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即将准备进行拦截。”
在楚家去时氏公司的路上有一段距离是靠近山的,那一段路人烟稀少,也没有监控,正是适合拦截的好地方。
安娜安排的人手已经随时准备就绪,坐在车上的楚娇娇总有些心神不安,原本在闭目养神的她,在经过一个路口之后默默睁开了眼睛。
“师傅,前面那段路是不是没有什么监控啊?”楚娇娇询问道,司机像是有些疑惑,不知她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对,前面那段路还在维修,所以没有。”司机老实的回答道。
心中的不安挥之不去,楚娇娇坐在车上,惶惶不安,一路紧盯着窗外的景色,生怕有什么变故,谁知司机突然一声怒喝,紧接着一阵刺耳的鸣笛声在她耳边响起,楚娇娇只见面前有一辆大货车正直直的朝着他们这里撞上来!
“师傅,快点变道!”楚娇娇大声喊到,可由于这里路段实在太过狭隘,司机扭转方向盘也没来得及,她只能硬生生的看着那辆车撞了上来。
好在昏迷前的那一刻,楚娇娇还懂得用包捂住头,想把伤害缩减到最小,随着身体的一阵剧烈疼痛,她瞬间就昏迷了过去。
等警察到达的时候,大货车上早已空无一人,只剩下两辆车相撞的痕迹和冒着烟的小车,警方优先救人,把楚娇娇和司机都给抬了出来。
好在两人伤势不算太重,直接就被人给抢救进了120,几个人见到这一幕,互相相视一笑便离开了现场。
等安娜清醒,已经是楚娇娇进医院三个小时后的事情了,她听着手底下的人汇报的消息,莞尔一笑,“是不是下手狠了点。”
毕竟她一开始可没打算把人给撞进医院,这么损的方法还是手底下的那堆人想出来的。
对面犹豫了一阵,颇有些无奈的说道,“不用这个方法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不过当时有新闻记者也过去了,听说楚娇娇手里正好拿着地契。”
“哦?真的吗。”如果真是这样,安娜都不用雇水军和媒体了,只怕这件事新闻记者就会直接曝光了吧。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余七紧皱着眉走到了姜木子的办公室内,伸手把门给关好,姜木子抬头见他这副谨慎的模样,有些不解,“怎么了余七?”
“董事长,出大问题了。”余七把那张弗兰岛地契给拿了出来,放在了姜木子的桌上。
前两天事情太多,弗兰岛地契被拍下来以后这还是姜木子第一次看到,一时之间居然没发现有什么问题,“这份地契怎么了?”
“董事长你看下边的盖章。”余七见她没理解,用手指指给了她看,姜木子凝神往下看去,发现盖章是假的。
“这不是从拍卖会那边拿过来的吗?怎么是假的?”姜木子立马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这么重要的事情她居然过了好几天才知道。
这一切都是她的失职,姜木子暗中懊恼着,今天刚和傅成轩通过电话说明天一起去弗兰岛近日的工程,现在倒好了,摇身一变她不是弗兰岛的归属者了。
那么真正的弗兰岛地契在哪?姜木子满脑子的疑问,只听余七沉重的说道,“那天拍卖会领东西的时候,我是亲眼确认过没错的。”
“就是不知在什么时候被掉了包,而且还是在我们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余七紧皱着眉,究竟来者何人能有这种本事?
时氏的防护系统还是很可以的,如果不是在时氏被盗窃的那又是何时被替换的呢?现在想要查询源头实在是太难了。
事态紧急,姜木子对余七说道,“现在派人去查,先不要管是怎么替换的了,得赶快找到地契在哪才是最重要的。”
这事一出姜木子都无心手上的工作了,地契一夜之间变成假的,傅氏那边可怎么交代?毕竟他们也是出了几千万的。
这不仅对于时氏来说是一种损失,对傅氏亦是,余七冷静的问道,“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傅氏?”多一个人知道多一个帮手。
可姜木子却不这么想,傅氏是第一次与她合作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要是曝光出去这谁还敢和她合作,对于时氏的声望来说也是一种影响。
“不行,这件事我们只能秘密处理,绝对不要闹到明面上去。”倒是不仅是时氏的损失,也会危及时氏的声誉。
余七也知其中利害关系,点头应下后立马下去安排了,姜木子揉了揉自己发痛的眉心,怎么在这种时候出了这个事情。
明天可就要亲自去侦查弗兰岛了,现如今没了地契,这还怎么去?姜木子只觉得这次自己遇到了人生中最棘手的事情没有之一。
待她神经紧绷之时,电脑屏幕突然弹出来一个头条,姜木子本无心查看,却突然被三个字所吸引,楚娇娇?头条?
姜木子立马就点击进去看,里面清楚的交代楚娇娇今早发生的车祸,肇事者逃逸了还没有找到,这个路程姜木子熟悉的很,是从她家来公司的路程。
怎么会…姜木子一开始震惊于楚娇娇出的事故,结果文章的后半段却突然提到了她手中紧拽着的东西,虽然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半,可上面的字姜木子是绝对不会看错的。
是弗兰岛地契!并且还是一份真的,文章中提到这份地契已经被专业检查过,确保是真,为什么?为什么真的地契会在楚娇娇手上?这一切都来的太过诡异。
“目前楚娇娇还在手术室进行抢救,而弗兰岛地契已经交于了警方,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这张地契才会在楚娇娇的手上呢?事情未完待续…”
姜木子一字不漏的看完了文章,最终得出一个结果,楚娇娇出车祸,手中有真的地契,这件事发生的太突然了,突然的让她觉得有些巧合。
她刚看完不久,余七就敲响了办公室的门,随后递给她看那条头条,“我已经看到了。”
“董事长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