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雨澄和吕苛在韩晚家蹭完饭,然后就道别了她们,因为自家老爸老妈实在是催得紧,要她赶紧回家。
吕苛看着那小崽子极不情愿看着陆雨澄走,心里居然有些痛快。
吕苛一把搂过陆雨澄,眼神挑衅看着韩楚,韩楚紧握着拳头,但是看到陆雨澄又软了几分:“澄澄姐,欢迎下次再来,不过下次别带这个男的。”
陆雨澄点点头,只把他的话当小孩心性,韩晚站在韩楚旁边噗嗤一笑,韩楚狐疑看了一眼她,问道:“姐,你笑我干嘛?”
韩晚边笑摇摇头,然后对陆雨澄他们说:“咱们之后再聚啊!拜拜!”
最后陆雨澄和吕苛跟韩晚妈妈打完招呼便走了。
吕苛看着陆雨澄一脸高兴的模样,然后想起刚刚韩楚那个模样,于是问道:“刚刚韩晚那个表弟还不是喜欢你吧?”
陆雨澄料想他一定会问关于韩楚的事,这不按耐不住了!
陆雨澄眨眨眼睛然后,拉着吕苛,让他看着她的眼睛。
“该不是吃醋了吧?”陆雨澄戳着吕苛的胸。
吕苛握着她调皮的手,俯身堵住她刚要说话的嘴。
“我吃醋了,所以得惩罚你!”吕苛亲了一下便拉开了距离,幽怨的看着她,没想到居然他的女朋友居然还有烂桃花!
陆雨澄笑着说:“你也惩罚过了,小孩子而已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啦!”
然后陆雨澄把自己的手塞进吕苛大手里面,吕苛见状握紧着,两人打车回了陆雨澄家。
宋婉和童厉深可是在家等了好久,本来中午准备做了一桌子菜,但是中午陆雨澄说不回家吃,这不俩人就做了简单的俩菜一汤,也觉得温馨可口,只是缺了陆雨澄。
“妈,我回来了!”宋婉跑到玄关处拉着自家女儿,看了一圈,嗯,看起来没瘦。
“我的乖女儿,可算把你盼回来喽!”宋婉开心极了,然后她往门外看了一眼,又问道:“你一个人啊?”
陆雨澄点点头,解释道:“吕苛送完我之后就回家了,说下次再来拜访,让我向你们问好呢!”
童厉深这时也走过来,脸上的笑意满满,看着陆雨澄点点头。
“小苛一直这样有礼貌,嗯,不错,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放心。”
听到童厉深这么高度评价,陆雨澄都快以为她要被他们嫁出去了。
“来来来,妈妈切了些水果,还有你爸又给你买了些水彩颜料,这下寒假可得好好画一画喽。”宋婉把陆雨澄拉进屋里。
陆雨澄看着桌上的水果还有各种坚果,巧克力什么的全是她爱吃的。
童厉深又拿出一个大草莓蛋糕,跟陆雨澄说道:“这可是推出的新系列草莓蛋糕。”
陆雨澄接过去,然后宋婉看着这蛋糕说道:“这蛋糕真难买啊!新系列的,你爸排了好久的队呢!”
陆雨澄一听本来就感动的不得了,现在眼泪彻底绷不住了,看着他们说道:“谢谢你们。”
“哎哟,这有什么,你回来了,我们就高兴!”童厉深拿纸巾擦着陆雨澄脸颊的泪水。
“对啊,你回来了,我跟你爸高兴的不行,晚上咱们一家三口好好吃一顿,妈妈下厨!”
“一家三口?”陆雨澄现在可得好好消化一下,这句话的内容了。
这下俩个大人不好意思了,童厉深笑着说:“我跟你妈已经领证了!”
陆雨澄惊讶极了,不是吧?她的耳朵没问题吧?
“澄澄,我们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嘛!”宋婉看到陆雨澄的表情以为是她接受不了。
“嗯,妈,没事,我支持你们的决定。”陆雨澄也不想过问他们太多私事,毕竟他们大人的事情她也不想去弄懂了,以前那些事情也不想再想起。
“嗯。”宋婉点点头,看着自家女儿表情正常放下了心,童厉深也以为陆雨澄应该可能一时半会接受不了,没想到她也不过问太多。
“看来我们澄澄长大了。”童厉深感叹道。
陆雨澄笑了笑,其实只要他们幸福就好了。
“来来来,澄澄去你房间试一试颜料吧!这次买了一款更好的。”童厉深拉着陆雨澄走到她房间去看他准备的颜料。
陆雨澄看到自己房间依旧很整洁,但是多了很多装饰,俨然就像个小公主的房间,陆雨澄正要开口询问。
宋婉跟在后面说道:“你爸说你之前的房间不像个女孩的,所以要我买了些装饰,你看看喜欢吗?”
陆雨澄看着这些吊灯,挂着的风铃,还有粉色的飘窗。
不愧是他们的眼光,陆雨澄点点头,然后童厉深有开口道:“本来我想领你们母子搬去我那房子去,可是你妈死活不乐意,所以啊,我就说要装饰一下这边。”
宋婉拍了一下童厉深说:“你那房子我住着不习惯啊,看着就冷冷的,不如我们这边热闹,还有张姐她们一起去跳广场舞。”
陆雨澄看着他们俩个大人拌着嘴,突然觉得这个家才算是一个完整的家。
陆雨澄把颜料拿出来备好,然后用铅笔画了个草稿,一笔一划开始画了起来,正是一家三口,宋婉在旁边看着赞叹道:“咱们澄澄画画天赋还是很不错的。”
童厉深也点点头,看着逐渐成型的人,心里也是一阵暖意,以前陆雨澄不接受他的时候,他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自家女儿不认自己,任谁也不会好受,只不过,现在不一样了,陆雨澄不仅接纳了自己,而且现在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一家人了。
童厉深搂着宋婉,眼里全是柔情,陆雨澄表示自家老爸老妈的狗粮真的是太绝了。
宋婉看着童厉深这突然的感情泛滥,不由得掐了一把他的手臂,然后示意了一下。
只见陆雨澄看着他们俩一举一动,脸上的笑意愣是半天没消失。
“咳……”童厉深这下不好意思了,然后借故走出房间,宋婉看了眼陆雨澄说道:“画画可不能分心啊!我口渴了,先去喝杯水。”
俩个人走了之后,陆雨澄摇摇头:看来以前这样的事情不在少数,只不过他们中间曲折过于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