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五章 脑袋坏了?怎么变得这么娘
玲珑九2024-10-09 17:242,114

就在左松奕打量我的这十几秒里,我却漫长煎熬地像过去了一个世纪,身体不争气地打起来摆子。

  终于,左松奕放开我。

  “就当你说的是真的,你跟我提这些,是想免去一死?你肯定明白这不可能,所有人中只能活下来一个。”

  完了我还是要死,既然会死。

  “左松奕你一定要记住我说的话,千方百计救你的母亲!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

  左松奕则神色诧异地盯着我看。

  “左风遥,你在耍什么把戏?”

  说完左松奕又盯了我一会儿,眉头逐渐深深皱起,我的心也跟着他深皱的眉头揪起来了,然而左松奕并没有立马处决我,而是拖着我在天黑前找了一个比较干的陆地。

  他把我捆严实了放在地上,然后就走了。

  现在缓过来我才发现浑身离奇地疼痛,疼到我恨不得在地上滚几圈。

  过了一会儿左松奕回来,手里提着几条手长的小鱼,他看了看挪了位置的我,又把我提回原来的位置放着,就开始砍芦苇用来生火。

  不得不说左松奕的动手能力着实强,他还用芦苇杆顺便搭起来一个能遮雨睡觉的矮棚子。

  天黑后,几条鱼被串在火上烤,而左松奕则坐在对面敷药缝伤,他时刻都能注意到我的一举一动。

  我有些可怜地看着他,左松奕伤得那么严重,那我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吧,因为疼痛我更想哭了。

  左松奕望过来,眉头皱的更深了。

  “你不像左风遥。”

  不愧是左松奕,我差点就脱口而出其实这里是他梦中的幻境,而我是进来救他的,但想起老鬼的随口嘱咐,我只能通过影响幻境改变结局走向,要是直接说出来,深陷幻境的左松奕有可能因为认知出现问题而导致精神错乱。

  此刻的景象对我来说只是幻境,而对于深陷的左松奕而言,一切都无比真实,他正在经历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如果此刻知晓了真相,恐怕会接受不了事实。

  我硬生生忍住了。

  左松奕站起身走向我,手里提着刀,我几乎要认命了,只觉得自己废到什么忙都帮不上。

  下一刻左松奕割破我身上绑的绳子。

  我活动了一下麻木僵硬的胳膊,顿时巨疼地嘤了一声。

  但我立刻又忍住了,因为左松奕正居高临下地用一种古怪的眼神打量我。

  我咽了口唾沫开口问他。

  “你就不怕我还留有后招吗?”

  “不怕,你已经被我废了,为什么我觉得你突然变得像个女人?”

  我......

  短暂的愣神之后,我好像才反应过来什么。

  不会吧我变成男的了!

  左松奕往我身上丢了一个什么东西,就转身坐回了火堆对面。

  我摸到那个冰凉的瓶子,里面装的好像是药,不由分说就开始翻身上的伤口。

  真的太疼了,我会不会死啊,尤其是我看到几乎十厘米长的伤口大喇喇地出现在这幅身体上,并且源源不断地往外淌血,我吓得差点死过去。

  边哭边涂药,我的手都在抖,为什么幻境会这么真实啊,连疼都是实打实的。

  对面左松奕传来一句。

  “越哭越疼,左风遥你脑袋没病吧。”

  我多想告诉他,我不是左风遥啊!

  一瓶药被我抹了大半瓶,我极其怕死地选择了静静躺平,一动不敢动。

  烤鱼的香味儿逐渐在空气中飘散开,现在这种情况下,我的肚子竟然很有胃口地咕噜叫了。

  左松奕取下一串烤鱼。

  “没有你的份。”

  此时的左松奕还不是那个对我好的左松奕,我也不是白秀,可以说是他的敌人,不知道他为什么还留着我。

  说没有就真的没有我的份,我只能认命地继续躺着不动。

  可到后半夜竟然下起了雨,我看向有个雨棚遮雨的左松奕。

  左松奕则无情地开口嘲讽我。

  “左风遥,你脑袋坏掉后,怎么整个人都跟着变娘了?”

  变娘......他说的太过分了。

  可能是我看他的视线太过可怜,左松奕最后还是动了,他一只手把我拖进棚子里,放在最边缘勉强淋不到雨。

  今晚伴随着雨声的,还有我肚子咕咕叫的声音。

  第二天蒙蒙亮时,我经过一夜的折磨勉强睡了一会儿,很快又被左松奕弄出的动静吵醒。

  左松奕蹲在我面前打量一阵,手里拎着一把刀,我吓得心脏都快停了,他把我提起来翻过去,我感觉到冰凉的痛感冷厉地划过后脖颈,整个人犹如一只被宰的鸡。

  我又哭了出来。

  左松奕的手在我的后脖颈挤了挤,好像抽出去一条什么东西。

  “好了,你又哭什么哭?怎么变得娘们唧唧。”

  他把我的手脚重新捆绑起来,然后提着我朝水深的芦苇荡里淌。

  “你想带我去哪里?”

  左松奕想解决我还要挑个地方的?

  他低头看我一眼。

  “今天是最后一天,族里会派人进来扫荡,如果发现我们两个都活着,我们的下场只有死。”

  那就是要结果我了。

  左松奕来到水比较深的位置,挥刀砍了一根芦苇放到我嘴里,芦苇的中间是空的,然后把我往水里放。

  他要把我藏在水里。

  “我可能会看情况回来找你,你说的最好是真的,如果你在期间撑不住死了,那就算了。”

  什么叫可能会看情况,他还不如给我来一刀痛快,但我已经发不出声了,因为水早已没过我的耳鼻口。

  左松奕藏好我,又淌着水走了。

  我生无可恋地躺在水里,睁眼通过水面,看着外面模糊扭曲的景物,搜寻的直升飞机从头顶呼啸着飞过,芦苇荡被吹得东倒西歪,水面彻底被打乱了,外界的一切混乱又压抑。

  我还听见远处有狗叫传来。

  左松奕将我藏得很隐蔽,外面的动静折腾了一天,到傍晚才逐渐消了。

  入夜后四周彻底安静下来,却并没有抵消我内心时刻七上八下的慌张。

  我闭上眼睛一分一秒地煎熬着,在万籁俱寂中忽然听见一丝不同寻常的声响,有人正淌着水朝我靠近。

  等到近的不能再近了,我的衣服猛的一紧,被人从水里提了起来,来人扯掉我嘴里的芦苇杆,我才反应过来此时应该大口呼吸空气。

  左松奕割掉绑住我的绳子。

  “走。”

  我此时哪里还走得动,但左松奕可不管我走不走的动,硬拖着我跟上他的大步。

继续阅读:第三百八十六章 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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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凤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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