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瑞龙在红阳老祖身上种的蛊很有效果,当天葛瑞龙就感知到了红阳老祖的行踪。
葛瑞龙感知到红阳老祖的行踪之后看起来明显很疲惫,魏修看他这样子有些担忧道:“你怎么样,若是觉得困难的话就不要逞强了。”
葛瑞龙摇头道:“我没事,一会儿就好了,红阳老祖现在已经出了庄子,似乎是要出去办什么事。”
魏修闻言皱了皱眉,道:“看来他还是没有死心,一边贪恋宝藏一边却又放心不下传播他的那套邪术。”
老董看向魏修提出疑惑道:“所以找宝藏会不会和他传播邪术有关系?”
魏修想了想,点头道:“确实有可能。”顿了一下,又接着看向葛瑞龙问道:“他朝哪个方向走了?”
葛瑞龙回道:“朝着南边去了。”
魏修接着道:“我现在快些应该还能跟上他,你们留在这里,我跟着他去瞧瞧。”
葛瑞龙闻言挑了挑眉,反驳道:“我不用休息,我跟你一起去。”
魏修摇头道:“你还是留下吧,正好可以留意一下袁成昭这边的动静。”
老董蹙眉接道:“我们现在对红阳老祖还不清楚,你一个人贸然前去恐怕会很危险。”
魏修回道:“我偷偷跟着他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倒是庄子里处处危机四伏,你么两个留在这里正好互相有个照应。”
葛瑞龙明显不愿意,还要说些什么,魏修直接又继续道:“你们放心吧,我有分寸。”魏修说完又朝老董点了点头,之后便出了门。
魏修一路出了向华阁的大门,快步朝着南边走去,不一会儿就看见了红阳老祖的身影,红阳老祖走得很慢,只不过就连走路都要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还真是让人无奈。
魏修跟着红阳老祖来到了一处叫做洪武堂的地方,这个地方不大,站在外面依稀能听见里面有人在训练武术的声音,红阳老祖似乎和这里的人很熟,门口的人只是扫了他一眼就放他进去了,只不过看那样子倒是算不上恭敬。
魏修望着里面的高墙,终于找到了一处没人的地方翻墙跳了进去,武堂里面的布局也很是简单,魏修一路绕着很快就在一间房内听见了红阳老祖的声音。
“洪堂主,你先不要急着拒绝我,你也知道,我红阳老祖的名头在这个京城都是响当当的,我的信徒,那些老百姓更是一个个的奉我为神明,我想要让他们做些什么那也都是很容易的事。”
“哼,不过是些歪门邪道罢了,你以为我洪世奎会放在眼里吗?”
“洪堂主先不要把话说得太满,你也不要说我这是些什么歪门邪道,只要大家都信他,那他就是正道,既是正道,那它便有大行于天下的道理,洪堂主的小儿子,不也是在走这条路吗?”
魏修听着这些话皱了皱眉,只听“砰”地一声,好像不知是谁震碎了木桌,魏修正诧异,忽觉一道劲风从耳边呼啸而过,魏修一个激灵赶紧闪身去躲,却还是被一个瓷杯击中了肩胛骨,魏修疼得深吸了一口气,他倒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发现了,而且这瓷杯击得既精准又不失力道,可见对方是个厉害的人物。
魏修正想着,便感受到了一道犀利的目光,“谁在哪里?”洪堂主那中气十足的声音也跟着传了过来。
魏修正要移开身,便见旁边有一个青年俯着身子走了过来,拉住魏修道:“你跟我来。”
魏修先是一怔,随后便跟着青年走了,青年带着他来到了高墙边上,又四处看了看,这才放下心来,看向魏修问道:“你是跟着那红阳老祖来的?”
魏修点了点头,又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也会在这里?”
青年回道:“我叫洪家沛,是这里堂主的儿子。”
魏修闻言拱手道:“还要谢洪兄弟出手相救。”洪家沛笑着摆手道道:“也没什么,也是我爹有意放你,否则就凭我根本就没法带你离开。”
魏修眉头一皱,接着道:“恕我多嘴,你爹为什么会和那个红阳老祖扯上关系?”
洪家沛叹了口气,无奈道:“事情是这样的,我爹有两个儿子,我是老大,我下面还有一个二弟,只是我和二弟并非一母所出,二弟我爹早年间在外面留下的私生子,都成年了才来家里找到我爹。许是因为从小就不在我爹身边的原因,二弟的性子格外叛逆,经常被我爹追着满院子打。”
“不过这些都还算是小事,更严重的是,自从红阳老祖来了京城以后,我二弟便跟着这个红阳老祖学起了邪术,弄得整个武堂是鸡犬不宁,对这个红阳老祖更是崇拜得无可救药,红阳老祖让他去死,他就不会活着。”
“后来红阳老祖就直接找到了我爹,那我二弟和周边百姓的性命相挟,让我爹去代替他和袁成昭的人一起去找宝藏。我爹刚开始自然是不答应,但此事毕竟事关我二弟和周边百姓,我爹最近也是忧心不已,我爹为人本就正义,我是怕他最后还是迫不得已答应了。”
魏修听着洪家沛不免心惊,不想红阳老祖传播邪术的目的竟然是为了要挟洪堂主去替他找宝藏,不过也说得通,洪堂主的武功如此厉害,想要取到宝藏恐怕不难,只是,想到这里,魏修又问道:“那你可知道红阳老祖传播的邪术到底是什么?”
洪家沛回道:“我曾听二弟说红阳老祖可以预测到即将发生在去算命的人身上的厄运,并想办法帮助这个人破除厄运,破除厄运的方法千奇百怪,例如残害小动物,用黑狗血刷门等等,由于这些破除厄运的法子也能和民间的某法些法对应上,所以百姓们都信以为真,红阳老祖说什么便都一一照做,可也是红阳老祖的可怕之处。”
魏修一听立刻联想到在旅馆深夜有人杀猫的事件,不由地心寒,这些人为了某些子虚乌有根本就不存在的厄运之说竟然去残害生命,未来还不一定会做出什么更加可恶的事情。
魏修转念一想,又问道:“既然红阳老祖的行迹这么恶劣,你和洪堂主没有想过要将他灭口吗?”
洪家沛摇头道:“我们不是没想过,只是这个家伙很是奸诈,早就做好了保命的措施,他一旦死了,不但我二弟就会跟着他一起去了,恐怕不知道周围的百姓还会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