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离王府果然热闹啊。”众人入座,楚念昔不喜欢这种场合刚准备离开,身后便传来一道男子的声音。
楚念昔回过身去,便见夜怜拿着折扇一步步走来。
“看你这气色,身子大概是恢复了!”夜怜走到楚念昔,微微低头打量着她那双清冷的眸子。
楚念昔赶忙向后退了两步,拉开了距离,“二皇兄!非离应该是在前厅。”
言外之意便是他们都在前厅,而你在这里与我一个妇道人家谈话不合适,应该去找离王府男主人才是。
夜怜微微一愣,随即直起身,爽朗一笑,“多谢告知!不过……”
突然他再次靠近,“本王来,是特意为昭云道歉的。”
“道歉?不必了!毕竟打都打过了,那日的事也就两清了。”楚念昔抬头直视着他,一脸不畏。
夜怜看着她这副样子突然笑了笑,“念昔脾气不是很好吗?如此淡然做事缜密的性子,竟然你不惜违背太后的意愿,也要罚她。怕是不这么简单吧!”
夜怜神情高深莫测,眼底带着得意。
楚念昔不由挑了挑眉,“不知道二皇兄这是什么意思?怕你是想多了,您的王妃诬陷我在先,昔儿又岂是让人拿捏的性子,自然要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争个公正才是!”
“更何况……昔儿可没有违抗太后的意愿,毕竟太后可是公正的,履行承诺这件事,也是太后想的才是!”
楚念昔说的轻巧,至于她那日之所以敢在太后面前拿出金牌威胁,不过是因为她知道,太后能在祭祀那日就听信假道长的话,将她烧死,而后就是赏菊宴太后对她的态度,和包庇蒋昭云的心思,即使她做的好,太后也不会喜欢她,她更不屑的去巴结任何人。
与其左右都是一种看法,倒不如让自己过的舒服些,也让所有人知道,她不是好惹的。
再不济,她有一日还可以假死,从此只做医阁的兮三生,与回魂坊的坊主,江湖中的兮公子!与相府王府都划清界限,也好过连累他们。
夜怜看着楚念昔露在外面的双眼,虽然清冷,但澄澈的眼眸中却仿若坠入万千星河,让人移不开眼。
“二皇子可还有事?”楚念昔看他出神,如玉般的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夜怜回过神,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脸上多了几分高深莫测的笑意。
一心认为楚念昔有意针对蒋昭云,不过就是她对自己有了其他心思,争风吃醋罢了。
“本王懂你们这些女孩子的心思!”
说完夜怜又是爽朗一笑,转身去了前厅。
楚念昔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皱了皱眉头。
懂?懂什么?
楚念昔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懒得理会,刚准备离开,迎面便撞着一人,紧接着胸前感到一湿。
“呀!”
一声叫喊,之间楚婉儿手中端着茶杯,一脸惊慌,“王妃堂姐您没事吧,婉儿本来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前来给你赔礼道歉的……没想到却撞到了您!”
楚念昔攥了攥身前被浸湿的衣衫,抬头看着楚婉儿,“你怎么来了?”
“是上官侧妃看婉儿在不夜城内没有朋友,这才叫我来,也……也当是为婉儿送行了!”
楚念昔看着她一脸柔弱的样子,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宇。
楚相之前确实跟她说过,楚婉儿伤好后会送回底府的,如今见她,这伤怕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着急收拾东西,却还有心思来离王府,怕不是这么简单吧。
她不由看向远处的上官嫣,只见她也正朝这边望来。
上官嫣见楚念昔望向她,便起身缓步朝这边走来,当看到楚念昔沾着茶渍的衣服,顿时一惊,“呀,姐姐,你这衣服怎么染了这么一大片茶渍,还是赶紧回去换一个吧。”
“王妃堂姐,真的对不起,我只是想到之前所作的错事,想着头走之前过来认个错,没想到你正巧会回身。
”楚婉儿一副柔弱无辜仿若快哭的磨样,让众人目光都在这边望来。
楚念昔抬了抬眸,冷色的打量着二人,樱唇轻启,“无碍。换一件便是了。”
说完,楚念昔便要回房。
上官嫣给绯鞠使了一个眼色,挡住了她的去路,开口道,“姐姐身子刚一些,这如今天凉风大,嫣儿寝殿离得近,还是去我那里换身干净的衣服吧。”
绯鞠赶忙上前,“奴婢带王妃过去!我家小主那里还有几件未穿过的衣服呢。”
楚念昔打量着几人,不由思索着几人的反常,随后顿时一笑,“好啊。”
说完,她率先朝着上官嫣的院子走去。
她倒要看看,她们又在耍什么花招!
很快,二人便到了上官嫣的屋内。
绯鞠为楚念昔找了一件衣服,便走了出去。
楚念昔打量着屋内,快速的换好衣服,突然,一股异香飘来,楚念昔不由皱起了眉头。
她的眼角瞥向门外,顿时呵斥出声,“什么人!”
她喊着,朝着门外跑去,却突然感觉头部发晕,更是一抹燥热自心底而生,直接摔到在地,“媚 药……”
屋外的人本在惊慌,突然感觉到屋内没了动静,,顿时一喜,捂着鼻子朝里望了望,见楚念昔躺在地上,袒露在面纱之外的皮肤早已出现一片绯红。
绯鞠一笑,赶忙朝着藏在一旁的人挥了挥手,“好了!”
只见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魁梧男子,一脸猥琐的弯腰跑了出来。
得到绯鞠的示意,他在嘴里丢了一片药丸,然后这才走了进去。
他一进去便打量着楚念昔,最然带着轻纱,但轻纱外的脾气却白里透红,分外诱人,一双紧闭的双眸,睫毛与羽扇低垂。
他一点点挑开楚念昔脸上的轻纱,看到她的样貌,顿时坐到了地上,“妈呀,怎么是这副鬼样子。着离王还真是重口味。”
说完,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然后将她的面纱从新带上,“不过……除了这张脸,光说这离王妃的身材也算是一绝,玲珑有致,带上面纱也算是犹物了!”
“不知道这王爷的女人滋味如何……”
说着他摸了摸下巴,猥琐的盯着她的胸前,然后满是老茧的手,朝着身上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