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在上面轻轻地一敲,看着他一瞬间的颤抖,和那声“嗯不要”,“都说男人的这玩意很好切,那我今天得要用它来试试我的刀!”
什么!
她要用自己的那个试她的刀子?
冷汗倾刻间涔涔而下,男人狂吞着害怕的口水,一张脸更是白成一张纸!
勾起的唇角中,刀子也越来越近的靠近那玩意儿,眼睛里的笑意更是随着刀子的慢慢压下而越来越深,“记住,你一会儿一定要叫的大声一点,因为只有这样,你的同伴才会来救你!”
用力……
压下……
眼睛一闭,“趁机打入你们的内部!”
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下压的刀子收回,再在他的脸上冰冷两拍,“这样才乖嘛!”炎炎笑说。
看着他因为自己而惊吓出的满头大汗,与颤抖的身体,“谢谢你的合作!”炎炎用着牲畜无害的笑,柔柔的问道。
呼……
男人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总算是保住了!
目的达到,炎炎一肘击向他,看着他在自己的面前倒下,这才拿过刀,然后一别,只听“啪”的一声,它在她的手中,齐齐断为两截。
麻的,这野心还真不小!居然想着趁机打入内部!
好!
图雅,好的很!
面具下,狠意中,炎炎向着大堂走去。
“现在,有谁愿意上台来,和我们的琳拉一起,把接下来的这首《多情种》唱完吗?”
“你猜,会有人上去吗?”唐肖肖偏头,看向欧阳京,笑问。
在她的鼻子上一点,“你猜我猜不猜!”
啊戚!居然和自己玩文字游戏。
白眼一翻,无聊!
老板啊,我们还在这里呢,你就这样当着我们狂撒狗粮,真的好吗?
唐肖肖决定不再理他。
抬头,看着站在台上的主持人,还有被她高高举起的琳拉的手,只见许多人都在毛遂自荐着。但是唐肖肖却突然看见了指向自己的手指,还有被主持人牵着,向着自己走来的琳拉。刚开始,她以为自己想错了,所以并没有在意,毕竟坐在这里的人可不只她一个!
可是当她把话筒递到面前的时候,再看着她们二人眼睛里的笑意,还有人们的羡慕声,起哄声,唐肖肖也只得从椅子里站起身,和她们一起走向那高高的舞台。
随着音乐的响起,“如花,如梦,是我们短暂的相逢……”琳拉也开始了她的歌唱。
一个外国女子,不仅会唱国文,甚至还咬字的这么标准,真是了不起呢?
偏头,看向身后的幕布,唐肖肖跟上琳拉的节奏。
想不到夫人唱歌居然这么好听啊?德亚惊的张大了嘴巴。
台下,一双紫色的眸子,看着台上的那个女子,听着她的“缠绵,细雨,胭脂泪飘落巷口中……”就那么在熟悉中,与陈明那《我用自己的方式爱你》中的“我用自己的方式悄悄地爱你,你是否是为我的付出表示在意,我用这样的执着……”重合,同时也让他又目不转睛着!
感觉到一把枪顶在自己的腰上,“现在,为了感谢我们的这位小姐,我们在后台为她准备了礼物,祝大家玩的愉快!”唐肖肖也在主持人的台词中,和她们一起,离开了舞台!
眼神一紧,欧阳京看向德亚。
领命,离开。
绑在身上的绳子,塞进口中的毛巾,站在这里的保镖,还有被抬进来的另外一口大箱子,“你是自己躺进去!还是让我把你‘放’进去?”主持人蹲在唐肖肖的面前,柔柔的笑问着。
全身都被绑了,还叫她选择!
有病!
拍在唐肖肖的脸上,“别担心,只是要用你和那个所谓的四季之花做一个游戏!”响在耳边的响指,盖上的盖子,然后就是瞬间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偏头,看向这位女子,“能保护自己吧?”欧阳京淡问。
“不用管我,去救顾小姐!”
顾小姐?虽然不清楚她为什么一直叫自己的妻子为顾小姐,但是只是看了一眼她的那双眼睛,听了听她的心,欧阳京就把头转身舞台上。图雅,敢绑了自己的人,那他就做好负出代价的准备!
闲闲的喝着果汗,再倒回到椅子里,欧阳京在等。
后台的门口,德亚从得到欧阳京的命令开始,就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那里,只为要知道他们要把人带到哪里去。敢动先生的人,他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箱子里,摸索中,唐肖肖只用了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就已经解开了绑在手上的绳子。这种绑法,如果一般的人,的确解不开,但那也只能是对一般人而已,她可是唐肖肖!
舞台上,“现在我们大家来做一个找人游戏!”随着拍手声的再一次响起,“那就是在这条船上,现在少了一个人!如果大家能在十分钟之内找到她,我不仅可以在这里向大家保证那个人可以绝对的安全,还可以保证大家的绝对安全,但是如果大家没有在我规定的时间内找到的话,不仅那个人得死,就连大家都会一起跟着沉没海底,成为鲨鱼的鱼饵,还要为她陪葬!”
一时之间,大堂中的欢乐气氛不再,换上的都是大家在生死面前的害怕与求生本能!
“既然是要赌,那就应该赌的大一点,好尽兴!如果我们输了,就像你刚刚说的,可如果我们赢了,你图雅就要自缚双手,扒光衣服,让我们欣赏欣赏你这个阴阳人的胴体!”
黑暗中,一个声音出现。
图雅的眼睛一扫,可是除了黑,哪里有人!
“这位先生,既然敢开口,怎么不敢出来见人呢?这样躲在暗处,不好吧?不过,你不站出来也没关系,你好像还没有弄清楚现在状况啊!筹码是在我的手中,这场赌法就只能由我来定,你还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话声一顿,“时间开始!”
灯,全部打开;
人们,开始了全船的寻找;
只为了那仅有的一限生机!
而图雅,也开始了刚刚那个话声的寻找。但是因为人头的颤动,他不知道刚刚说话的到底是谁,只除了依旧坐在那里的一个戴着眼镜,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男人。难道刚刚说话的人是他?可是说话的距离,他和自己的距离,图雅又在心里摇头,自己否定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