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房间,站到床尾,蹲好马步,双手拖着床底。
用力一托,几百斤的大床,纹丝不动。
白芷和艾米站在旁边好奇的看着我。
白芷说:“这床是实木的,当初是四个保安一起帮忙抬进来的。床垫也是两个人抬进来的。要不我喊两个安保过来?”
“不用!”
我调节了几下呼吸,腰马合一,用力一拖床底。
几百斤的大床被拉动了几厘米。
床头跟床柜之间,拉开了一点细缝。
白芷和艾米来回打量着我。
艾米走过来说:“我试试。”
“你试什么?”
“我试试是不是真的很重?”
“你小心一点,别闪到了腰!”我让开位置。
艾米学我的样子,蹲好马步,双手抄床底,用力一抬没抬动,往后坐到地上,吹起了被床底磨疼的手指。
我说:“没事吧?”
“没!”艾米搓着手爬起来。
我说:“没事就让到一边去。”
等艾米让开。
我再次蹲到床尾,腰马合一用力的同时施展意念移物,往后把几百斤重的大床,拉开了一米多。
白芷和艾米看到几百斤的大床挪开,反复打量着我的胳膊。
我说:“我力气没你们想象中那么大!”能挪开这么重的东西,靠的是力气和意念移物的双重作用。
白芷带着一股香风走到我旁边,好奇的捏了捏我的胳膊说:“我家的床有多重,我会不知道?”
艾米也跟着过来,在我胳膊上乱捏,还拿手指戳我的胸。
我嗅着她们散发出来的雌性气息,心跳加快的退后两步,盯着她俩说:“白总,戴维斯女士,请注意你们的身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欲求不满了呢!”
她俩也意识到了反应不对。
白芷尴尬的咳了一声。
艾米一副欠艹的模样,挑衅的瞥了我两眼。
我动作飞快的轻拍了一下艾米的臀,走到了床和床头柜中间。
床被我拉开了一米多,三米宽的床头柜底下,有几厘米的吊空,里头放着一个袖珍小床。
我蹲到过去,朝里看了看,把袖珍小床拉出来。
一个袖珍小床上,躺着两个小木头人。
一个木头人刷着白油漆,一个刷着红油漆,分别刻着生和死两个字。
两个木头人手腕用红线绑着。
没了。
就是这么一个玩意!
白芷脸色难看的盯着袖珍小床,还有上头的两个木头人说:“小奇,你怎么知道里头有这东西的?”
床头柜两边的脚是贴着地的。
床离地的缝隙,也不到三厘米。
如果床不拉开,根本不可能看到床头柜底下有东西。
我把袖珍小床放在地上,站起来,眯眼笑看着白芷说:“你该不会是怀疑这东西是我放在里头的吧?”
白芷迎着我的目光说:“李紫桐住在我隔壁,李家想跟我合伙做生意,而你又拥有神秘未知的本事。我碰到了这种神秘未知的事情,由不得我不多想。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没有挪开床之前,是怎么知道床头柜下有这两个木头人的?”
“我能看透床板。”
“看透床板?什么意思?”白芷一愣。
我说:“你现在出去,随便抓一个东西在手心,我证明给你看。”
白芷什么也没说,直接走出房间。
艾米看了看床,又看了看我说:“陈,你真能看透床板?”
“不单是床板,你的衣服,我也能看透。”我瞥了一眼艾米的衣领。
白芷在外头咳嗽了两声,她捏着拳头走过来,抬起手臂,把抓着的手朝我伸来说:“你不是能看穿床板吗?你看我手里抓着什么?”
我盯着她的手,透过手指发现里面是一个小纸条,我说:“纸条。”
“你真能看透我的手指?”
白芷张开纤纤玉指,小纸条露出来,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艾米一声惊呼,下意识的抱住了她的胸,死死盯着我的脸说:“陈,你真能看透我的衣服?”
白芷听到这话,像受惊的兔子转身,又一把按住了臀。
她俩受惊的模样,害羞的反应,看的我心惊肉跳。
我走过去,端起地上的袖珍小床。
盯着两个木头人看了起来。
很普通的两个木头人。
并没什么特殊之处。
或许,找两个木头人,漆上红白油漆,写上生死二字,用红线帮上,放在女子床头柜底下,就能招来脏东西,让女人做鬼交噩梦吧?
木头人的制作方法,红白油漆的制作材料,红线该怎么绑,估计也有讲究。
这种东西制造起来,麻烦不说,往别人床底下藏,也容易被发现。
这就是鲁班术这类古老的术法,被淘汰的根本原因。
艾米和白芷调节好了情绪,跟着过来,好奇的看着这东西。
白芷说:“这怎么处理?”
“扔了呗。”我反复研究了一阵,确定了这东西的用处说:“这就是一个放在别人床底下,能让人遇到鬼压床的器具。作用很单一,没什么价值。”
“放在家里有害吗?”
“这东西你可以理解为一个法器,只有放在床底下才能起作用。”
“那别扔了,给我。”白芷紧张的看了我一眼。
我也没管她要这东西干什么?随手把东西递过去。
又把床铺移回原位,拍了几下手掌,看着白芷说:“白姐姐,你怀疑李家对你使坏,准备怎么向我赔罪?”
“我明天请你吃午饭,位置随便你挑。”
“那行,你明天亲自下厨,中午了给我打电话。”
“我可以做两个菜,别的点外卖吧!”白芷拿着东西去了书房。
艾米像一只野猫,在我身后左右转悠着,她不时揪袖子,后肩。
我问她干什么?
她说不干什么。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打开。
我吓的一个激灵,艾米嗖的一下翻身坐了起来。
白芷站在书房门口,看了我俩一眼,她说:“小奇,我还有三个属下在医院,你能帮忙去看看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