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的打开信封,有一张纸,她翻开,只见纸上一个字没有,却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姜木子立马就意识到自己中计了,连忙把信纸扔出去捂住自己的口鼻。
可惜她尽管反应很快,也把药粉吸进去了不少,姜木子只觉得自己的头一阵晕眩,在即将失去重心之前她奋力的按下墙上的紧急呼救。
在做完这最后一个动作时,姜木子整个人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随着病房内一阵紧急的呼救声,主治医生连忙带着几位护士冲了进来。
真正的冰刃倒是相安无事,可姜木子却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倒在了地上,主治医生立马上前把她扶了起来。
“去检查室。”医生招呼着几个人上前把姜木子给抬去了检查室,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后,才发现她中了安眠药粉。
这种药粉不需要服用,只要闻到就可以立马当场睡着,所以姜木子只是睡着而已,并没有其他大碍,这让主治医生不免的松了一口气。
“她怎么了?”一道声音从门口响起,主治医生回过头,只见是凡西。
“中了安眠药粉。”主治医生如实汇报着,凡西觉得有些奇怪,总感觉没这么简单。
可凡西再度检查过后,确实只是昏睡过去了而已,他只好打消自己内心的顾虑,对主治医生说道,“这个人和她的朋友你们得特别照顾。”
“知道了。”主治医生也是认得姜木子的,凡西点点头,便离开了检查室,随即出现在了时尘的房间内。
时尘经过一阵子的调养后已经不需要住在医院了,不过为了检查方便,他还是不想挪窝,干脆就在医院安排了一间自己的私人房间,过得好不自在。
凡西看着时尘一直盯着电脑屏幕,就知道他在看楚娇娇房间内的监控,“怎么了,看出啥了?”
时尘没有说话,好在凡西已经习惯了,凑到他的身边一起看屏幕,只见他来回拉着监控录像,里面清楚的记录着姜木子是如何被迷倒的。
“那个信封,是谁给的?”时尘只有楚娇娇房间内的监控,却没有其他地方的监控,所以这点他只能询问凡西。
凡西对此耸了耸肩,“你看我像是知道的样子吗?”
“去查一下。”时尘紧皱着眉头,最近姜木子身边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大多都是人为,他倒是很想知道,谁敢在他眼皮底下欺负他的人,尽管他在暗处他也要保护姜木子周全。
现在至关重要的事情就是提前查出是谁做的,然后用另一种身份把信息传递给姜木子,凡西自然知道他想干嘛,神色有些怪异,“你是真不怕自己暴露?”
“想查到我还没这么简单。”时尘手底下也是有不少人的,帮忙改个ip地址还是很简单的。
只不过他不方便露面,很多事情想调查就多有不便,不过效率低并不等于查不到。
“既然你这么神通广大还麻烦我做啥。”凡西近日和时尘交流多了,说话也越来越没谱了,只见时尘停下操作的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凡西被时尘看的心里发毛,只好缴械投降,“行行行,我帮你去查,你别这样看着我。”
明明是他在帮时尘隐藏,时尘应该对他感恩戴德才对,不过现在这种情况怎么感觉像是他被奴隶了呢?凡西心里默默吐槽着。
时尘听到他保证的话语后,这才悠悠的收回了视线,继续整理资料,“楚娇娇手上的弗兰岛地契呢?”
“在警方手里,这地契毕竟是出现在案发现场的,所以作为证据被收走了,自然不可能在医院里。”凡西对此表示自己帮不上忙。
警方吗…时尘想到了一个人,等凡西离开后,他斟酌着要不要自己亲自去联系,毕竟少一个人知道他的存在越好。
但是这个人时尘是信得过的,想到这里他拿起了手里,拨打了一串熟悉的号码,一开始是无人接听,坚持不懈的打了好几个才被接了起来。
白笙忍着自己骂人的冲动,狠狠的从嘴里发出了一声,“喂?”
近日警局事特别多,今天他好不容易可以早点休息,居然被一串不知名的陌生电话给吵醒了,一开始是不想搭理的,见电话越打越起劲这才接了起来。
白笙心里默默发誓,如果这个人打他电话没有天大的要紧事,那么他一定会私底下去找他算私账。
就在他气的不行的时候,一声他许久未曾听过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喂?”
“你…你是?”白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声音也太像时尘了,不过姜木子不是说时尘去世了吗?
“是我,时尘。”时尘没有理会白笙的震惊,平静的自报家门。
白笙整个人愣在原地,拿着手机的手都有些不自觉的抖了起来,这一切都像个梦这么的不可置信,“什么?你是时尘?可是时尘他不是已经…”
看来是姜木子告诉他的吧,时尘立马就想到了白笙为何会知道他去世的消息,不过让他绝对想不到的是,自己是假死。
不过现在没有时间去解释这么多,时尘冷静的说道,“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解释,你只要知道,我并没有死。”
“不,我不信。”白笙越想越觉得不可能,姜木子没有必要骗他,而时尘如果真的在世姜木子也不会不知道。
所以综下所述的情况来看,白笙更愿意相信姜木子,而不是这一通自称自己是时尘的陌生号码,“你说你是时尘就是时尘了?除非你能有东西证明自己。”
白笙也不是这么好糊弄的角色,不然从警这么多年不就白待了,更何况这件事实在太匪夷所思了,时尘感到有些无奈,从来没想到过自己还要亲自证明身份。
“行,我打视频给你。”时尘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白笙听到这里一些就来劲了,也顾不上自己还在休息,直接打开房间的灯和电脑,静静的等待着视频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