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到时候要在你们两个之间选一个的话,我会选妈妈,对不起,爹地。”小团子一想到那天妈妈惆怅的样子,整个人都不开心了。
“毕竟以后爹地会有别的老婆,也会有别的小宝贝,可是妈妈不一样。”小团子越说越委屈,抽噎着还要装作很坚强的样子。
姜子萱话还没说完,时尘一记弹脑壳弹了一下姜梓暄的小脑袋瓜,然而宠溺的笑了一下。
“说什么呢?你不用选?我也不会有别的小宝贝。”
姜梓暄许是被时尘拿一下弹糊涂了,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时尘的意思,他还没来得及开心,门口处就传来了声响,是姜木子打热水回来了。
时尘立马给小团子使了个眼色,小团子立马明白了时尘的意思,所谓父子连心,两人都开始假装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姜木子给时尘和小团子各倒了杯热水,然后放在一边等着水凉一点。
“时总,你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和我儿子该休息了。”姜木子画里话外是一个意思,时尘该走了。
时尘听出了姜木子画里的意思,不过他怎么可能顺势随了姜木子的意,反而不准备走了。
“怎么?老板体恤员工不行吗?”时尘二郎腿一翘,少了些严谨的气息,倒是多了一丝纨绔气息,整个人看上去欠揍极了。
“哦?可是我记得我已经交了辞职信,如今也不是时氏的员工了,时总没必要来体恤我们这些外人的。”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那份报告,我好像没有签字吧?所以你还是我时氏集团的员工,倒是你,你觉得这个屋子里有外人吗?你是外人还是我是外人?”时尘痞痞的说道。
姜梓暄是他的儿子,姜木子是他儿子的妈妈,哪里有什么外人。
“你!时尘你不要太过分了,你在这里待着,难道就不怕你家里的小娇妻吃醋吗?”姜木子被时尘气到了,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
姜梓暄躺在床上看着两人唇枪舌剑,心里偷偷的乐着,他爹地妈妈就是一对欢喜冤家。
“姜副部长这是什么意思?我体恤员工怎么就成了让人误会的事情,莫不是姜副部长暗恋我?所以才怕人误会?”时尘贱兮兮的说道。
“我暗恋你个鬼啊!时尘你怎么那么自恋?”姜木子听到时尘的话,直接就原地炸毛,时尘还是没变,依旧是个自恋狂。
时尘勾唇笑了笑,不在理会炸了毛的姜木子,只是看了看睡眼惺忪的小家伙儿,已经九点多了,他也该困了。
“批你一个月的假,调养好了就给我回来上班,还有,是我的你不要想着带走。”时尘起身拍了拍略有些褶皱的裤子说道,眉宇间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小团子,你困了就早点睡,爹地先回去了,我明天还回来看你。”
时尘说罢弯腰替姜梓暄掖了掖被角,起身看了眼姜木子,对着她挑了一下眉,然后转身离开。
姜木子怒瞪了一眼时尘,烦死了,他这是将她的出路全部堵死了。
不过想起那天那场刻意的车祸,姜木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或许她不该呆在时尘身边,那通威胁电话突然跳入姜木子的脑海,那人的威胁或许和那场车祸之间亦有莫大的关联。
姜木子挥去脑海里那些杂乱的想法,眼神有些黯然,突然桌子上时尘的家门钥匙映入了姜木子的眼帘,因为之前在时尘家里住过,所以姜木子知道这是他家里的钥匙。
“真是蠢死了!”姜木子一把拿过钥匙就朝着外面冲了出去,时尘走的都没有一分钟,应该还没有走远的。
时尘刚走到二楼的楼梯拐角处就被姜木子叫住了,不明所以的抬头看了一眼从三楼上下来的姜木子。
只见姜木子手里抓着一把钥匙,朝着他走了过来。
“时尘你啊……”眼看着姜木子马上就要跑到时尘面前了,姜木子的腿突然刺痛了一下,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扑向前去。
算了,认命吧,今天说不准就要磕死在这楼梯上,姜木子干脆闭上了眼等待着疼痛的到来。
然而一秒过去了,两秒过去了,没有等到疼痛的来袭,反而撞上了一睹肉墙,熟悉的气味从四面八方袭来,整个人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怎么?姜木子你现在都学会投怀送抱欲擒故纵了?”时尘好笑的看了一眼怀里可怜兮兮的小东西,漫不经心的说道。
直到时尘的声音从姜木子的上方传来是姜木子才反应过来急忙从时尘怀里退了出来。
“切,我为什么要对你投怀送抱,你以为你是谁?”姜木子将手伸到时尘面前,然后张开了手,里面有一把熟悉的钥匙怦然入眼。
不过姜木子那句你以为你是谁,这已经是时尘第二次从她的嘴里听到了,一股不知明的怒火在时尘的心里烧着。
时尘眼睛危险的眯了一下,然后迅速将还在傻傻的看着他的姜木子一把逼在了一个狭小的角落里,姜木子想逃,背后只有一堵墙,两边是时尘的胳膊,很明显的,她被壁咚了。
“放开我!你他丫的想干什么?”姜木子有些愠怒的看着时尘,见时尘丝毫没有放自己走的意思之后想要用防狼十八式里的抬腿踢对付时尘,结果腿才刚抬到一半就被时尘压了下去。
“呵,别以为你为我生了一个孩子,就可以抵得过三年前你对我的伤害。”
“姜木子,我说过,你欠的,我会加倍还给你。”时尘将头埋在姜木子脖间,明明是那样暧昧的动作,可是此时却充满了战火的硝烟。
“时尘,我警告你,你要我怎样都可以,三年前的事情不是我干的,你信也罢不信也罢,不过小团子,你休想打他的主意,如果你非要认定三年前的事情是我做的,那我就只能……”
“以命相还,只求你以后照顾好他,不要让他受委屈。”
一句话说罢,姜木子便想要咬舌自尽。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