着俩人的对话,卫天寻很是无语。
但是他又不能说什么。
“呵呵,青竹,不知道武大哥什么时候回来啊——”温如远一听,笑了笑问道。
他不说这个还好,他一说这个,喻青竹就是一肚子火。
“温少,话还是不要说得太明的好——”喻青竹冷冷一笑,说道:“你在背后做的小动作,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如果不是你,武大哥也不至于现在一定得去美利坚。”
“怎么能怪我呢?”温如远笑着说道:“要怪也是怪武大哥他们在美利坚那边步伐太快,操之过急才会出事的啊——”
“温少,你就不要冷嘲热讽了——”喻青竹淡淡的说道:“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卫少,你说是吧?”
这句话,就有点要卫天寻表态的意思了。
毕竟他们俩今天的目的,都是卫天寻。
“哈哈,青竹,你这话就不对了——”温如远笑了笑,说道:“谁不知道,原来因为若卿的关系,你跟天寻的关系闹得那么僵——现在忽然示好,谁不知道你是不是居心不良?”
温如远这么说,要说他是在挤兑喻青竹,还不如说是在提醒卫天寻。
但是卫天寻也不是三岁小孩了,自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利益导致的——
他可以和喻青竹当敌人,也能够和他做朋友。
一切,都是利益。
“卫少,你别听他瞎说,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那个时候你忽然出现,我是个正常男人,自然不会喜欢你,所以我们那时不算朋友,关系并不好。”喻青竹对卫天寻缓缓说道:“但是现在不同了,眼看着你就要和若卿姐喜结连理——我喻青竹就算是再有眼无珠,也不会做出那种抢朋友女人的事。倒是有些人,平时不声不响,忽然在背后帮着外人对我们自己人捅刀子,这样的人卫少才应该提防才是啊。”
这摆明就是在说温如远那不地道的行为了。
虽然卫天寻也觉得温如远这事不地道,但是为了利益,也无可厚非。
倒是前面的荷官,听着三人的对话,有些害怕,满脑袋冷汗——
他到底是金碧辉煌的荷官,自然是认识喻青竹和温如远俩人的。
现在听着俩人在这里针锋相对,他生怕两人发起火来殃及鱼池。
所以他刚才其实在发牌的时候故意动了手脚——
既不敢发给喻青竹好牌,也不敢发给温如远好牌,所以一直把好牌往卫天寻那里送。
“青竹啊,你也不用这样说话——你敢说你现在出来针对我,不是因为武家许诺给你们的好处?”温如远笑了笑说道:“我们都不是三岁小孩了,说话不要那么幼稚。”
两人僵持不下——
火药味,也越来越重。
就在这时——
“不好意思——你们是吵架还是玩牌?我想我已经等不及下一把开始了。”
一个男子声音从背后传来。
三人都是一愣,微微朝着后面看去——
一个长得很帅,西装革履的男子站在他们的身后。
男子剑眉星目,很是英挺。而是西装里面的白色衬衣最上面两颗扣子都是解开的,却又散发出几分野性。
更重要的是——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男模身材。
按道理说,卫天寻是三人中最高的,一米八一的身高也足以在魔都的大街上傲视了。
但是面前这个男子,身高足足一米八五往上,又帅身材又好,生生比卫天寻高了不少。
看着面前这人,喻青竹和温如远眉头都是微微皱了起来。
有资格在这个赌场里的人,谁不认识他们俩?
竟然有人敢这样跟他们说话——
荷官吓得一头的汗——
他觉得这人简直就是不怕死啊。
“怎么?你们不玩牌了吗?”
男子微微一笑,说道:“如果不玩的话,就不要占着赌台了,免得打扰其他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