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继续说道。
“第二位风雨嘁嘁嘁，十八岁，成年了，该到了坐牢的年纪了，风华路320号出的一起奸杀案，陈雅，帮我报个警吧。”
陈雅：“！！！”
最终还是直接报了警。
“美丽姐，你这有把握吗？报假警会被罚的。”
沈瓷给了陈雅一个放心的眼神。
某位正在某家网吧的男子，把鼠标给摔了，然后夺门而逃。
沈瓷虽然屏蔽了自己页面的弹幕，但是对于看直播的观众来说，那可就是一场狂欢。
毕竟整容怪居然开始给人空口算命了，这还一本正经，好笑。
于是直播的人数是一路飙升，除了黑粉之外，还有大量路人涌入，一度被平台直接搬上了首页。
“第三位刘某某，你在外这么辛苦工作，居然还能来看我直播真是时间管理者典范，只是你二奶可是把你儿子摁在马桶里了，你确定还要继续看直播吗？”
“第四位陈静静我爱你，头上的青青草原还好吗？想必你不会信我现在去一下你自己买的公寓，也许会有惊喜。”
“第五位……”
第五位虐待父母，第六位校园暴力，第七位有血光之灾，第八位做菜会切到手，第九位会磕到脑袋。
“第十位林——”话还没说完，直播页面就被一时长半小时的火箭布满了。
还有偶尔窜上去的烟花。
沈瓷：“……”
【宿主，好多钱。】
陈雅：“土豪啊！！！”
沈瓷心里有点惊讶，然后开了弹幕，在一众黑评中居然全部被一句句烫金色的打赏弹幕给淹没了。
一跃成为打赏榜唯二中的第一，id就是简单的一个字：卫。
卫修染？！！！
沈瓷皱了皱眉头，“这位土豪钱多了烧的？汇款账号主页有，直接打我账上。”
——我不缺钱。
然后又一串打赏铺满整个页面。
沈瓷：“……”
陈雅尖叫了一声，“爱丽姐，铁粉啊！！！”
沈瓷：“……”
然后沈瓷将第十位的说完，就直接开始了结束语。
“谢谢大家，回见。”
简单几个字，沈瓷关了直播，然后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卫修染。
几乎在沈瓷打过去的一瞬间，电话就接通了。
“喂，你是需要我给你算什么？直接打账号就行。”
一边正在院长办公室的卫修染皱了皱眉，语气冷淡，“欢乐城那块地，有问题吗？”
沈瓷：“……”
沉默了一会儿，从已知剧情里拖出了有关欢乐城的相关事件，过几年那个地方会被征收来修建铁路。
“有。”
“我辞职了。”
说完对方电话就挂了，沈瓷皱了皱眉头，这人怕是脑子不太好。
……
另一边，卫修染继续和院长说到，“我很忙，你知道的。”
院长无奈，他怎么会不知道？只是这人明明在医学上极为有天赋，属于上天追着喂饭的那种人，偏偏想辞职。
可惜了。
“我可以大幅度减少你的工作，你就偶尔帮我做做研究，或者给院里那些新人上上课可以吗？”
卫修染：“算了吧。”
最后院长无奈，还是准了卫修染的辞职报告，“你这真的是……浪费天赋。”
卫修染：“院长你知道的，我不适合当医生。”
“你适合，我没见过比你天赋还高的。”
卫修染轻笑出声，“但是我缺少仁心，不管手术成功还是失败，对于我来说都只是工作而已，病人的生死对我来说，是常态。”
院长不说话了。
离开了医院，卫修染直接去了姜氏集团，而刚走到公司，就被一染着酒红色头发的非主流青年给拦住了。
“卫修染你居然敢断我卡？”
姜梓一想到自己请兄弟吃饭，结果连饭钱都付不起，好几张卡全部都被冻结了。
看着那些个兄弟表面安慰暗地里鄙夷的眼神，姜梓快要气炸了。
刚说完就被卫修染凉阴阴的眼神给吓得抖了抖，退了两步。
一脸讨好的痞笑，“叔，我这没得罪你吧？你怎么能断我卡呢？我这请人吃饭呢，这不是丢人吗？”
卫修染：“听说你最近看上了一个主播？”
姜梓：“……”震惊的看着卫修染，这人不是从来不看娱乐新闻，怎么会知道他和小主播搞暧昧？
“没有，我不是，我就是看她可怜，施舍而已。”
卫修染皱眉。
姜梓这姜家二少爷，生性风流，不学无术，胆子不大，毫无可取之处。
和姜季可以说是两个极端。
一个是潜伏的狼崽子，一个是撒泼的二哈。
“叔，你就大人有大量，就当这是个屁给放了，我们谁跟谁呀！”说着便想要伸手，结果手伸到一半，就被卫修染的眼神瞪了回来。
卫修染：“你大学还没毕业吧？”
姜梓：“没有。”说这话的时候姜梓是一点不心虚，毕竟也就混个学历，怎么混不是混？有钱就行。
“那就去军队历练一下，准备一下，入伍申请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今天去把这一头红毛给染回去，那些纹身贴给我撕了，知道吗？”
姜梓：“！！！”
“你说什么！！！！”
让他入伍，没开玩笑吧？他堂堂姜家二少爷，居然要去当兵？
“人我已经联系好了，你到时候直接跟着他就行，他会好好带你，把你身上这懒散劲给去了。”
姜梓：“……”
还是接受不了。
“我不去。”
卫修染：“不要惹事，也不要想跑，否则我就断了你一辈子的经济来源。”
姜梓：“……”
姜梓虽然在外面是个纨绔，但是到了卫修染这里，那可真翻不出水花来。
当初这卫修染被带到姜家的时候，他找人去找他麻烦，结果那些人全部被打骨折然后进了警察局。
最后他偶然听到，这卫修染虽然看着细皮嫩/肉的，其实是地下赌城的打手，专门和野兽搏斗的，那是什么人？
那是狠人！！！
说要断他一辈子经济来源，姜梓相信，这还真的是有可能。
“多久？”
卫修染：“两年。”
姜梓想了想，两年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