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姝姚微微吸了一口气就重新上了马车,上了马车之后,莫姝姚愣了一下,忽而觉得好似有人在盯着他。
莫姝姚让司墨停下马车之后抬头望去在那屋檐的墙角并未看到什么,司墨看到莫姝姚警觉的眼神:“王妃可是发现了什么?”
“自从进入京城,我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
听到莫姝姚这么说,司墨环顾四周,到底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司墨对莫姝姚点了点头,心中想着或许是因为战王的事情,让莫姝姚很是小心加上入了京城,什么事情都得警惕一些。
此刻看到莫姝姚如此谨慎,司墨指说道:“王妃放心若是出事,我必然第一个钻出来,等到回了府之后,属下再去查看。”
莫姝姚点点头,这事也只能如此,至于其他他还不清楚,就当莫姝姚走后院旁边的屋子才钻出来。
两个人正是两个女子那两名女子,长相艳丽,浑身的手势和穿着价值不菲。
她远远的看着莫姝姚的背影,此时只是冷笑一声,那两名女子瞧来瞧去也瞧不出莫姝姚有什么特别。
“要我说,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子罢了,现在成了寡妇有什么害怕的?”
其中一名女子冷哼一声,而旁边那名女子则是看着她说道:“妹妹可要小心了,既然咱们得了消息说莫姝姚不好对付,必然是有道理所言,不过现在身家已经回京,要我说战王一脉都没了,沈家人回来也要成为靶子。”
“那岂不是正好,若是大齐王朝都丢了将军,那才好呢,对咱们来说更是机会。”
两名女子笑意盈盈钻回了屋子当中,而另一边的屋檐之上则是有另一个人钻了出来,那人身影树枝遮掩着,只瞧得见他长袍飘散过来。
他只是冷冷一笑,看着那马车越来越远。
莫姝姚回了战王府中府上果然是白绫一片。
灵堂虽然还没有建起来,但是也看得出战王府上已经被皇后和皇帝交代过了,整个战王府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小世子落儿下了马车立刻意识到了什么痛哭起来,莫姝姚将小世子环抱在怀中,步步艰难地走入战王府内。
莫姝姚瞧着熟悉的战王府,如今有些落寞和荒废,便是心里觉得难过,更是觉得这两年他似乎不应该离开京城,或许在京城还有机会。
可想而知战王当初出事之时,她没有留在京城中实在可惜。
此刻的莫姝姚还没有做定,宫中就传来了消息,皇后召见莫姝姚,莫姝姚没有停留急忙穿了衣服朝着宫中走去。
宫中的宫女看见莫姝姚来了,纷纷避让到一边,虽然说他们只是幸灾乐祸,莫姝姚落入如此境地,但即便如此也不敢轻易招惹莫姝姚。
莫姝姚一脸严肃的走入皇后宫中。
皇后已经等候多时,瞧见莫姝姚进来,连忙让莫姝姚坐在她跟前抱着莫姝姚的手,欲言又止了半天。
看到莫姝姚憔悴的脸色也知道知道战王死,让莫姝姚并不好受。
此刻莫姝姚看着皇后说道:“皇后娘娘,臣妾倒是不明白为何战王会出事?这事儿真的查清楚了吗?”
皇后娘娘条看见莫姝姚这样子。也知道莫姝姚想要知晓真实的情况也很正常。
而且这事情怎么说也和莫姝姚脱离不了干系,而且莫姝姚是战王的妻子应该告诉他,可惜的是事情已然发生,皇帝派人去查也只能查出和军报上一模一样的结果。
“好孩子,本宫知道你伤心,但是人死不能复生,你去陪陪周太妃吧。”
皇后暂时问不出什么话了,莫姝姚也知道就算是皇后知晓什么问题,只要涉及皇权皇位皇后是不会说的。
此时莫姝姚在问也没有意义,更何况现在事情查不清楚,她不能放手想想周太妃一人待在皇宫当中,恐怕心里更是难过,她也没有多问,生怕引起皇后的反感之后。
拜别皇后之后朝着周太妃的康乐宫走去,康乐宫中人人穿着素白的衣服,就连周太妃也是一身白衣。
瞧见莫姝姚来了,周太妃眼神动了动,此刻看到莫姝姚憔悴只叹了一口气。
莫姝姚走向前去,周太妃两鬓已经斑白,本来周太妃保养的非常好,可是不光是失去独子一事儿就让周太妃无法接受。
此刻莫姝姚向前握着周太妃的手,周太妃泪先流。
“你回来了,洛儿呢?”
“洛儿他已经被安置在府中,如今我瞒不住,恐怕早晚都得让他知道,这事是我做的不妥,若是我当时没有急忙离开,或许还不会发生这么多事。”
听到莫姝姚这么说,周太妃摇了摇头,她心中更加庆幸,幸好莫姝姚带着小狮子离开了京城,这二年在普兰城躲着,反倒是躲过了很多凶险。
现在周太妃也看明白了,外面的人格外凶险不说,个个都如同虎狼一样紧盯着战王。
如今战王一定是出了事才被他们控制,可想想这么多人虎视眈眈战亡就算是再有能力也绝对不可能躲过如今一看战王如今已经死了,恐怕就算是想要去查真相也是查不出来。
此刻莫姝姚还能安稳的活下来,周太妃已经心中有所安慰,这次前去的是普兰城,幸好还有沈家人帮忙。
“你幸好走了,若不然出事了就不止那么简单,这次你能回来也不会在我伤心如今皇帝心里面又惦记上了沈家,不管怎么说,沈家是唯一能靠得上的大树。”
周太妃这话倒是没错,她也知道莫姝姚想要在京城中立足,她一个老太妃已经不起什么作用。
唯有沈家能够帮忙,若是莫姝姚能依附上沈家往后很多事情也不必担心此刻周太妃只是觉得不管怎么样都好过,一事无成,莫姝姚点点头。
“母妃放心,这事我还是会去查的,我不会让战王白死,那些想要陷害战王的贼人我一定让他们付出代价。”
听到莫姝姚这么说,周太妃摇了摇头,莫姝姚一个深闺妇人能够护着自己就够了,怎么还想这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