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木子美得竟不可方物,宛若不小心坠落人间的仙子一般,唇红齿白,如此强烈的红色也压不住她的睡颜,不过脸蛋儿上有一种不太正常的潮红色。
此时的陆枭正站在门外,药效的时间已经到了,也不知道时峰从哪里搞的药,不仅有*的效果,还能让人产生幻觉,把眼前人看做是心爱之人。
陆枭“咔哒~”一声打开了门,这细微的声响也惊动了床上的姜木子。
长长的睫毛微微蜷动了两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姜木子觉得自己的意识有些混乱不安的小手撕扯着衣服才能缓解这份灼热。
陆枭慢慢的走向床边,一边走一边解西服的扣子,待走到床边,姜木子才反应过来陆枭的存在。
她像是一条脱了水的鱼一般,小小的嘴巴翕动着,发出痛苦难忍的呜咽声。
眼前的“时尘”突然朝着她压了下来,一股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温柔的摸着姜木子的脸颊,一只手撑在姜木子身侧,将她按在床上,手不安分的去拽姜木子裙子。
陆枭突然有些后悔让人给她穿这条裙子,有点难脱,他的力气有些大。
然而姜木子下意识的躲开了“时尘”,不对,哪里都不对,这不是时尘身上的味道,而且她明明之前被几个彪形大汉捂住了嘴,因为陆枭的撕扯拉疼了姜木子,让姜木子有了些意识。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她这是被下药了!
药效疯狂的侵蚀着她的大脑,姜木子死死的咬着唇,力气有些大,鲜血顺着嘴角向下留,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姜木子一把推开了“时尘”。
陆枭突然其来的被推了一下,皱了皱眉,想要将姜木子拉回来,按时间算,时尘应该差不多到了,他已经遣散了宅子里的所有人,周围安排了三个精锐死士,他今天就不信了。
时峰这个计划很不错,让时尘亲眼看到姜木子躺在他的身下,然后再派人了结了他的命,待到姜木子醒了再大言不惭的告诉她,是陆枭救了她,而姜木子身中那种药,面对姜木子的纠缠,他自然是抵挡不住,所以就有了这一幕,神不知鬼不觉的做好这一切。
“放开。”姜木子有气无力的说着,猛的一下退到了床的边缘,失去重心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和火热,环顾了一下屋子里,除了一扇禁闭的门外,就只剩下一扇打开的窗子。
她刚醒来,不知道这里是几楼,如果生的代价是被人强的话,那她宁愿去死,只是,好舍不得小团子,但是转念一想,小团子除了她还有时尘。
“时尘”朝着她冲了过来,姜木子咬牙心一狠猛的起身想也不想推开了窗子。
月色中,刚刚赶来的时尘清楚的看到,二楼一道红色的身影从窗口猛然越下,“噗通”一声掉进了二楼下的泳池里。
时尘只感觉全身的血液在逆流,冷如冰窖。
陆枭等听到“噗通”一声,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赶忙衣服都顾不得穿看向了泳池。
时尘在看到陆枭光着膀子的一瞬间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想也不想,跳进了泳池。
本就是冬天,刺骨的寒意直充而来,水下,时尘可以清楚的看到姜木子已经接近昏迷,来不及多想,时尘一把将她抱起,上了岸。
将姜木子放在泳池边,时尘为她做了好久的人工呼吸,几分钟后,姜木子吐了几口水,但人还陷入昏迷没有醒。
清冷的月光下,姜木子的脸一片惨白,没有一丝红血丝,湿湿的头发贴在脸上,看起来脆弱极了,一碰就碎。
来不及跟陆枭算账,时尘一把将姜木子抱了起来想要去医院。
“站住!”身后突然传来了陆枭狠厉的声音。
时尘目光一凌,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眼陆枭。
“时总,你还真当我陆家宅院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陆枭嗤笑着看着时尘说道。
“陆枭你什么意思?绑了我的人,现在还想拦着我带人走不成?”时尘目光清冷的看着陆枭,眼底却流漏出了一丝杀意。
陆枭没有正面回答时尘的话,只是冷哼了一声,随后做了一个手势。
随即从黑夜中猛的跳出了三个身着黑衣的死士,拿着刀直接冲向了时尘。
时尘淡淡的瞥了一眼那三个武士朝着自己冲了过来,出其不意冲上前去一脚将其中一个死士踹进了泳池里,其他两个死士丝毫不惧怕,拿着刀追着时尘。
时尘抱着姜木子,跑的不是很快,只能一边跑一遍对付后面两个武士,终于还是一不敌二,就在快要上车之时,一个武士用刀狠狠刺向了时尘背部,时尘忍着疼一个回旋踢将那人踹倒在地。
时尘硬是咬着牙打开了车门,将姜木子先扔了进去,一时间三个武士都赶了过来,时尘顾不得身后的伤,脑子飞快的转着,要怎么样才能打得过这三个人。
三个死士对视了一眼,一同冲了上来,月光下,锋利的刀子带着寒意,直直的刺向了时尘,时尘趁机躲过,一把抢过了其中一个死士的刀一个跃步用刀刺穿了死士的喉咙,血液溅在了时尘的手上。
那死士竟是生命力顽强,伸出手死死的抓住了时尘刺向他的手,其余那两个死士也不是吃素的,见时尘被束缚着,其中一个直接上前一脚踢在了时尘的膝盖弯曲处,身体的下意识反应让时尘重心不稳单膝跪在了地上,两个死士举起刀就要刺时尘。
就在这时,远处漆黑漫长的路上突然亮起了警车的灯,还有阵阵的警铃声,两个死士对视了一眼,连忙头也不回的一头扎进夜色里。
“时先生!”耳边突然传来了警局里的人的声音,时尘有些失血过多,再加上冰冷刺骨的池水,他勉勉强强的撑着车子站了起来,脑袋里传来的晕眩感让他险些没有撑住。
时尘抬起眼皮看了看车里的姜木子,她依旧昏迷不醒,一张小脸儿比起之前更加惨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