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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恶心至极江晚宁的嘴唇几乎咬得滴血。
就这么着急,在她签下离婚协议书后,就让邱舒琪住进家里?
渣男!
她只觉得这些年的喜欢,通通都喂了狗!
“他倒没和我说过,不过我也有听其他人讲到邱小姐。”
她松开嘴唇,面无表情看着邱舒琪开口:“就是那个三年前以为厉承淮车祸要变成废人,继承不了厉家,结果跑得无影无踪的那个女人嘛,我有印象。”
邱舒琪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她回来之前打听过厉承淮那个妻子,都说是个上不得台面,小门小户出身的女人,平时对厉承淮无比讨好低三下四,没想到她居然敢对她这样冷嘲热讽!
“呵,那些谣言都是别人胡说八道,我出国是为了参加钢琴比赛。”
她从包里摸出支票簿写下一串数字,随手弹到她脚边,仰着下颌冷冷开口:
“我不想和你浪费时间了,这些钱,算我买你老老实实从他身边离开,对于你这种出身的人来说,这也不算一笔小钱。”
“现在就把你这些破烂收拾完,别在这里碍眼。”
江晚宁看都没看,直接从支票上踩了过去:“我还真是头一次见当小三当得这么理直气壮的,那个渣男我也懒得要,离婚协议书我签了,随时能办手续,你喜欢捡垃圾,拿走就是。”
看见这个女人,她对厉承淮的厌恶和失望已经到了极点。
“你……”
邱舒琪看着她收拾那些多肉,脸色猪肝一般又红又黑。
这女人还真是死鸭子嘴硬!明明是被赶出家门的,怎么好意思梗着脖子叫嚣她和阿淮是渣男和小三?
她本想好好教训她,却忽然看见她脖子上有一枚白玉吊坠。
那吊坠看上去质地极好,系着它的红绳已经被磨损得很旧了,上面还刻着一枚繁复的蔷薇花徽记。
这徽记,怎么莫名有点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她走上前拉住江晚宁:“把你脖子上的吊坠摘下来给我!”
江晚宁被她拽得脖颈一疼,那本就已经脆弱不堪的红绳断开。
吊坠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江晚宁脸色一白。
养母说这枚吊坠是她从小就带着的,应该和她亲生父母有关。
她一直小心保存着,想着或许有一天能和亲人重逢,现在却被这女人摔碎了!
她转身一把拽住邱舒琪的头发,扬手一耳光扇了过去!
“谁准你动我的东西?”
邱舒琪不敢置信的捂着脸:“你,你敢为了一个破坠子打我?!我哥哥们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扑上来就想还手,江晚宁却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你砸碎了我最重要的东西,怎么还有脸在这叫嚣?”
她身体气得颤抖,俯身捡起那些碎片,却忽然看见厉承淮站在门口。
他眼底一片冷意:“你在做什么?”
邱舒琪看见厉承淮,眼珠一转,瘫坐在地上楚楚可怜哭道:“阿淮,我只是想跟江小姐好好聊聊,免得她多心,没想到她居然会动手。”
“我的腿好疼,会不会摔断了?”
江晚宁眉头紧锁:“我没有!是她先要抢我的……”
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厉承淮已经面无表情推开她,大步上前将邱舒琪抱到沙发上。
“我马上叫医生来帮你看,应该伤得不重,你怎么会来这里?”
邱舒琪看着厉承淮俊美的脸,眼中闪过迷恋,挑衅的看了一眼江晚宁撒娇道:“我想你了嘛,回去又要被哥哥们管着,我不喜欢。”
厉承淮眼底闪过一丝暗芒,他没想到邱舒琪会直接过来,更没想到会闹出这么大乱子。
江晚宁的手无意识握紧了碎片。
她的掌心被扎破,鲜血滴答滴答流出来,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痛。
明明决定放下了,可是看见他对别人露出她从没见过的温柔回护,为什么会那么疼?
看着厉承淮朝她走来,她才想开口,厉承淮却是冷冷道:“马上给舒琪道歉。”
“凭什么?是她先摔碎了我的东西!”
江晚宁张开掌心,声音沙哑:“我不会给她道歉。”
“这么个破玩意算什么?”
厉承淮眉头紧锁:“不要让我说第三次,马上道歉!”
他其实看到了事情的经过,但如果现在江晚宁不服软道歉,等到邱舒琪那几个哥哥上门,恐怕会更加麻烦。
江晚宁一字一顿开口“绝不可能!”
厉承淮眼底闪过一丝错愕。
这女人从嫁进来开始就没忤逆过他,从来都是低眉顺眼讨好,现在居然在顶撞他?
他眼神更冷,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开口:“江晚宁,你想清楚了,你的养母现在还在医院,你惹得起麻烦吗?”
邱家势大,要教训她易如反掌,他总没办法无时无刻都盯着她。
厉承淮……竟然下作到要用妈妈威胁她?
江晚宁的身躯颤了颤,看着沙发上的邱舒琪挑衅的眼神和厉承淮冷硬的脸,只觉得他们恶心至极!
可是她只是个穷人家的孩子,的确斗不过这些豪门少爷小姐!
她终究还是低下了头,咬着牙一字一顿道:“邱小姐,对不起!”
邱舒琪更加得意,眼珠一转道:“看在阿淮面子上,我原谅你了,不过我脸很痛,麻烦你去给我拿点冰块来冰敷吧。”
她有意羞辱江晚宁,仆人就在一旁,她却要将她当成下人使唤。
江晚宁的拳头越来越紧。
“去拿。”
厉承淮冷冷开口:“再去把医药箱也拿来。”
江晚宁的拳头颤了颤,大步转身上楼。
邱舒琪眼神嘲弄的看着她离开,对上厉承淮却又是一副笑脸,想要上前抱住她胳膊撒娇,医生却恰好在这时候赶来。
厉承淮不经意侧身避开:“先让医生给你看看,我要上去找一份文件。”
邱舒琪不疑有他,点了点头目送厉承淮上楼。
江晚宁找出医药箱面无表情要下楼,却看见厉承淮站在门口盯着她的手:“流血了?”
她身体僵了僵。
厉承淮是在关心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