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时尘不愿意给蒋政毅还上一击,年轻一代的公司总裁又有哪一个能比得上时尘。
“我已经给玉姐打过电话了,也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了,公司那边认识的狗仔肯定会比较多一些,也会比较好找,比咱们自己找起来肯定要快很多。”姜木子角说道。
“那就好多,一个人也就多一份力量。”
“但是我想知道你这么多年难道就没有恨过蒋政毅吗?明明,根本不关你的事,他却处处针对你。”姜木子确实有些好奇。
“说实话我不恨蒋政毅,毕竟说不上恨,但是,讨厌却是真的,甚至,有时候会有些可怜他,这么一辈子他从来都没有为自己活过,一直在为了他的大哥大嫂,还有这个公司付出,如果是我的话,怕是也很难做到。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报复过他。”时尘解释道。
其实时尘知道蒋政毅为什么一直针对自己,有时候,心里也会觉得不公平,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可是那个蒋政毅就总是与自己针锋相对。
可是,又换个角度想想,蒋政毅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出来过,他一心只想为大哥大嫂报仇,也一心认为父债自偿。
这么多年了,他困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走出来过。又怎么可能指望自己一个仇人的儿子,跟蒋政毅把事情解释清楚,并且冰释前嫌呢?
想来也是天方夜谭。时尘竟觉得有些可笑,自己,曾经还想着找蒋政毅好好谈一谈。能弹出来什么呢?只不过是拿着两贴冷屁股罢了。
“说的也是,没有什么比这件事情更可悲了。不过,他也算是重情重义,一个人把公司做到这么大,并且还帮助大哥大嫂照顾孩子,养育成人,想来也真是不容易。”姜木子也说道。
姜木子确实有些佩服她,能够如此任劳任怨大公无私的人还真的不多,可是如果说他大方他也是真的大方,但是如果说他小气,这也不能反驳。
“可是,他再怎么不容易,又怎么能害别人呢?又不是每个人都对不起他,他这么作恶多端,早晚有一天会遭报应的。”端木澈却觉得生气,他并不觉得蒋政毅可怜,反而觉得这个人实在是太过恶毒,不择手段。
“端木,不要这么说。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长辈,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怜之处,以后,不要再这样说了。”姜木子直接说道。
端木澈听了也只好闭了嘴。可是,心里依旧不服,既然是上一辈的恩怨,就应该祸不及子女。有为什么把事情牵连到其他人身上呢?
傅嘉木虽然也觉得不应该是这个样子,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姜木子本来就心地善良,也不爱在背后说人坏话。
即便是这个人把他们害成这个样子,姜木子也依旧不想骂他一句。只想要尽快把这一件事情的结果找出来。
但是,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傅嘉木甚至有些开始担心如果自己与以后遇到了这类事情到底该怎么办。难道这个圈子的工作真的就这么难做吗?
此时,蒋政毅正在浇花,安娜坐在旁边,欣赏这一院子的盆景。也算是赏心悦目,别有一番风味。
两人此时心情都非常的好。
“看来这次是咱们赢了,再怎么说都给他们造成了伤害,无论哪一方面对咱们来说也都有好处。看来这个子萌还是有些用处的。”蒋政毅浇着花高兴极了,一脸的笑意。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子萌能把这件事情做成这个样子。”安娜也说道:“不过还是干爹睿智,如果仅仅是子萌的话,这件事情也根本不可能掀起这么大的风浪,也正是因为咱们在后面推波助澜,才让这件事情发酵,估计两家公司昨天都正着急着呢。”
安娜说到这里笑了笑,想着除了姜木子的经纪公司之外,时尘的公司肯定也在为这件事情做公关。这件事情对他们来说可大可小,但是时尘的形象也意味着公司的形象,所以如果公关做不好,也很可能会影响到公司的股市。
“还不都是你提的建议,你夸我倒像是在夸自己了啊?”蒋政毅笑着看着安娜。
安娜,听到这话也低头笑了笑。
“不过这个子萌真的不打算继续跟着咱们看了吗?光靠他自己的话想要扳倒这两个人怕是不容易啊。”蒋政毅又继续问道。
“说实话,只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安娜说道。
“这是什么意思?他之前来找我们的时候,目标不是和咱们一样吗?想要搞垮时尘和姜木子。”蒋政毅有些疑惑,有些不明白安娜说的话。也放下了手上的花洒走过来和安娜坐在了一起。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他的搞垮和你我的高款好像并不太一样。子萌想要的只是报当初的仇,他一不想害人,二不想背负害人的罪名。他这个样子做不了什么大事。”安娜解释道:“而且他想要的只是同等的报复,回去就可以了,完全没有其他的想法。”
“原来是这样。”蒋政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真的就这样了吗?他还能不能为咱们所利用?”
安娜摇了摇头:“看来他并不像以前一样,咱们认为的那么单纯,他事情想的很透彻,意志也很坚定,一般人轻易改变不了。咱们想要利用他怕是很难,而且这次的事情咱们怕是也被他利用了。”
“你是说他借着咱们公司的力量把这件事情搞大,以达到自己的目的?”蒋政毅说道:“看来以前我们还真是低估了他,总觉得他是个胸无大志的蠢人,现在想来还真是看错了。”
“他的确很聪明,其实想想能在这个圈子里混的风生水起的,又有几个人是不聪明的呢?比干爹您。”
蒋政毅听到这话又哈哈的笑起来:“说的也是,还是你说的对,道不同不相为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