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经历了多大的困难,只有他自己心里面清楚。
他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和这样一个年轻小姑娘能够聊起来曾经的那些。
他以为这些事情都只能够是像陈芝麻烂谷子一样烂在自己的心里,只是他得是泪眼朦胧望着程茵茵
“真没想到程小姐您为了能够让咱们厂子继续发展下去,真的是在下面做了功课。”
“既然是程小姐您提出来了,要把咱们厂子进行生产进行重组和改进,我全力的支持你。”听见王厂长这样说之后程茵茵是点了点头。
“技术这边王厂长您不用太过担心,只要是您同意进行生产改进,那么一切都好说。”
“解决了王厂长这边的问题,程茵茵变来到了京南。
她先是来到了李泽乾的家里面。
当听说程茵茵准备要去京南化妆品研究中心这个机构,李泽乾显得是有些疑惑。
“我在京南这么长时间倒是还没听说过有这样一个地方,茵茵你不会是被人骗了吧。”
“怎么就?这么不相信我?”听见程茵茵这样说这泽乾是哈哈大笑。
“我不相信谁还能够不相信你,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了要去,那我就不拦你了,有什么问题咱们随时联系。”
经过了一番折腾之后,程茵茵总算是来到了这京南化妆品研究所。
当来到这里之后,这里的场景确实让程茵茵大吃一惊。
看着这门口这副萧条的景象,程茵茵不仅是怀疑这画是不是真的让李泽浅说准了。
这地方该不会是骗子吧。
不过来都来了,程茵茵硬着头皮也要进去。
她现在来到了是一个小胡同,里面在这胡同里面挂着一个匾,上面写着京南化妆品研究中心。
程茵茵敲了敲门,紧接着一个年轻人则是从这里面走出来。
进到里面之后,程茵茵发现这里面也仅仅只有两个人一个老头,一个年轻人,两个人都穿着白色的工作服。
当看见程茵茵进来,年轻人简单招呼了几句,就继续去忙自己的事情,让她自己参观一下。
程茵茵也没有拒绝别人在这院子里面转了一圈儿。
这个院子很是破旧,门口也是破烂不堪,不过看得出来,这里的设备是非常的专业。
过了好长时间这年轻人才忙完了,他手里的活儿这才有时间过来招待一下程茵茵。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这儿很少有人来,人手不够。”
“不知道这位小姐您是有什么事呢。”程茵茵将自己来意介绍了一番。
这年轻人愣了愣。
“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您还是请小姐跟我们李教授两个人商讨一下吧。”紧接着他又把程茵茵带到了里屋。
里屋有个老头正在忙着做实验。
又过了好长时间,这老头他总算是忙完了。
程茵茵在外面的椅子上都要睡过去了,等到再睁开眼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实在是不好意思让你等了一天。”当听见他这样说之后,程茵茵则是摇了摇头。
“咱们这儿是正规单位吗?”
当听见程茵茵这样说之后,这老头也是十分的和蔼,他程茵茵的话逗得哈哈大笑。
“咱这确实是正规单位相比是显得有些不正规,不过咱们这儿实打实是正规单位。”
“这位小姐是看咱们的门头和里面的布置是非常的破旧,没办法呀,没办法,资金有限也只能够是这样。”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做李立,里面的小伙子叫黄民。”
“其实咱们研究所也并不仅仅只有我和小黄两个人,还有三个人,他们现在都在外面做兼职来弥补咱们研究所的支出,实在是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我听说程小姐您过来是想要开发一下咱们所设计出来的水乳产品,不知道程小姐您是有什么想法?”
李教授则是继续追问。
紧接着程茵茵则是将自己的身份介绍了一番。
“现在我这边是和一个雪花膏的生产厂商进行了合作,我是想要把咱们生产水乳的技术给引进到北平去。”
老头听见程茵茵这样说之后则是一愣,他似乎听见了难以置信的事情一样。
“程小姐您没有在开玩笑吧。”程茵茵倒也被这两个人的态度搞得一头雾水。
“在此之前我您看我能不能够先看一下咱们这边所设计出来的水乳产品。”
“那当然是可以,当然是可以。”
两个人则是将程茵茵带到了库房当中。
现在在程茵茵的眼前,大概是摆着两套水乳产品。
这两套水乳产品,从表面上看并没有什么区别。
“这两套水乳产品看着一样呀。”这老头则是点了点头。
“确实从外表上看并没有太大的差别,但是他们的功效则是完全不同。”
“这一套水乳适用的年龄是十八到三十岁左右的女性,针对的是比较年轻化的肌肤,能够满足年轻化肌肤的一些基础的需求,包括补水美白。”
“旁边的这一套化妆品,他所使用的是三十岁以上的女性,一套水乳我们所提取的是植物当中的一些精华的成分。”
“它所蕴含的物质更加的丰富,能够帮助上了年纪的肌肤补充营养,恢复胶原蛋白。”
“这化妆品有这么神奇的功效。”眼前的这两个人则是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反正我们按照科学研究确实是有这样的效果,只不过是需要长期使用才能够达到一定的效果。”
“外面的人也都觉得我们的这种产品根本就是在开玩笑,他们完全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产品,所以这些年以来也根本就不会有人来为我们投资。”
“这也是为什么在程小姐您刚才进来的时候说是想要把我们的这个产品引入到北平市场,我们才觉得难以置信的原因。”
“我们不敢相信,在这市场上竟然会有人认可我们的产品,如果今天程序您不来的话,咱们的这个研究所怕是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就快要解散了。”
这位教授脸上总是写满了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