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峰擦了擦唇角的血,狠狠的瞪了一眼姜木子,他今天来就是为了出今天在办公室的那口恶气。
“你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姜木子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从来没见过这般的*。
“呵,我们走着瞧!”时峰指了指姜木子,语气神态间皆是威胁的意味。
直到他们走了,姜木子才觉得屋子里少了令人恶心的气味儿。
“逆子,真是个逆子啊!”老爷子气的上气不接下气,姜木子赶忙上去拍了拍老爷子的背,生怕他这个时候也出事儿。
“我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东西!!”老爷子说着说着,眼里都有泪光在闪着。
姜木子赶忙拿出了那份文件,“老爷子,你不用担心,公司的事情,我已经在解决了,时峰他拿不到一分钱。”
姜木子把那份合同递给了老爷子,加上老爷子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时峰没有任何机会。
“好!木子啊,真是苦了你了!”老爷子抹了抹眼泪,一张脸上一夜间沧桑了不少。
“我也老了,不然我非得把那个*给扭送到局子里去!”
姜木子照顾好了老爷子和李斐华的情绪,特意将余七留在了老宅里以防时峰再去。
她一个人来到了医院,时尘还是躺在冰冷冷的病床上没有丝毫要醒的迹象。
姜木子坐在了床边,牵起了他的手,十指相扣。
“你怎么还不愿意醒来啊?你知道我一个人有多害怕吗?”
突然想到四年前的时候,他出了车祸,一个人躺在冰冷冷的医院时,心里是不是也如这般恐惧。
握紧了手里的那份股份转让合同,姜木子突然觉得自己的爱比不上时尘的爱。
时尘爱之深,她的爱突然显得那般苍白无力。
她就那样看着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木子才忍不住困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才微微亮的时候,姜木子才醒了过来,她是被痛醒的。
“肚子怎么会这么疼?”姜木子捂住了肚子,这两天情绪一直不太好,对孩子估计会有影响。
她来不及多想,赶忙到了妇科检查了一下身体。
“这位小姐,您是不是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了?”妇科医生皱着眉一脸黑线的姜木子。
姜木子一颗心顿时间提的老高,“怎么了?我的孩子是有什么问题吗?”
医生把检查报告递给了她,“孕妇最重要的就是心态要放好,你这种长期抑郁的心情很容易造成胎儿畸形的。”
姜木子一听顿时急了,“那现在还有什么办法挽救一下吗?”
妇科医生微微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种情况的话你要放宽心情,你这段时间的抑郁已经对孩子完成了影响。”
姜木子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医院,她强忍着难过,勾起了一个微笑,“要开心,不然宝宝会出事的。”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姜木子拿起手机看了眼,是余七打来的。
“夫人,投票大会马上就开始了,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手机那边传来了余七凝重的声音。
姜木子报了位置之后便开始等余七过来接她。
余七不到十分钟就到了。
站在时氏楼底,姜木子狠狠吐了一口浊气,时峰不会赢的。
姜木子到办公室的时候,时峰已经稳占第一名的票数了,他得意的看了一眼姜木子。
“这场投票没有在继续下去的必要了。”姜木子眸子微微闪了闪,一身凌厉的气息震慑全场。
“你是来捣乱的吧?”时峰站了起来,今天他势在必得。
“保镖,把他们给我赶出去!”
却是没有一个保镖进来赶她。
“怎么回事儿?都聋了是不是!”时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竟然没有人肯听他的话!
姜木子嗤笑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时尘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姜木子说着将一份合同扔给了时峰,“你自己看吧,看完就从时氏滚出去!”
时峰皱了皱眉,疑惑的看了眼那份文件,半信半疑的拿了过来。
时峰彻底慌了,“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拥有百分之六十的股份!”
姜木子冷哼一声,“你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低估了时尘对我的爱。”
时峰看了眼时间,这才弄懂姜木子的意思,“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时峰嘴里喃喃的说着,满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不可能?看完了吧?看完了就从时氏滚出去!”姜木子起身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满目愤恨的看着时峰。
时峰怎么受得了自己策划了这么久的计划落空,他狠狠的将文件摔了出去,差点砸在姜木子的脸上。
时峰直接疯了一样的想要去抓姜木子的头发,却被余七狠狠一脚踹在身上。
“保镖,请出去!”余七挡在了姜木子身前,以防时峰伤害到她。
最后时峰被拉出去的时候都是骂骂咧咧的。
“接下来,我们先来清理一下门户。”姜木子面色冰冷的站了起来,俯视着他们。
一些刚才给时尘投了票的人都恨不得把头插进地缝里,本以为时峰已经是命定的总裁,不少人为了讨好未来的总裁,都投给了他。
“时尘平时虽然严格了些,但是也待你们不薄,你们就是这样对他的?”姜木子突然发现在利益面前,什么都不重要。
在场不少人都低下了头,突然觉得自己错了。
“余七,刚才都谁投了时峰的票,从时氏彻底请出去!”
余七点了点头,一时间,竟只剩下了几个人。
出去的人大多数都叹了叹气,懊悔不已,要知道从时氏彻底被请出去,代表的不是从时氏出去,而是意味着整个A市将没有人愿意收留他们。
“现在在场的应该是时氏的支柱了,我希望时尘昏迷的这些日子里,大家可以私心守护时氏。”
姜木子眼神带着期望的看着仅仅剩下的几个人。
“总裁夫人,我们一定会时刻守着时氏的。”以小张为首的所有人都投靠时尘这边。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姜木子才放松了下来。
“余七,我这样是不是太自作主张了?”姜木子微微叹了口气,忍不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