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娇瞬间被这一脚给踹得倒地不起。
“臭婆娘,老子已经惹你很久了,你赚钱养老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不然老子娶你干嘛。”
刀疤男人拉起了春娇,想把她拽走,春娇却是不断的反抗。
一旁的阿梅上前推了一下刀疤男,站在了春娇的面前。
“我不管你是谁,春娇是我的同事,既然她不想跟你走,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带她离开的。”
阿梅一脸坚定的说着。
“别以为你是女的老子就不敢打你,在老子的眼里可没有不打女人的道理,女人就该打。”
刀疤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阿梅。
我在一旁看着他,眼里闪过的一抹诧异,心里一动,就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
估计也没有想到春娇会在这里认识这么好的朋友吧,竟然还敢挺身而出。
我慢慢的走过去,站在了阿梅的面前。
刀疤男在看见我的时候皱了下眉头,他可不是我的对手。
从刚才那一拳来看,就知道我想要打赢他,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毕竟我在学校的时候可是有锻炼过,虽然我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锻炼了,可毕竟以往的武功还在。
怎么可能打不赢这家伙?
哪怕这家伙长得再怎么凶狠,我也不会害怕的。
“我不管你们到底是什么恩怨,只要春娇不愿意跟你离开,那你就带不走。”
既然这家伙不是我的对手,我怎么可能会让他把春娇带走。
更何况阿梅都上前帮忙,总不能我连一个女人都不如吧?
刀疤男阴测测的看着我,随后看向了被我跟阿梅挡在后方的春娇。
“臭婆娘,我告诉你,别以为他们两人护着你我就会放过你,你现在可是我老婆。
我要怎么管是咱们的家务事,哪怕是天皇老子来了,我也照管不误。
有本事你就一直待在这里不离开,否则你逃不掉的。”
刀疤男在说完之后冷哼了一声,看了我一眼就转身离开。
我并没有立马就离开,而是等到刀疤男离开了一会儿,我才看向了阿梅。
我的眼里有着复杂,同样的阿梅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
一阵哭声响起,我跟阿梅看了过去,此刻春娇正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阿梅走上前蹲了下来,把春娇给扶了起来。
“好了,哭什么哭,难道哭就可以解决事情吗,再说了只不过是一个男人罢了,咱们要懂得反抗,如果你反抗了,那贼人还会欺负你吗?”
阿梅安慰了起来,听到这话我有些无语,不过我也没有开口说话。
我可不认为春娇就算反抗了,也能奈何得了那刀疤男。
那刀疤男虽然不是我的对手,但想要对付春娇跟阿梅可是绰绰有余啊。
“你不懂,我之前有反抗过,可等来的却是更加严厉的殴打怒骂,为了不让他打得这么痛,我才没有反抗的,这样他就可以轻一点了。
我的钱都被抢走了,那男人肯定还在我住的地方等我,我要是回去的话,一定会被他打死的。”
我皱了皱眉头。
春娇这做法相信很多女人都会做的吧,可这样子只会纵容那刀疤男更加严本加利。
难道春娇就没有打算要离开吗?
不过我也不会劝说,毕竟这是春娇自己的事情,她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处理,我只是一个外人。
而且还是毫不相干的外人,不可能因为她把自己也搭进去,谁也不知道那刀疤男还有没有同伙。
我并不是害怕,只是觉得春娇也该长大了。
我看向了阿梅。
阿梅正拉着春娇的手臂。
“你也真是够窝囊的,辛辛苦苦赚的钱都被一个恶心男人给全拿走,连一点反抗都没有,你是他的提款机吗?”
看着阿梅一脸不爽的看着春娇。
原以为阿梅会继续怒斥春娇的,没想到她接下来说的话倒是让得我诧异了起来。
“行了,别哭了,大不了你先跟我回去,住我那里好了,之后的事情再说呗。
总不能那恶心男人一直待在那里吧,话说回来他怎么知道你住在哪里,你不是已经离开他了吗?
都躲到这了,总不能他还到处询问你住哪吧,你不说你住在哪里,他怎么可能找上门来?”
不仅阿梅好奇,连我都跟着好奇了起来。
春娇已经离开了她之前的地方来到这里,如果不是她主动说出现在在什么地方的话。
那男人怎么可能会找上门来,还知道春娇住的位置。
“我只是把我住的地方跟我一个发小说而已,谁知道那男人竟然找来了。”
“看来你这发小的分量也不怎么样吧,活该,谁让你把自己住的地方说出去。
这下知道连发小都不可信任了吧,你之后要住在哪里,可千万不要把地址再说出去了。
否则不管你换到什么地方都是一样的下场。”
我赞同的点了点头,只要那刀疤男不知道春娇住在什么地方,在什么位置工作,他就不会找上门来。
到时候春娇也算是自由了。
不过现在知道的也不晚。
至少让她知道她那所谓的发小根本就靠不住。
“可是为什么,我明明对她那么好,她为什么要出卖我?”
没想到春娇竟然会问出这话来,她跟她那所谓的发小多久了,竟然还看不出一个人吗?
更何况她发小是女的吧,再加上那刀疤男长得那么的凶狠,会害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那刀疤男会这么狠的打春娇,难道就不会打她那发小吗?
“你是不是傻,那男人长成那样子,相信对其他人也下得了手吧,你觉得你那发小会受得住吗?”
“还有你不要觉得你对不起你发小,到现在你发小都没有跟你说过这件事情,你觉得她心里还有你吗?”
“搞不好此刻还在幸灾乐祸,甚至到处说你的坏话,你不要再傻不愣登了。”
阿梅没好气的说着,这倒是让得我对她另眼相看,这可不像是阿梅会说出的话来啊。
看来会所里的女人交情还真是够复杂的,一会儿恨得要死,一会儿又恨不得对方聪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