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小匡宇的抚养权她是一定要拿到手中的,等她与匡恒一离婚,她马上向法院申请。
“宁心,一切等到你与匡恒离婚再说,我边边会帮你整理资料这些。”林琛开口,看着翟宁心说道。
如果不是翟宁心说她要离婚了,其实他都已经要回国外了,因为他已经没有了留在这里的意义。
他回国本来就是因为翟宁心,翟宁心结婚的这三年里,他也感受到她的变化,知道她喜欢上了匡恒,而匡恒对她也很好。
可是听到她要离婚的时候,知道她过得并不好的时候,他就决定要留在这里,帮她,守她。
“好,谢谢你,教授。”听到林琛的话,翟宁心笑了起来。
一直以来如果不是有林琛的话,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还有身边有这些好朋友在身边支持她,守护着她。
好对他们真的是充满了感激。
晚饭后,翟宁心与林琛从饭店分开之后,就回了匡家祖宅。
上楼,来到小匡宇的房门前,轻轻的敲了两下,翟宁心才推门进去。
“小宇,还没睡吗?”推门进去,发现小匡宇正又手托着腮,抬头看着窗外。
小匡宇转头,看到翟宁心时,立马扬起笑脸,朝她走了过去,只有看到翟宁心的时候,小家伙的脸上才会挂满了笑意。
“妈妈,你回来啦。”跑到翟宁心身边,抱着她的好腰身,仰起头看着她的双眸弯成月牙状。
“你是特地等妈妈的吗?”翟宁心开口,伸手摸了摸小匡宇的头,接着拉起他的小手就往桌子边走去。
“对啊,妈妈没有回来,我睡不着。”小匡宇诚实的开口。
听着儿子关怀的话,翟宁心会心一笑,两人坐下后,翟宁心便开口说道:“傻瓜,那妈妈不回来你是不是就不睡觉了?”
想到每次进入他房间看他的时候,他总是会迷糊迷糊睁开眼,看到是他的时候,他才会彻底的睡过去。
这个儿子是真心的疼她的,她如果与匡恒离婚的话,留他一个人在匡家,他不得可怜?
匡恒现在对他又漠不关心的,唉,心底轻叹一口气,看着小匡宇的目光越来越疼。
“小宇……如果妈妈离开这里的话,你愿不愿意跟妈妈走?还是说,你更想和爸爸在一起?”翟宁心开口说道,语气带着讯问,凤眸看着小匡宇一眨不眨。
如果小宇想留在匡家的话,那好就让他留在匡家,如果不想的知,那他就带他走。
“我当然是想和妈妈在一起了,妈妈你这么问是想离开这里吗?是不是爸爸又让你伤心了?我帮你教训爸爸好不好?”小匡宇抬起头,看着翟宁心问得一脸认真,大大的眼睛带着疑惑。
肯定是爸爸伤透了妈妈的心了,不然妈妈为什么会说想要离开这里?
都怪谢姨那个坏蛋,明明知道他有妈妈了,而且还和爸爸结婚了,可是她还是缠着爸爸不放,真是个坏女人!
听着儿子体贴暖心的话,她的眼底突然就变得酸涩起来。
摇了摇头,翟宁心把小匡宇抱入怀中,眨了眨眼睛,随后开口说道:“小宇,爸爸没有欺负妈妈,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
轻说出声,翟宁心的语气说不出的落幕,无论她现在与匡恒之间的关系怎么样,她都不希望小匡宇的生活受到影响,更不希望大人之间的事牵扯到小孩子的身上。
听着翟宁心的话,小匡宇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伸出小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妈妈,小宇一点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小宇要保护妈妈。”小匡宇在她的怀里开口说道,语气坚定。
翟宁心点了点头,低头在小匡宇的头上亲了一口后:“好,很晚了,妈妈和你去睡觉好不好?”
“好。”小匡宇想也没想就点头答应,他要听妈妈的话,不能让妈妈伤心。
晚上十点的时候,等小匡宇睡着之后,翟宁心才从他的房间出来。
回到卧房的时候,发现匡恒竟然已经在里面了,她愣了一下之后,便没有多大反应。
直接走到衣柜旁拿起睡衣便去洗澡。
匡恒静静的注视着翟宁心的背影,直到浴室门隔绝了他的视线之后,他才收回目光。
看到翟宁心现在这么难受的样子,他的心底也很痛,他也不相这样子对她,可是,只要一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林琛的,他就恨不得把林琛给杀掉。
他怎么能够容忍她怀了别人的孩子,而他还要装作是自己的孩子让她生下来?他是真的做不到。
他现在只想让她把孩子打掉了,然后把她困绑在身边,让她乖乖的留在匡家。
答应和她离婚不过就是为了让她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就算她到时怨他恨他,他也认了,反正无论说什么,她肚子里的孩子绝对不能留。
二十分钟后,翟宁心洗完澡出来之后,发现沙发上已经没有匡恒的影子,转眸间便看到他已经睡在床上了。
那冷俊的面容,紧闭的眼睛,此刻的他看起来少了平时的凌厉,多了丝忧伤。
翟宁心轻手轻脚的走到梳妆台边坐下,等发尾凉干之后,她才轻手轻脚的上床,在床边睡下,与匡恒拉开好大一段距离。
原本不安的心,随着夜越来越深,翟宁心便慢慢的沉睡了过去,加上怀孕,她本就比较好睡。
待到房间响起均匀的呼吸声之后,匡恒深如大海的双眸睁开,透着点点零星,转眸,看着翟宁心的睡颜。
他慢慢的靠了过去,看着她睡熟的样子,像个婴儿一般,他的眼底染上柔意。
长手伸出,轻轻的搂着她的腰肢,拉着她慢慢的靠入自己的怀里。
翟宁心动了动,往着温暖的地方靠了过去,玉臂往匡恒的腰技一搭,找了个舒服的睡姿,又沉沉睡去。
美人软香在怀,匡恒的下面有了反应,他很想此刻要了翟宁心,可是不是,想到她肚子里现在还怀着孩子。
该死的,他对她真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