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秘书眼见洛青宇按下按钮,面色一片心如死灰。
洛青宇则是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七千六百万,奈何时氏再怎么一家独大也肯定出不起这么高的价格,他的心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姜木子则是一片云淡风轻的模样,坐在椅子上莫名感到有些口渴,看桌子上还剩点没吃完的水果,手自然的就拿过了盘子。
“七千八百万。”姜木子一声令下,余七就跟了价格。
底下的人看的目瞪口呆,唯独主持人一人激动的快说不出话,“1号包厢出价七千八百万,还有没有更高的!”
什么?洛青宇直接愣在原地,七千八百万…秘书眼看着事情还有转机,立马挡在了洛青宇面前,“总裁,这回真的不能在跟了。”
“明面上得不到,背地里还有的是机会,您可不能因为一座弗兰岛把整个公司的存亡拿上去赌啊!”秘书苦口婆心的劝说着,洛青宇也慢慢恢复了一些理智。
最终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弗兰岛地契由七千八百万的价格被1号包厢拍下,不用调查,就知道1号包厢内的人,肯定是姜木子。
姜木子…咱们来日方长,洛青宇攥紧了拳头,面色沉重。
“咚咚咚。”包厢的门被人敲响,余七出去办理了手续,姜木子则等在包厢内。
没过一会余七就朝姜木子点点头,示意东西已经到手了,“董事长,我们现在回去还是?”
“现在回去吧。”姜木子揉了揉自己发疼的额头,刚才还感觉清醒了点,这会头怎么又开始疼了。
她迷糊的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过去将近两个小时了,想必楚娇娇在外边也等急了吧。
姜木子因为是弗兰岛的拍下者,所以拍卖会的人也有专门互送保护她的安全,只要不在拍卖会内出事,那么之后的事情就和拍卖会的人没有关系了。
就这样一路安全的离开了拍卖会,姜木子坐在车的后座上,对着前边的余七说道,“你去对面咖啡厅里看看娇娇还在不在那。”
“好。”余七关上车门离开。
姜木子坐在椅子上昏昏沉沉的,脑袋又疼又晕,没过一会她逐渐失去了意识,感觉好累…好困…
余七走到咖啡厅里,环视了一圈,没有看到楚娇娇的身影,又怕自己漏看不放心的看了好几遍,确定没有这才重新回到车上。
车在他临走时是锁了的,所以姜木子还安全的在后座上,唯一不同的是,她像是昏睡了过去。
“董事长?董事长你还好吗?”余七当下觉得有些不对劲,决定开车带姜木子去一趟医院。
而此时的另一边,楚娇娇在一间莫名的房间里悠悠转醒,她挣扎着想要从床上起身,但是却使不上力气。
奇怪,她不是在咖啡厅吗?这里是哪里?楚娇娇疑惑的看着洁白的天花板,正当她疑惑之时,一位女人走了进来。
“呀,你醒了啊。”女人看见楚娇娇睁眼,立马上前几步走到她的床边。
楚娇娇只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定睛一看,这不是那个咖啡厅的老板娘吗?“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看你在店里睡得沉,怎么叫都叫不醒,但是店要关门我又不太放心,所以我就擅自把你带到家里来了。”老板娘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
谁也没想到楚娇娇这么一趴就睡到了凌晨三点,怎么想也不对劲,可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错误,“是吗,谢谢你,真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你现在身体还好吗?”老板娘亲切的问道。
楚娇娇本不想在麻烦别人,又尝试着起身,可身体实在软的不行,她只能歉意的说道,“恐怕一时半会是起不来了,还得在多叨扰一会。”
“没事,那你现在这里休息吧,有什么事情喊我。”老板娘说完就离开了房间,楚娇娇总觉得哪里十分怪异。
她再度环视了一圈房间,确定没有什么危险物品,看起来只是一间简单的客房而已,并没有过多的摆设。
可能真的是遇到好人了?是不是她太多疑了,楚娇娇这般想着,又渐渐的睡了过去。
刚离开房间不久的老板娘,出了门就变了脸色,神色有些慌张,手不断颤抖的拿出手机,想到那人和她叮嘱的,拨打了那个号码。
“喂?她已经醒过来了。”
“嗯,你做的很好,事成以后这件事会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的。”
“那等她醒来以后?”
“放她离开就好。”那人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还好还好,只是让她把人放走,老板娘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还好不是什么让她杀人灭口,她可做不出这事。
只要等人清醒了放走,就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了,老板娘一生都没做过对不起人的事,这般撒谎还是第一次,只希望不要出什么差错才好。
眼见着那人放下手机,安娜手里拿着一份地契,左看看右看看,倒是觉得有些无聊了,“怎么样了?”
“事情很顺利,不过…我有一事不明。”
“什么事?”安娜把地契放在了桌子上,心情愉悦的看着自己的美甲。
“为什么要把那个女人放了。”如果有她的闺蜜做把柄,难道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吗?
如今好不容易把人控制在自己手里却要放掉,那人左思右想都想不明白,只见坐在沙发上的安娜莞尔一笑。
“这你就不懂了吧,如果那样做,就留下太多的蛛丝马迹了。”安娜做事一向讲究隐秘和替代,如果找不到合适的替罪羊,她是不会出手的。
她从来不会把自己置于危险中,那人听完后一下便恍然大悟,“还是小姐有本事。”
“这次你们做的很不错,回去和管家领赏吧,记住,毁灭痕迹。”
“是。”那人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安娜抬起头,又重新拿起了桌子上的地契,不在意的挥了挥,就是这个东西让姜木子抢的头破血流?她看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