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深林里,凌晨眺望身前身后大树回想往事,感慨前世今生。
今生,他依稀记得。
不久前第一次被婶“啪”脑门的时候。
他直接就被婶从这颗几米高的树上,拍落落在地。
在他面朝大地时背朝天时,差点就要被从新埋入土里,再惨死一回!
因为……
当时被脑壳里的大婶系统,拍落在地时,他脑壳前正擦到了一根,又尖又硬物体。
在那一刻,他的整个身心其实已经一片哇凉。
也是在那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后悔了。
他不仅觉得后悔,还很觉得自个很傻哗。
在骂自个傻哗时,他也在眺望大树感慨人生,同时又暗暗怒骂自个嘴贱……
“你特么都是因为嘴贱,才让传说中牛到飞起的系统中毒!”
“也特么都是因为嘴贱!你才会被中毒并且还牛到飞起系统大婶,处处针对!”
也都是因为嘴贱加脑贱!!
这个牛哗到飞起的系统,才会将人从十米高的树上拍了下来。
还差点一巴掌把脑门,啪到某个能戳透脑壳的尖木上!
……
感慨新生,后悔许久,并稳住如同哗哗一般的脑壳之后。
平复心情的凌辰,方才开始好奇打量起异世界的环境。
在打量异世界时,他同时也顺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泥。
当然,当一双手拍到某些零件并确认某些重要零件还存在时,他也默默松了一口气…!
可就在送一口气时,他又感受到自己脑壳深处,传来的一股凉意。
感受到这股凉意,凌辰再次正经收起手,同时继续忏悔今生……
“之前哥没事问那种弱智的问题干鬼!?”
“问了这鬼问题不仅干不了鬼,还差点又变成了鬼!”
“结果到头来不仅干不了鬼,还差点变成鬼,这不是亏大发了?!”
“再说了,你个傻哗也不想想,神家身为神级系统,本来就没有什么身子,她怎么还可能会有那啥子?”
“可泥现在倒好,泥这傻哗傻哗问这种傻哗问题,不是让系统大婶误会了?”
“泥不是自个傻哗,找抽了?!”
“要知道脑壳里安装的系统,可是神级系统!”
“要知道系统大神的发音,还是是女声!”
“既然神级系统是女声,那她怎么可能像哥一样,会有那个叮叮…!?”
啪!!!
……
话说回来,因为又被系统亲切问候了一下脑门,所以凌辰方才停止怅悔,同时默默收回眺望大树的目光。
在忍受脑门的酸痛,清理了一下脑壳里的记忆。
再然后,因为没有任务而闲得哗疼的凌辰,只能开始专研那部,被大婶系统,传到自己脑壳里的《斩钉剑诀》。
而在这之前,在他看到这个斩钉的“钉”时。
他才知道,原来这个“斩钉”,并不是要斩掉自己的那个叮。
同时那个“欲练斩钉,必先制钉”的“制钉”,也不是那个“自钉”自己那颗叮。
其实之前的那些想法,真只是他自个在那里邪恶了。
而其实,这邪恶的一件事,也不能完全怪他。
因为当初在听到这个剑决时,他整个人的脑子与身子,就乱得像地上的一坨哗一样。
并且在那时,他也感到下面一片冰冷!
也正因为种种原因,当时身为正人君子的他,才会想歪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原来脑壳里大婶系统嘴上说出这个剑决,居然也不是一部正经的剑决。
因为这个剑决的“剑”,居然不是正经的剑。
这个“剑”,居然是一个非常不正经的“贱”!
居然是贱人的贱!
因为这个“贱”字,凌辰再次暗骂自己几声傻哗,同时又默默向脑壳里的系统,表示了自己的真诚谢意:
“卧叉泥马!”
啪!!!
……
对送出神技的系统,表示完毕谢谢意之后。
凌辰最终又默默将意识陷入斩钉“贱”诀套路中,打算练习这本神级剑决。
虽然这个剑决名字,有些不正经。
但是它却胜在新颖不是?
至少在名字上,它是真的极度新颖。
甚至新颖到,跟某这婶一样非常的不正经!
再次收起脑壳想到的各种贱意,凌辰默默选择“入界随俗”,决定在这里,认真学习这个世界所谓的剑技……
……
而后,茂盛的魔女深林里的某块空地上。
稳住各种如哗的心情之后。凌辰默默用意念,跟着系统大婶在脑壳里播放的人影,耍起了《斩钉贱决》。
可是,当他在自己脑壳里,思路耍了几轮剑决套路之后。
他差点忍不住将从旁边捡的老树枝,直接插前方一堆猪粪堆里!
这一刻,身为正人君子,并且从获新生的他,再次被脑壳里的婶,给气到了!
“我说婶啊,这泥哗的到底是什么垃哗剑诀?”
“这特么,怎么就跟那群街头卖艺的大婶似的!?”
“大婶你来跟哥说说,这个垃哗一样斩钉贱诀学来有个哗用!?”
“莫非婶是想让哥,给婶卖艺用?!!”
啪!
【强制任务,限定宿猪三天内掌握剑诀法,否则宿猪将会变为死猪!】
哪怕又被系统抽了一声提示音,但是凌辰仿若死猪一般不怕疼咆哮反问到:
“强制任务!?”
“这到底是什么垃哗强制任务!?!”
“是想让男人强哗哥的傻哗任务!??!”
啪!
【强制任务就是指宿猪不完成任务,就会强制将猪往地狱的任务!】
听到这里,愤怒斗神的凌辰,再次咆哮一声:
“你这拉哗婶级系统要不要那么狠!?!”
啪!
【提醒宿猪,宿猪还有还有一天时间,执行任务!】
发现自己因为跟神作斗争而让今生寿命期限直接减少到一天之后。
凌辰最终,只能狠狠暗骂一声婶,再次压下嘴巴再次跑马的冲动,认熊道:
“那个神!其实哥只是在想问这个法门,它具体要怎操作法?!”
啪!
【熟练斩铁贱诀套路!】
听到这话之后,凌辰知道神的意思,就很明显了。
她无非就想看他耍“贱决”,看他卖弄“贱意”。
既然婶好这口,既然婶如此变态!
那他凌辰,也没办法了!
毕竟事已至此,哪怕内心虽有被婶强哗哗的不甘,但是现在能做的。也只有稳住差点酸爽到飞起脑壳。
继续握紧手里的老树枝,默默练“贱决”……
……
而后,凌辰硬生生拉住内心深处。即将奔腾出口的万马。
默默跟着脑壳里的人影,抬起左手,捏起了一朵兰花指……
虽然无比羞耻!
但是事已至此!
他真的已经没办法了。
谁让他如今“身在婶下”,哪怕以后能挺直腰板做人,但是现在他也不得不低下头。
做熊!
……
魔女深林里,凌辰稳住充满耻辱的身心,左手捏起兰花指,同时双脚也默默舞起了一个,充满骚气的舞步,扭起来“婀娜多姿”的身体!
此刻,他虽然一脸不甘。
虽然很不想在新世界卖弄贱艺!
但是为了活命,他只能左手捏着一朵兰花指,同时右手握着一根老树枝。
一枝一枝,一贱一贱。
斩着自己周身,已经布满骚气的空气。
他现在能做的,只有按照脑壳里系统大婶放出来的套路身影,练习《斩钉贱决》……
……
魔女深林里,凌辰不知斩了多久的空气。
直到某一刻,他的周身仿佛涌出一股淡淡的骚气。
而在这股白色骚气下,凌辰手上与身上舞起的阵阵“贱影”,也在深林里来回闪现……
哗…!
哗哗…!
哗哗哗……!
……
“哗你个叉叉啊哗!?”
“这特么的兰花指,是一个大老爷们能捏的!?!”
“这该死的大婶舞步,是一个大老爷们能跳的!??!”
……
表面看似平静优雅,可某人在起舞与挥舞中,却始终疯狂发泄内心各种怒气。
直到发泄了三分钟后,某人才开始察觉到自己的周身,不知何时已充满一股骚气!
而在这股白雾一般的骚气中,他差点忍不住用手里的老树枝,直插自己的脑壳!
他真的,差点忍不住用斩钉截铁的意志直插自己脑壳!
然后,他想将脑壳里的有毒大婶系统,狠狠插死!
可是……
因为知道自己就算插烂脑壳,也插不到脑壳里大神系统。
因为为了活命。
因为不想变成连猪都不如的猪粪!
他虽然很想自插脑壳而死,可他最终,也没有用手里的老树枝自插脑门。
最终,在自绝脑门的冲动下,某人只能按部就班,跟脑壳里的身影继续舞弄贱影。
虽然,那种用树枝插自己脑壳的想法很诱人。
可他却也只能在内心深处,狠狠甩了自己几巴掌,便已再次压下自插脑壳的冲动。
稳住这股冲动后,某人继续按照系统大婶在脑壳里放的录像,翩翩起舞,舞弄着自身裹满骚气的贱影。
……
还别说,跳了一段时间后,凌辰自己也发现了一些事情。
比如。
这个充满骚气的舞步,不仅不中看,更不中用!
但是凭借这股骚气,他现在要是穿上一身女装,再耍起这个《斩钉贱决》!
那他绝对是一个,能迷倒万千个怪大叔的纯在!
而这种纯在,就像透明玻璃珠一般。
是一颗纯净,而又无比纯洁的存在!
“哥现在…特么就是一块玻璃!”
……
因为受到剑决的影响,某人虽然很想成为一颗玻璃。
可是为了最后一个可能性,他最终还是压制了想要自劈自己身上某种东西,并成为某种纯洁存在的冲动。
压下《斩钉剑决》的影响,压下想要“自切”掉自己什么东西的冲动后,某人手里的老树枝,越劈越起劲,越劈越带劲!
而某人此刻之所以舞弄骚气的舞蹈,又狂劈充满地劈空气。
其实不是因为他脑子里有病,而是因为他,在演练斩钉贱决的第一“贱技”。
这一技贱技,其名为“一贱斩空”。
而这招“一贱斩空”,说白了就是让人,简简单单劈着空气。
直到这人能在空中、能在一招之下、能在半秒之间劈出一个完整的“贱”字时。
那么这招“一贱斩空”,他就算练成了。
如果能做到这些,那么他就算完成,有毒系统发布的任务了。
虽然这任务看起来简单,但是做起来,却贼难!
因为某人已经发现,他自己脑壳里的那个系统整出来的白色影像,明明已经在他脑壳里,劈出无数个“贱”字,还顺带了无数个“猪”字!
可是他自己,却始终没有在空中,能用一招劈出一个完整的“贱”字!
直到最后,某人因为脑海里有无数个飞舞的“贱”字与“猪”字,他咆哮一声,狠狠将手里的老树枝直插向一旁的一坨猪哗!
“握插泥婶!”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