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御尘一下撞开了小何,就跑了出去。
星辉外面到处都是狗仔,可是左御尘什么都顾不上了,抱着姜木子就冲进了车里,“去医院!”
他把女人抱在怀里,她很轻,脸色已经从潮红变成了惨白,唇色青紫着。
时尘对于这一切还全然不知,他正让所有的媒体将关于姜木子的所有负面新闻都往下压了压,又买了很多水军去搅乱局面。
突然接到了白笙的电话。
“查理斯先生现在已经到了,你在哪里呢?”白笙的声音很小,应该是避着什么人说的。
时尘又不放心的看了眼那些新闻,“我现在在家里,你让他来吧。”
白笙了解了情况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阿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二楼,盛微微站在那间卧室前,冲着时尘笑着。
时尘皱了皱眉看了眼她的位置,又看了眼那间被打开了的卧室,怒火瞬间就将他吞噬。
“谁让你进去的!”
盛微微却丝毫不害怕,微微扬了扬唇走下了楼梯。
走到了一楼,她有恃无恐的一双手盘在了胸前,“怎么?我们是夫妻啊,这别墅里我哪里不能去?”
盛微微内心暗暗的冷笑了一声,反正她现在烂命一条,况且她和时尘是领了证的,只要她一口咬定不离婚,时尘也拿她没办法。
时尘一双手紧紧的握着,青筋暴起,她玷污了这座别墅里最干净的一块地方。
时尘冷冷的笑了一声,看了眼盛微微,那眼神盛微微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遍体生寒,“怎么?你是忘了那晚上的经历了?”
提起那天晚上,盛微微浑身打了个冷颤,就好像刚刚发生的事情一样。
那阴暗的地方,腐烂的气息,她现在想想都觉得恶心。
盛微微狠狠的咬了咬牙,咬的咯咯作响,“那又怎样?你是我的丈夫,自己在自己的头上戴一顶绿帽?”
她现在唯一能抓得住的就是和时尘的那个红本子了,只要她顶着时氏夫人一天的头衔,姜木子就永远不会原谅他。
一想到姜木子,盛微微倏地冷笑了一声,“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前几天我去见过姜木子了,你猜我跟她说了什么?”
她丧心病狂了一般的笑着,就像是疯子一样。
时尘紧紧的皱了皱眉,不悦的问道,“你跟她说了什么?”
难怪他总觉得姜木子对他的恨意更深了,但又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原来是盛微微从中捣乱啊。
盛微微丝毫不在意时尘眼中透露出来的杀意,不紧不慢的蹲在了时尘面前,抬起头直勾勾的盯着盯着他看,这可是她这辈子唯一深爱过的一个男人啊,可是他为什么就是不爱自己呢?
盛微微有些魔怔的说道,“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就是跟她说我怀了你的孩子啊,你知道她多么可笑吗?她居然信了啊!哈哈哈!”
时尘危险的眯了眯一双凤眸,“余七,把这个女人给我丢出去!永远不要让她出现在我面前!”
余七立马上来捉住了盛微微,吓得她直接大叫了起来。
“时尘!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你的妻子啊,你凭什么这么对我?”盛微微大叫着,躲开了余七,几乎能把整个别墅叫塌。
时尘有些不耐烦眯了眯眼,冷声说道,“你真以为就凭你能做我时尘的妻子,我的妻子永远只能是她。”
盛微微猩红着眼,心里咯噔一下,莫名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披散着头发像极了一个女鬼,呆立在那里,“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时尘轻蔑的嗤笑了一声,“还能有什么意思?自始至终结婚证就是假的,盛微微,能不能不要那么蠢?”
仅仅是一句话就让盛微微宛若遭了雷劈一般,傻站在那里,惊恐的瞪大了一双眼。
直到余七把她扔出去的时候,她嘴里都在喃喃的说着,“不可能。”
余七刚把盛微微丢出去,白笙就带着医生先生来了。
国外医生给他看了个大概之后起身看了眼时尘,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说了出来,“这位先生,你的腿之前受过那么严重的伤,为什么没有想过早点儿接受治疗呢?”
他这腿已经将近四个月没有接受治疗了,早就错过了最佳恢复期。
不过时尘每天都有偷偷锻炼,看着没有知觉的那一天腿,时尘不知道怎么形容内心的感觉。
“医生,那还有办法恢复吗?”白笙皱了皱眉,这已经是全世界最好的康复医生了,要是他也说没办法了,那就真的完了。
医生微微叹了一口气,“恢复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可能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恢复期,而且你的这条腿以后每到雨季就会犯腿疾,明显的疼痛可能会遭受不住。”
医生的话让时尘的眼里明显闪过了一道希望的光,他的手落在了那条已经没有知觉了的腿上,真的还有机会恢复吗?
医院里,左御尘焦急的等待着,他把姜木子送到医院里,没想到她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要不是松来的及时,她很有可能会休克。
“妈的!”左御尘自责极了,要不是他姜木子也不会这样。
偏偏公司那边还一直在给他打电话,他直接没有理会,将手机关机装进了包里。
坐在长椅上,左御尘隔两秒钟就看一眼手术室,隔两秒钟就看一次休息室。
半个小时以后,姜木子才从里面被推出来了。
左御尘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
确认她在医院里没事了之后,左御尘没有回公司,而是直接回到了那个让他感觉到极度不适的家里。
刚进家门,一个玻璃杯就狠狠的砸了过来,左御尘微微一闪就躲开了,玻璃杯砸在了门框上,“碰”的一声直接就碎掉了。
“你这个逆子还知道回来!怎么就不嫌丢人呢?”
一道暴怒的男声传了过来,左御尘不用抬头都知道这个声音来自于哪里,他的父亲。
果不其然,一抬头就看到了他和那个恶心的女人并排坐在沙发上,他的父亲像是看着一个垃圾一样看着他。
左御尘嗤笑了一声,毫不在意的想要直接略过两人走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