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神操作,她就应该反应过来,她居然和这姐们儿结拜了。
当然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步竹苓的嘴角不着痕迹的扯了一下。
然后躺在地上四仰八叉的睡着了,时不时传出呼噜声。
柳无君淡漠的看着她,不对,她现在是易容呢,她认出自己来了,柳无君眼光闪烁,眼中意味不明。
这小子是在扮猪吃老虎,有意思,看的出她是真想和她成为姐妹,不过,今天她又喝这么多酒,这是闹那般。
要说她是纯粹的喝酒,她可不信,这情况倒是像是被负心汉给抛弃了模样儿,这脸喝的通红。
柳无君也不可能不管她,将她带到一处相对安静的客栈,她这一睡就是一夜加一上午,睡的叫一个昏天地暗,不知今朝。
“听说了吗,武林大会快召开了。”
“这谁不知道呀,你是消息闭塞住了吧。”
外面进来了几个侠客,手中宽刀挎背,身形萧条,其中一个脸上有一处半拳大的黑色胎记,说的最为欢实。
另一个长的相对白净,手里拿着一把比较亮眼的佩剑,高傲的坐在凳子上,听着那黑色胎记的女人说话。
“你这白脸子怎么那么不会说话呢,听说这次还是清御派掌门亲自操办的,这次说是要讨伐那魑魅宫的宫主柳无君,这大魔头可算是有人治她了。”
“咋滴,你要去?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都不够给那魔头一根手指比划的。”
这白净的女人说话直戳人心窝子,那个黑胎记女人的脸当时就沉下了脸。
见此,白净女人继续说道,“这世事无常,不是说那魔头失踪了吗,听闻那多谋善断的三长老都慌了,倾尽全宫之力去找那魔头。”
那黑胎记的女人冷哼一声,“魑魅宫现在群龙无首,武林大会这时候开,这不明摆着现在要荡平魑魅宫。”
“这点你倒是说对了,这魔头的老窝都没了,就算她能活着回来有什么用,还不是孤家寡人一个。”
“这沧掌门真高。”
白净的女人眼中不屑,“高什么呀,趁人之危,这沧溟子也不是啥好人,也就你们这帮热血少女往上上。”
柳无君坐在角落里喝着茶,余光看着那白净的女人,没想到这江湖里还有这样难得通透的人。
“你这小白脸子能不能不说风凉话,那魔头为了那长生不老之术,杀了多少人,有多少无辜生命死在她的手里,不除她除谁。”那黑胎记的女人激动了起来,一副为名除害的样子。
当即那白净的女人笑了,“怀璧其罪,匹夫无罪,你敢说你手上就没有无辜的生命吗。”
“你特么那头的呀,三番两头和我对着干,莫不成是那魔头的人吧。”那黑胎记的女人激了。
白净的女人懒得和她搭话,“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更何况是这送到嘴边的,这有没有毒一试便知,你要是觉得那魔头好除,你大可去一试。”
这黑胎记的女人蔫了,那她打不过,单枪匹马去找那魔头,不是找死吗,她又不傻……转而黑胎记的女人才反应过来,见着那白净的女人早跑了。
柳无君将她们的闹剧从头看到尾,这沧溟子为了要到她手中的残卷还真是不择手段,这所谓的群雄大会,也只不过是一个幌子,主要还是她手上的残卷。
随着杯中最后一口茶而逝,她便走上了二楼,看看步竹苓醒没醒。
推门而入,瞬间寒光一闪,她的脖子上一凉,步竹苓那冰冷的眼神盯了上来,“你是谁?”
冷漠的语气没有一丝感情,敢情她是把昨天的事儿忘的干净。
柳无君将两根手指夹在那匕首上,随即弹开,轻描淡写的说到,“也不知道谁,撕了人家门上的门神,拉着我拿着三根木棍,对着门神,向苍天起誓,结成异性姐妹,这转头就忘了,当真你这嘴是放屁的。”
步竹苓眼中茫然,昨天的事儿她想了半天好像走了点印象,,记得她以为是柳无君,所以就想方设法的拉着她结拜,怕她跑了,就不知道从哪里撕来了什么,就整出这么一出闹剧。
柳无君见她的脸色持续变化,淡淡的看着她,然后走到桌前,做了下来,看着她怎样解释昨天的行为。
拿起茶壶,特意在倒了一杯水放到对面,抬手示意,让她醒醒酒。
这动作,这神情,步竹苓看着眼熟,眉头一皱,眼神奇怪的看着她,转而恍然大悟,眼神顿时亮了起来,“靠,柳无君你耍我。”
柳无君淡定的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水,“可别冤枉我,我就是路过,哪成想是你,早知道是你我早就跑了。”
见着她这口是心非的样子,步竹苓脸上露出了微笑,“果然是我的好姐妹,我就知道你看到我这样不会将我抛下。”
“我要知道,你有这番操作,我就应该让那人把你腿打断。”柳无君白了她一眼。
“哎呀,我这在这好好的,一看你就是不忍心,嘻嘻。”
“行了别贫了,你怎么在这里,还喝的酩酊大醉,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说到这里,步竹苓整个人都沉默了下来,一脸的悲痛欲绝,“你姐们我被一个男的给上了,那男的玩弄我的感情,吃干抹净人跑了。”
这……她没听错吧,她被上了!还是一个男的,柳无君听的嘴角直抽搐。
“那你知道那男的是谁吗?”
“额,不知道,我就记住了他长什么样儿,别说长的还挺好看。”
听这话,柳无君的脸上落下了一堆的黑线,敢情她是看上人家了,调戏不成反被调戏。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柳无君可不想听她在墨迹下去。
“就是他被人追杀,你也知道我这人喜欢伸张正义,便上去欲将那几个人干掉,谁知道那几人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在人家手里不到三招我就被打趴下了,还是被他给救下来的。”
步竹苓有些尴尬一笑,见柳无君脸上没有过多的神色,便继续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