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青玄坐在那里强词夺理的说着,自认为感情只要磨合了就可以解决一切。
听着对方的言论,姜木子的嘴角不自在的抽了抽,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这男人为何如此自恋,自恋的程度着实是让人有些震撼。
“那我也不可能喜欢你,所以你不需要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两个人之间一点点感情机会都没有,何必如此呢。”
姜木子想也不想直接拒绝,还不忘记将对方拒之门外,万一到时候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谁能够负责?她可不愿意承担这种过错。
被姜木子如此堂而皇之的拒绝,如青玄只觉得自己有些可怜,却依旧满不在乎。
“我可以理解你的想法,我也知道你心中有时尘,但你为什么不能给别人一个机会呢?我知道可能我现在说喜欢你,你可能觉得有些突然,但没办法,感情就是如此,谁也没有预料到,就像是我我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之间喜欢上你。”
如青玄不死心的开口说着,也妄图在姜木子这里获得一丢丢的地位,奈何姜木子的心实在是太坚定了,他即便是再怎么解决也没办法。
你还是赶紧回去吧,不要在我这里继续停留了,若是你的父母知道了,也一定会觉得有你这样的一个儿子很羞耻的。
姜木子摆手说道,也不想在这里和对方再继续磨叽下去,磨叽的时间久了只会给自己徒增一定的烦恼,还是让对方赶紧离开吧。
如青玄坐在位置上迟迟不曾挪动自己的脚步,也不知究竟是在想着什么,只是眼眶略微的有些泛红,那泛红的眼眶让人看着还有几分心疼。
奈何姜木子根本就不曾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在她看来不强求的爱情才是最好的爱情,一旦强求了就会给别人带来一种负担,这种双方面的负担让彼此都会落泪。
“不管怎样我都一定会想办法将你追到手的,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是单纯的欣赏你这个人,如果你再继续怀疑我,那我也没什么办法,我只能用实际行动证明我对你的爱。”
如青玄口吻强硬的说完,匆匆忙忙的离去,也不在这里继续停留。
感受着对方的那份执着,姜木子什么都不曾说,只是默默的站在原地,看着对方远去,却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愁绪在心头萦绕。
为何会突然之间如此呢?明明挺正常的一个男人在经历了上一次的事情过后就开始不正常,看样子也应该让他的助理带人去医院好好的检查一下。
在如青玄走后余七有些犹豫的走了进来,看着姜木子那有些难堪的面色也不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不过说实话,着实是让人觉得有些奇怪,按照如青玄的性格,又怎会轻易的来找?
“对了,你现在去赶紧研究一下胡小姐那边的事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会有一个见面会,最好是赶紧把心妍包装一下,不管怎样绝对不能掉链子。”
姜木子叮嘱着也生怕这件事情出差错,如果真出差错了,那就坏了。
余七配合的点头,也不敢有任何懈怠,立马按照姜木子吩咐的形式,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耽搁了大事。
蒋政毅此刻呆在家中较为悠闲地修剪着盆栽,却在看见来人后直接板起了脸。
“想不到如公子今日竟然有时间拜访,看样子当真是有趣,就是不知道你此番前来的来意究竟是为何,莫非是觉得我应该好好的招待你?”
蒋政毅满是是嘲讽的开口说道,言语之中的那份嘲讽,让人听着都觉得有些反感,可偏偏当事人却不觉得有问题。
如青玄笑着,眼中却未曾有任何的笑意,所有的笑只不过是短暂性的敷衍。
“只是有些好奇,蒋先生最近正在干嘛,据我所知,自从你从时尘的公司离开过后就每日待在家中,蒋先生看样子是在公司之中捞了不少的钱财,才会如此,不然怎么舍得放手?”
如青玄那满是嘲讽的言语,让蒋政毅的面色渐渐的变得凝重。
“如先生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莫非是觉得自己是年轻人,所以就可以如此肆无忌惮的讲话吗?你要是肆无忌惮下去,那我就只能用长辈的话语和你进行交谈了。”
如青玄满是轻蔑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蒋政毅,眼神之中,也未曾有任何笑意,甚至隐约的可以感觉到对方的那份嘲讽。
“我今日前来主要是想说一件事,我不太明白蒋先生为何一直在暗中针对着姜木子,或许别人没有发现,但你认为自己安排的人当真是一点马脚都没露出来吗?”
如青玄突然开口询问着,这番询问倒是把对方弄得有些呆滞,似乎是没想到这位祖宗费尽心力的钱来,就是为了说这种事。
想起网络上最近的那些热点新闻,蒋政毅来了兴趣也难怪如此,原来是真喜欢上人家了。
“怎么这是真喜欢上别人妻子了,你恐怕忘记了你和时尘之间的关系,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你家人带回了家中,有一段时间就会腻,等到那个时候你恐怕也没有办法再继续承受这份所谓的情感。”
蒋政毅轻描淡写的说着,时不时还会看一眼旁边的花似乎是希望对方能够尽快盛开。
见对方一直在窥探自己的心思,如青玄也不再给对方留有任何的面子,索性大大方方的开口。
“我本来只是想要给蒋先生一个面子,顺便和蒋先生好好的谈一谈这些事情,可现在我才发现蒋先生当真是油盐不进的一伙人,即便你再怎么交谈,你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见对方一直牙尖嘴利,蒋政毅都有些意外。
如家的小公子如今当真是长大了,说话都开始这样,看样子和他那个父亲有的一拼,只可惜父亲年纪轻轻的就已经丧命,似乎是因为生意的问题吧。
“年纪轻轻的说话还是客气一些为妙,不然到时候后悔了可怪不得别人这人啊,总归是要为了自己的言语付出代价的代价,这种东西可不仅仅是三言两语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