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有点吵杂的咖啡馆,突然变得安静了下来,本来店里的人就不多,这下更是显得安静。
翟宁心愣愣的看着谢瑶,手捂着被她打的那一边脸,她不明白,她怎么就要动手打她了?
“你凭什么动手打人?”翟宁心看着谢瑶,问得理直气壮。
她是不是有病?之前拿一羞辱她,现在又动手打她,她不是大明星吗?教养怎么差成这样?还是说因为家里有钱,所以觉得能够为所欲为?
谢瑶打了一巴掌翟宁心,脸上的表情趾高气扬的,一点也不觉得她打得有错,甚至脸上还有得意的神,那表情仿佛在说着,我打的就是你,怎么的?
谢瑶把身子往椅子后面靠了下去,眼睛好整以暇的看着翟宁心,她轻轻笑了一下,伸出打翟宁心的那只手,用嘴吹了吹。
“我打的就是你,怎么了?”谢瑶语气傲慢的说着,整个人的表情都是得意洋洋的。
“谢小姐,如果你是因为匡恒打的我,那我觉得你真的动错手了,你想方设法想要得到的人,我一不稀罕!”翟宁心说完,伸手拿过包,便转身走出了咖啡馆。
谢瑶听着翟宁心的话,整个人气得脸色跌青,胸口不停的起伏着,牙齿死死的咬着下唇,眼晴狠毒的盯着翟宁心离去的背影。
这是你逼我的,那就别怪我了,眼睛再次看了眼刚打了翟宁心的手,脸上再次扬起了诡异的笑。
翟宁心捂着被打的脸,气呼呼的走出了咖啡馆。
大爷的,又被狗给咬了,真想打回她一巴,刚刚她真的是条件的反手就想甩一巴给她,可她死死的忍住了,为了小家伙,她忍。
打的真痛,翟宁心气呼呼的打车回到容榕的住处,一回到就坐在沙发上闭口不言,整个人就像个气球一样,充满了气。
容榕从房间出来便看见翟宁心腮帮子鼓鼓的,活像个怨妇,便走了过去在她对面坐了下。
“你怎么啦?”容榕伸手拿过桌子上的苹果,咬了一口,便开口问道。
翟宁心看了一眼容榕,满眼的委屈。
容榕看她这个样子,不禁挑了挑眉,谁又惹这个小祖宗了?难道是翟倪婷?容榕在心里猜测着。
“你遇见翟倪婷了?”她试探着开口,口中继续吃着苹果,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翟宁心摇了遥头,眼睛还是那样看着容榕,容榕最受不了翟宁心这样的眼神,立马开始正色起来,再咬了一口苹果之后侧着脑袋想了一下,如果不是翟倪婷她实在想不出来。
“得,不说拉倒。”容榕说着,便站了起来,想转身回房。
翟宁心一看容榕要走,立马伸出手把她给拉住,眼晴还是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容榕看着这样的翟宁心,不禁白了她一眼,
她又重新坐了下来,手上的苹果已经吃完了,把核丢进垃圾桶之后便看着翟宁心,突然她眼尖的发现翟宁心的脸上有一个淡淡的五指印。
她伸出手捏着翟宁心的脸侧了过来,果然是一个巴掌印。
翟宁心任由容榕的手在她脸上搓着,听了容榕问出来之后,点了点头,是的,她被打了。
“谁打的?”容榕问着翟宁心,眼睛冒火。
“就是那个又有钱又有人气又自以为是谢大明星。”翟宁心看着容榕,一脸正经的开口。
容榕一听立马炸毛了起来,又是那个女人,不过她为什么打她?
“她为什么打你?”她疑惑的问着翟宁心,眼神透着不解。
翟宁心这下就像打开的话闸子一样,把在咖啡店里和谢瑶的话都说给了她听,
容榕越听越火,那个女人是疯了吧,自己的男人管不好找别人来诲气,果然有钱人的脑袋都是被驴给踢了的,容榕在心里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打回去?”容榕看着翟宁心,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翟宁心一听,不禁白了她一眼,她才不会是那么没教养的人,再说了,她以后是要嫁入匡家的,只要不和她闹得太僵,她以后也不会给小家伙脸色。
“狗咬了你,你是不是也要咬回去?”崔宁心对着容榕没好气的道,算了,反正就当是被狗咬了,下次见她离她远一点就好了。
容榕听了翟宁心,认同的点了点,不对。
挨打了就应该还手,不然下次她欺负的还是你,不还手还以为你好欺负呢。
“疯狗用楷打,别动手,知道没?”容榕对着翟宁心说得一脸认真,还伸出手友爱的摸着翟宁心的头。
翟宁心不禁被容榕的话给逗笑了,这个容榕还真的是可爱,每次有什么事和她说完之后,她的心情都会好起来,也许这就是朋友的力量吧,即使帮不了你太多,可是她依然能给你力量,依然能站在你身边支持你。
容榕看着翟宁心突然又露出了那种要以身相许的眼神,立马把身子往后退了一步,哎呀,妈啊,这个女人还真是的,每次看她都是这种眼神。
“我告诉你,我对女人没兴趣,赶紧把你那要以身相许的眼神收起来。”容榕对着翟宁心一脸嫌弃的说着,眼睛里却充满笑意。
翟宁心听着她的话,立马笑了起来,站起身就要朝容榕扑过去,容榕一看立马想走,可是却被翟宁心给捉住了,两人在开始在那里打闹嬉戏起来。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两人停止了打闹,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整了整衣服。
“你电话响了。”翟宁心看着容榕说着,脸边带笑,头发乱糟糟的。
容榕还以为是翟宁心的手机响,听到翟宁心说是她的时候,她立马伸出手从桌子把手机拿了过来,看着来电显示,陌生号码?
“喂?”她疑惑的按下了接听键,问了出口。
“容榕吗?”一道兴奋的声音传了进来,语气喜悦。
“你是?”容榕再次开口,语带疑惑。
“我是纪希尘……”纪希尘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那瑞传来了滴滴滴的声音。
容榕一听是纪希尘立马就把电话给挂了,真是见鬼了,打电话给她干什么?她和她又不熟,心里这样想着,眼睛不禁翻了个大白眼,
翟宁心看她这个样子,不禁开口问道:“怎么了?”
容榕看着翟宁心立马眉开眼笑:“一个神经病。”
说完便站了起来朝房间走去,留下一头雾水的翟宁心坐在那里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