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无尘和杨和旭在外看守之际,也几次帮着翼王说过一些好话,但想想翼王曾经想要逼迫莫姝姚嫁给翼王沈无尘,就觉得翼王现在也是活该,跟他们可没关系。
现在莫姝姚倒是安全,不过那北凉太子原先的手下更是怒火滔天,现在皇帝不给一个明示,北凉君王逼迫的紧,这些手下想到自家主子竟然在这出事连累他们。
他们必然是想要找皇帝闹个明白。
他们不仅出入于京城当中,还经常在这京城当中责怪,定然是翼王的缘故,这下子传闻越来越多,越做越实。
大齐皇帝也很是头痛,被这些疯子逼迫的,实在没有办法。
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就算是想要让这些北凉的护卫。
这些北凉的护卫已经是穷凶极恶之徒,大齐皇帝也担心这些人若是杀疯了,可能京城的百姓都会不安全。
没办法他只能寄希望于自己京中的侍卫能够尽量保护天下百姓,可知京城中的百姓更为害怕,生怕这些疯子杀红了眼,找他们这些百姓泄愤。
沈家军更是被当作重中之重,在京城中三轮巡查,沈无尘和杨和旭作为其中主力也累的整日里都不想说话。
沈无尘和杨和旭每次巡夜回来已经几近于凌晨。
看着本来热闹的长安街道现在已经凄凉,沈无尘也是感慨,这段时间可真是为难京城百姓,若不是这件事发生的突然也不至于如此。
“难道皇帝还没有定论?”
杨和旭倒是奇怪,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皇帝应该早下结论,早迟到底要保翼王,还是要平息北凉君王的怒火,总得有个说法。
可是皇帝还是左右为难,十分犹豫,不知道是想要保护翼王,还是想要给北凉太子一个清白。
北凉君王那边已经急不可待,恐怕下一刻就要出兵征战大齐。
这可是杨和旭和沈无尘他们都没办法控制,两人也只能认命,若是真的要征战在外,沈家军一定会作为最主力的部队上前线这肯定是难以避免。
杨和旭和沈无尘倒是看淡了这些。
他们两人心中非常担忧,京城动乱也怕的是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不好,不过再说什么也没有其他想法同样对于其他人来说,这些事肯定不会那么顺利,他们二人也只能跟着别人随大流。
沈无尘还听闻朝中不少大臣一直在为翼王殿下喊冤,说是翼王一定是被人栽赃。
皇帝也没想到翼王手下这么多幕僚,曾以为翼王并非是想要属意于皇位的人,一直安生待在宫中好似没有什么太大想法。
可没曾想,这翼王手下的人竟然这么多,一旦出事朝中大臣都站了出来,皇帝心思越来越沉,更怀疑翼王不轨之心。
这个时候的皇帝当然更不愿意把翼王放出来,他还要好好调查一番,翼王平日里到底在做什么?
是不是真的效忠于皇权,是不是对他真的有用。
可现在大臣们的心思也越来越奇特,他们希望皇帝能够自证翼王清白,也让北凉的人看到大齐的人不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儿。
这事情若是让翼王背的黑锅,说不定北凉的人更有理由来征战大齐,大齐皇帝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不过也有一些识时务者知道翼王现在肯定没有机会在回到争夺皇位的战争当中。
他们也明白跟着翼王恐怕也没办法,唯一的希望已经破灭,还不如这个时候早早收拾行囊走人。
总不好被翼王牵连,不少翼王有关的,早就已经离开翼王,有的人投向瑞王有的则跟了其他亲王。
瑞王倒是高兴这么多人支持他,不管真心还是假意,只要看到翼王倒霉,这就算自己得了好处。
而且这一次翼王旦一倒霉肯定没有翻身的机会,他可以正大光明的争夺皇位,瑞王倒觉得除去翼王之外,谁也不能与他争锋。
其他人根本不是瑞王的对手,瑞王也不把他们放在心上,瑞王更明白,只要自己能够在朝局中更多得力助手,皇帝也无法阻挡。
就算皇帝这么不喜欢他,那又能如何,结果不是一样还不是得为了他低头。
再说了瑞王也清楚皇帝现在没有了翼王帮助,更没有了朝中大臣,鼓舞以后肯定更加危险,现在的皇帝十分被动。
沈家则是陷入冷静当中。
虽然沈家二当家和沈无尘他们都很焦急,但是杨青青心情倒也好,进入冬日杨青青就张罗着给莫姝姚和杨玉儿购置衣裳。
还说这天越来越冷,总得找些置办才行,莫姝姚陪着杨玉儿和杨青青连着去了几日长安街道就在那长安街道上呆了好些日子,购买了好些东西,杨青青这才放他回去。
莫姝姚也累的很,愣是没有想到这普兰城杨家将军的女儿是逛街能手,将她拖累的硬是不知该做些什么,每每回来都累得半死。
莫姝姚虽知杨青青心情好,但这么拖延下去,莫姝姚就是一番力气也被耗尽。
家里下人看到莫姝姚这么累,连忙给莫姝姚洗漱换衣伺候着莫姝姚躺下这才算罢,莫姝姚看得自己上且未干的头发,软绵绵的靠在软榻上,在抬头看着屋内摆件已经被杨青青换了一遍,原先冷清的房内多了不少新鲜的京城街道玩意儿。
莫姝姚伸了伸懒腰,这就想赶紧休息,谁知那窗户边上又多了个熟悉的人影。
风云挚靠在窗户边上看到莫姝姚正要睡下,急忙走了进来,莫姝姚看见风云挚之后也是无奈的笑了笑。
风云挚现在更是不把谁放在眼里,两人毕竟是夫妻,莫姝姚也不能怪罪风云挚这时候轻易进门总归他也拦不住风云挚。
不过这些年莫姝姚也知道风云挚在军中并无其他心仪之人,好似一门心思只放在自己身上,风云挚没说什么。
只是这些年莫姝姚并未多想,但一想到战王府中只有自己一个莫姝姚,莫姝姚还是挺感慨风云挚用心。
但同样对于风云挚来说只有莫姝姚特别,他不近女色,更对其他人并无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