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昔公主身教肉贵,还是不要上台来打了吧,免得打坏了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
“是啊,一个连内力也没有的人,想要来参与武道会,岂不是自取其辱。”
“连内力也没有?那这清昔公主岂不是不出三秒就要被打趴在地上了。到时候西郡国可就丢人丢大了。”
台下顿时又有人起哄起来,“对方可是这样的美人呐,下手轻点!”
“干脆让给她算了!”
没有一人看好楚念昔。毕竟二人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女人还连内力也没有,实力差距一看便知。
隗弘付看清楚念昔的容貌,不由得一阵心驰摇曳,语气带着几分猥琐看向楚念昔,“公主,你该不会是想要靠美色获胜吧,若是公主愿意委身于我,我隗弘付就算是让你一场也没有什么。”
楚念昔恶心的看了一眼隗弘付,嘴角上扬,冷冷一笑,“你倒是癞蛤蟆想要吃天鹅肉,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再说话。”
“呵!既然公主这般说了,那么隗某就不客气了!”隗弘付被楚念昔这一句话给气的额头青筋暴跳,“到时候就算是公主若是要求饶,可得叫的好听些才行!”
这满口的污言秽语,说的楚念昔越发厌恶。
隗弘付上前急行了几步,猛地挥动自己的毒匕首砍向楚念昔的额前。却是被她微微弯腰一闪,躲了过去。
一击不成,隗弘付抬手射出几根毒针射向楚念昔的脚踝,却又是被对方抬脚完美的闪避。
两人你来我往过了二十招,隗弘付步步紧逼,而楚念昔却是竟然身法灵活全部躲了过去,毫发无伤。而隗弘付却是被累得喘气。
这大大的出乎了众人的意料,没有想到楚念昔一介女流,居然有着这么好的身法。
不过众人还是不看好楚念昔。
台上的西郡王担忧的叹息了一声:“就算念昔身法再如何灵活,然而她这样一直躲下去也无济于事,迟早还是会输。”
一旁的月妃安慰的握住西郡王的手,“没事的,清昔公主她平日最是有主意,不可能会败的。”
话是如此,但是她担忧的目光还是看向了台上女子的背影,心中只希望她不要受伤便好。
在场众人,唯独只有夜非离看透了楚念昔现在这一切举动背后的目的。
昔儿虽然在场上看似只是闪躲,但是实际上已经暗中布置好了一切,只不过她所做的事情被瞒天过海,居然没有一人发觉。
夜非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容看向楚念昔。果然不愧是他的昔儿,能够想出这般的妙计来。
台上两人又过了十几招,隗弘付不由得怒了,“只会躲躲闪闪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别躲,正面来跟我打!”
恰巧也就是在这时,楚念昔的最后一步已经完成,她放下了心来,眼下只差一个引子了。
楚念昔看向隗弘付,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那你有本事便打中我啊?没用的东西,打了这么久,居然连一招也没有打到我,还说什么大话。”
“之前打的那一场也不过就是凭借阴招才能侥幸取得胜利,现在就连阴招都用尽了,居然也还是碰不到我分毫。若不是阁下现在这幅气喘吁吁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不过是在玩呢。”
众人傻眼,没有想到这清昔公主看上去这般美丽,嘴却是这般毒,这话谁听了不生气?
隗弘付顿时被刺激的勃然大怒,怒吼一声:“既然这样,便叫你尝尝爷爷的厉害!”
说着,体内的内力猛地流转,就要朝着楚念昔攻来!
然而下一秒,隗弘付却是忽然猛地吐出一口鲜血,面色铁青的倒在了地上。此刻他体内的内力正在四处乱窜,反噬着身体各处的经脉。
全场哗然,具是不明白,怎么隗弘付上一秒正要上前攻击清昔公主,下一秒便吐血倒在了地面上。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隗弘付嘴角淌着鲜血,趴在地面上,吃力的抬起头看向楚念昔:“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你说呢?”楚念昔冷冷一笑:“你难不成真的以为我是在躲你的攻击?我不过是在给你下毒罢了。”
“不可能!”隗弘付不可思议地的瞪大了双眼,努力回忆起方才战斗期间的蛛丝马迹,“你什么时候下的毒,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你觉得我有可能让你看得出来吗?”
楚念昔施施然抚了抚自己衣服上的尘埃,动作潇洒而帅气。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自己实力不济做不到,不要以为别人做到就是不可能。”
隗弘付张口又是喷出一口血,眼珠子暴突,只感觉浑身越来越疼,几乎说不出话来,更别提站起来继续打。
当真是败了个彻彻底底。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输给一个女人……
站在擂台边上的于隗弘付同国的人原本满心以为,这回隗弘付能在武道会当中夺得魁首,为他们挣到彩头和荣誉,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楚念昔,将他们的如意算盘打的稀烂。
眼下隗弘付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他们的怒火全都倾泻在了楚念昔身上,疯狂叫嚣:“真是最毒妇人心!居然用这样阴毒的手段获胜!”
“西郡王,她这样根本不能算赢,手段下作!毁了比赛的公平!”
“若不是清昔公主暗度陈仓,原本赢得应该是隗弘付!”
西郡王顿时沉下了脸,这帮人到底还要不要脸了!
“此局毫无疑问,是清昔公主赢了。”
楚念昔微微一笑,淡淡的看了叫嚣的人群一眼,仿若看着一群跳梁小丑一般。她缓缓开口,让声音能被所有人都听见。
“诸位还真是生的两幅面孔,之前在隗弘付用毒下阴招想要杀不夜国使臣的时候,他明明也是用了毒,你们却是一个个跟哑巴与瞎子一样装作听不见看不见,甚至还出声援助他。”
“现在倒好了,我用了同样的手段取胜,只不过是礼尚往来而已,你们这时候反而狗叫起来。什么理都让你们占去了。”
说到这里,楚念昔微微眯起了眼睛,看向叫嚣的人的眼中含着锋芒毕露的杀意:“你们若是个有种的,有本事直接打上来,只会在那里狗叫算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