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淡淡的看了一眼米微微,脸上也没什么表情,点了点头。
“今天晚上奶奶说让你回去吃晚饭,我们一起回去好不好?”米微微自动忽略了白笙眼里的那抹不耐烦,主动走了过去抱住了他的胳膊。
白笙皱了皱眉,抽回了自己的胳膊,“现在是在警局,还是不要让别人误会的好,”
白笙说完看都没有看米微微一眼就离开了。
米微微淡淡的苦笑了一声,果然就算那个女孩儿不在了,她也不能得到白笙的爱吗?不,她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呢。
时尘离开了医院,独自一人到了白氏。
时尘直接不顾秘书的阻拦冲进了白奇的办公室,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冲了过去狠狠一拳砸在了白奇的脸上。
白奇没有防备,差点被时尘一拳砸死。
白奇正好最近一股气憋着,两个人直接扭打在了一起,沦打架,两人不分上下。
直到被一群人拉开两人才停下手来,都多多少少受了点儿伤。
“时尘,你可真是个王八蛋,我还没打算找你算账呢,你倒是先送上门开了。”白奇擦了擦唇角的血,鼻子眼睛都肿了。
时尘冷笑一声,脸上也挂了彩,“是啊,你没有亲自来,倒是派遣了不少人背后使绊子。”
白奇冷哼了一声,“那我妹妹的命呢,你拿什么还?”
他说这句话的几乎是崩溃的吼出来的,没人知道这些天他是怎么过来的,自责的几乎抑郁。
时尘微微皱了皱眉,“你妹妹的事情不是她的错,是我开枪杀了她,你有什么冲我来。”
“再敢动她一下,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时尘说罢就离开了。
白奇盯着时尘的背影,眼神充满了怨恨,时尘和姜木子,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姜木子醒来已经是两天后了,睁开眼白色的天花板落入眼底,刺鼻的消毒水味儿令姜木子有些反胃。
刚转头看了眼,时尘安安静静的趴在床边,一张脸上尽是疲惫,阳光淡淡的照在他的脸上,也不知道是他趴在这里睡了多久了。
姜木子躺在*的被褥间,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时尘的脸,细细的描了描他的眉,他的眼,男人一张俊美到天理难容的脸是上天完美的杰作,唇角微微的胡渣泛着青色。
姜木子的手留在了他的唇上,轻轻的按了按,他性感的薄唇软嫩嫩的,姜木子又忍不住的按了按。
“玩儿够了吗?”时尘突然轻启薄唇,声音有些沙哑,吓得姜木子立马想要收回手。
却被时尘一把抓可回来,如墨般的凤眸也睁开了。
“你……你醒了,是不是我吵到你了?”姜木子重重的抿了抿唇。
时尘起身吐了口浊气,拿过了桌子上的保温桶,“没事,你现在先起来喝完粥。”
姜木子刚准备起身,就被时尘按着靠在了床上。
“别动,我喂你。”时尘认真的将粥盛在了碗里,轻轻吹了吹,一口一口的喂她吃。
姜木子吃了一小碗就饱了,试探性的问道,“你今天不忙吗?”
时尘将碗具收了起来,摇了摇头,眼眶里的红血丝很多,黑眼圈也很明显最近没有好好睡觉。
“没有,我明天要出差,去W市,今天好好陪你一天。”时尘脱了鞋,在姜木子诧异的目光下躺了下来,将她拥进怀里。
拥挤的单人床上
“乖,陪我睡会儿。”时尘闭上了眼,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了。
姜木子能感觉到他很累,刚躺下没有两分钟就陷入了睡眠。
再一觉睡醒已经是下午了,姜木子只觉得头都因为睡觉快睡扁了。
伸手摸了摸身旁的位置,早就凉了一大半儿了,时尘走了?
姜木子刚坐起来就看到了一张贴在床头柜上的便利贴,皱了皱眉拿了过来,时尘有力好看的笔迹映入眼帘。
“我先去准备出差要带的东西,可能要两三天,等我回来,我们办婚礼吧。”
看到最后一句,姜木子眸子微微闪了闪,为什么这么急着结婚呢?
她正想着,手机就响了起来,看了一眼是时尘打过来的,立马就按下了接通键。
“你醒了?看来我这通电话打的刚刚好。”时尘站在落地窗前,看了看天色慢慢暗了下去,即将迎来漫长的黑夜。
姜木子蹲坐在了床上,一手抱着自己的双腿,莞尔一笑,“嗯……你写那张纸条什么意思啊?”
她就是在懂装不懂,毕竟总不能直接问你说要娶我是不是真的吧?
“等我出差回来,我们结婚。”时尘很淡定的说着,就像是在说要买一包盐一般轻描淡写。
但是姜木子还是忍不住的红了脸,声音低低的,“你说结婚就结婚啊,我这不是还没同意呢吗?”
尽管她声音很小,时尘还是听到了,“怎么?你不想嫁我?那你想嫁给谁?陆枭吗?”
时尘微微眯了眯眼,声音也带了一丝丝危险,他倒是想听听她想嫁给谁。
提起陆枭,姜木子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陆枭惨死在她面前的样子仿佛就发生在今天。
“没有……有你在我还敢嫁给谁啊?”姜木子撇了撇嘴。
时尘自己都没意识到唇角微微扬起,“谅你也不敢,好了,我给你点了外卖,应该快到了,你先吃,我去收拾收拾准备出差了。”
挂断了电话,刚好外卖员送来了外卖,姜木子看了眼,居然还有鸡汤,时尘这是觉得她需要大补吗?
不过心意还是不能浪费的,姜木子喝完了鸡汤又收到了时尘的短信。
“我离开的这段时间,让楚娇娇来陪你,不然你一个人会无聊的。”
姜木子勾唇笑了笑,回复道,“好好好,你就安心的去出差吧,我等你回来。”
回复了短信之后,姜木子躺在了床上,看着那张便利贴,开心的像个小孩子一样。
不过一想到陆枭,她又没那么开心了,对于陆枭,她很矛盾,他对她的太过于沉重了,沉重的她喘不过气来。
如果说时尘的爱是甘愿奉献,那么陆枭的爱就是疯狂的占有,不惜于靠伤害别人来享有她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