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自己和谢伊朗关系建立,更是在那之后,或许沈家二当家当时就觉得既恨上了晏安丞,这才将谢伊朗留在在京城当中。
为的就是等沈家他日卷土重来,东山再起之际,谢伊朗能够用得上。
晏安丞一想到这儿更觉得谢伊朗可恶,他心里非常愤恨谢伊朗做法。
而且他更是觉得谢伊朗这么做,自己心中不爽,他多年以来将谢伊朗当做自己身边最重要的一位幕僚,什么事都和谢伊朗分享。
可惜谢伊朗却是阴谋,只为了调取消息。
晏安丞心狠之下,不得不将谢伊朗关押进地牢当中。
地牢是永安侯府的秘密基地,这处地方关押着晏安丞不满之人。
同样谢伊朗也是近些年来唯一被送到地牢的幕僚。
晏安丞无奈自己这些年看似好像做事严谨,但是没想到自己身边竟然真的会有眼线跟随。
此刻晏安丞心中倒是充满了恨意,可惜谢伊朗离开之后,这几日晏安丞更觉孤寂。
少了谢伊朗左右逢源,少了谢伊朗的帮忙,晏安丞心里也没有任何安心。
那些幕僚对待晏安丞来说可能也不是处处能像谢伊朗一样,此时晏安丞也不得不想到,谢伊朗这些年与他出谋划策,每一次好事都能说到点上,而且还帮着晏安丞做了不少事,若说晏安丞不感激也是假说。
可这一次他竟然想不通为何莫姝姚和周太妃两人表情各异,他甚至怀疑战王是不是还活着。
晏安丞无奈,一边将面前酒水一饮而尽,一边心中痛恨自己现在处处不得已。
水仙坐在晏安丞身边,看着晏安丞表情,也知道晏安丞今日恐怕是想起谢伊朗,又想起这段时间处处受人制衡。
水仙陪在晏安丞身边:“殿下在想什么呢?”
“我只是在想背后的人到底是谁,真是沈家将军?”
听到晏安丞这么说,水仙更加确定那沈家二当家若是不除掉,将来晏安丞可能还会心有怀疑,他现在更是坐实了肯定有问题。
“殿下何苦多想,反正这沈家自然是留不得,若能留一日,恐怕殿下就会更不安稳一日。”
这倒是没错,晏安丞早早就想除掉沈家二当家,也想借此机会将杨家军收入囊中。
可现在看来,自己不得不先将沈家人拱手相让。
又听闻翼王和太子殿下交好,晏安丞更觉得自己好像成了局外人一样,此刻的他只得细细琢磨。
“还有那位谢公子,如今谢公子已经被殿下发现端倪,殿下还是不要一直留着。”
不知为何,水仙对谢伊朗非常警惕,也很是憎恨。
晏安丞也早已发现,不过水仙无依无靠,只能依靠于他。
晏安丞倒不怀疑水仙真心,加上现在莫家上下都被斩首,留有水仙一人被晏安丞保护。
晏安丞也知道水仙心中想法,若是他日自己真的出事,水仙恐怕也会受此牵连,为了自己安危,水仙也不得不依附于他。
“我去见见他。”
晏安丞握紧了拳头,身上酒气未散,就已经往地牢中走去。
这处地牢并不大,但是足够安放那些不守规矩的人。
只要进了地牢之后,必然要受此折磨,晏安丞也知道将谢伊朗人入地牢当中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当然不想看到自己信任的人变成这样。
再可惜的是谁让谢伊朗非要背叛他。
晏安丞一步一步走到关押谢伊朗的地方。
他看着牢笼中的人瘫软在地,再看谢伊朗的模样,披头散发,浑身血迹,实在看不到当初才华横溢的谢公子模样。
此时那人迷迷糊糊晏安丞对身边人指挥,只见身边下人上前一脚将牢笼中的谢伊朗踹倒在地。
谢伊朗睁开双眼,看见晏安丞之后苦笑一声。
“谢公子。”
“殿下来了。”
谢伊朗看着面前晏安丞,心中无奈他也知道晏安丞一旦发觉自己真是别人的探子,那肯定不会留他一条性命。
这时候苦苦折磨,必然也是想让他交出背后秘密说出背后的人是谁。
只可惜晏安丞误会,自以为谢伊朗真是沈家二当家派来的人。
“谢公子可真的要护着沈将军,沈将军现在可从来没有派人问过谢公子死活。”
晏安丞知道,谢伊朗只是一个普通的读书人,不知为何却是苦苦不说,这时候看见谢伊朗咬紧牙关,不肯透露沈将军任何秘密。
晏安丞心中气极了,他恨不得将谢伊朗剥皮抽筋。
“殿下不知听了谁人的胡话,误以为我和沈将军是同一伙人。”
谢伊朗说的可是实话,奈何晏安丞不肯相信。
晏安丞瞪大了眼睛,只觉得是因为沈家二当家给谢伊朗罐了迷魂汤,当然不能让谢伊朗说出背后人是谁,而且谢伊朗也不会说出沈家二当家背后的秘密。
谢伊朗摇了摇头,再一次表明自己和沈家二当家无关,可是晏安丞却坚信谢伊朗一定是沈家二当家派来。
这么多年来虽然和谢伊朗相处时间不长,但晏安丞是真心敬佩谢伊朗才华,更觉得将来若自己真能登顶皇位,谢伊朗必然是他最重要的军师,而且他也盼望着有一日能和谢伊朗与君臣之交。
可惜了谢伊朗辜负他的心意,现在反倒是不肯将背后的人说出来,还耍的他团团转。
“谢公子为何苦苦执着,我不是一个狠辣的人,当然也没有沈将军那么无情,若你愿意交出一切,我肯定会给谢公子一次机会,咱们必然还能以往常相待。”
晏安丞现在倒觉得自己现在十分爱才,可惜谢伊朗并不珍惜。
谢伊朗叹了一口气,自己浑身力气并没有多少,只怕是下一秒就要一命呜呼。
他皱了皱眉头,再一次坚定的对晏安丞说道:“殿下不必在逼迫于我,若是我真的是沈将军派来,可能还能和殿下交代,可惜我并非是沈将军安排在殿下身边。”
晏安丞听到谢伊朗仍然不肯承认,他站起身不再和谢伊朗多话,他只想着既然谢伊朗不肯承认,那他们之间主仆情谊已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