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的手,本来洁白无暇的手现在染上了血色,手有些不好看了。
我蹙了蹙眉头,然后低下头天了一下他的手背,林舒的手明显一僵,我顺着他的伤口细细碾磨着他的伤口,清理上面的血迹。
伤口没有了血迹看起来终于不那么血腥了。
“这样好多了,”,我抬头看他,
林舒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定定的看着我。
“这是你帮别人清理血迹的方式吗?”
我点头朝他勾勾嘴角,“怎么了?”
下一秒他揽着我的脖子凑近,然后侧过来吻上我。
像从天上掉下来落进棉花层里,身体像木偶零件碎了一地,没有感觉疼,只是感觉全身上下都在眩晕,四肢找不到他们本来的位置。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舒退开近距离看着我,冰河的眼睛现在似乎裹挟着一层淡淡的水雾。
他微微喘着气,用拇指轻轻擦了一下我的嘴角,“现在你这里的血迹也干净了。”
林舒送给我一个小型的可以随身携带的小钢琴。
我新奇的把它反过来覆过去看。制作工艺很精致非常的可爱。
“喜欢吗?”他问我。
我使劲点点头,“喜欢。”
“听不到。”他说。
“喜欢。”我加大一点声音说。
“还是听不到。”
我抬头看他,“不喜欢。”
“哦,”他点点头,然后把小钢琴从我手里拿走,“这样啊。”
我气愤的看着他,林舒过了摸摸我的脑袋,晃晃手里的小钢琴笑着说,“想要吗?”
我点点头,“要。”
“说点好听的。”他笑着看我。
“士可杀不可辱。”
林舒把小钢琴的琴盖打开,里面居然和真钢琴一样,居然还是可以调音的。
“林舒林大夫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是俘获少年少女的万人迷。”我睁大眼睛一本正经的说。
“迷倒你了吗?”
“迷到了迷倒了。”我伸出手去了抢他手里的小钢琴。
不小心把他推到在床尚,林舒眯着眼看我笑。
老流氓又发骚了……
我忽的倾过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趁他表情呆住的时候把他手里的小钢琴抢了过来。
拿起小钢琴我就打开他的休息室跑了出去,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听见林舒低低笑了两声。
下午的时候在公园看到林舒,没来得及跑就被他捏着领子推到角落里。
“拿了我的东西就想跑吗?”林舒堵着我的去路。
“不跑。”我说。
林舒眯起眼睛,“刚刚看到我就想扭头的人是谁?”
我装着单纯茫然的眼睛摇摇头,“不知道。”
林舒勾起最近逼近我,“小坏蛋还学会骗人了。”
走到里忽然有人经过,一个女护士走过来看到林舒后热情的给他打招呼。“林大夫好啊。”
林大尾巴狼不得不收起自己的尾巴,换上一副得体温和的面孔回应。
我趁机插到两个人中间小声说,“林大夫再见。”
路过林舒的时候,我偷偷在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然后跑走了。
摸完大灰狼的屁股后几天,我都小心翼翼的躲着林舒,好几次林舒路过我的房间,表面上在和我的主治医生说话,但眼睛却定定看着我。
我们的视线穿过金医生的背相交,我眯起眼睛挑衅的朝他勾勾嘴角,然后
天了天我手里的桃子再轻轻的咬一口。看到林舒变化的眼神后,我恶作剧得逞的开心的笑了。
林舒在人前的时候看我的眼神都这么可怕了,要是真让他逮住我一定会死的很惨的,一定千万不能被他抓到。
周三的下午有一场游戏互动,今天玩的是老鹰捉小鸡。
嗯,很闻名世界的一个游戏,我只能这么夸它。
病人被分成几组,我们这一组包括青年老幼,漂亮护士站着我们面前用奇怪的调调说,“今天我们玩老鹰捉小鸡好不好啊?”
几个病人拍手叫好,有两个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还有一个人不停的碎碎念,
我依稀听见他说,“不做鸡,不做鸡……”
我手插在口袋里站着最后面,不想参与这场白痴游戏。
游戏开始时,我独自朝一边的长椅走去。
小美和另一个女护士兰兰走到我面前,“言同学,你也要参加的哦。”
我看了她一眼,不想浪费言辞和力气和她们说话。
见我不搭理她们,小美和兰兰面面相觑然后又尝试对我说,“和大家一起玩吧,大家都在等着你哦。”
是吗?远处的那群病人东张西望,蹲下的蹲下,转圈的转圈,装木头人的装木头人,但没有一个在看我的。
我很奇怪,我到底哪里看起来像一个需要用这种哄人的语气说话的弱智?
无视不成,我只能抬头看她们,故意用了很可怕的眼神。
果然很管用,漂亮护士和那个护士心有余悸的后退一步然后选择无视我了。
一个人终于清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