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和衡儿再不舍,我和柳景域也不能扰乱孩子,毕竟这是当初和蓐收说好的,既然他说三年将衡儿送回,必定有他的道理,而今我们看到衡儿如此壮实优秀,我和柳景域这做父母的也算放心了。
回到凉亭以后,天帝继续敲定我们,生怕我们反悔似的。
“这下你们该没有什么托辞了吧?衡儿自己愿意为天界赴命,现在且等他两年后归来了,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孩子是自由的,在天界会不断进步,而且你们随时可以来天界看望孩子,孩子也可以去凡间探望你们,你们看这样可好?”
不好又怎么样?真不愧是天界的主宰,老奸巨猾,谁斗得过他啊?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把我一个亲儿子给拐走了!
我心中不平,自是没有理会天帝,这交流之事则是都交给了柳景域。
最后道别回凡间的时候,天帝也知道我心中不快,便故作轻松的开口道:“你看祁蔓这嘴都可以拴头驴了,都说了没抢你儿子,搞得我好像成了你仇人一样!”
他又朝我迈进两步,面对面接着说,“作为补偿,我还你一场盛世婚礼怎么样?四海八荒都给邀约过去,为你和柳景域这段感情做个见证?”
我整个人都愣了,说实话,可能是因为生活刚刚回到正轨的原因,所以还没敢想这么多。
而且曾经我和墨锦夜也拜堂成亲过,当时柳景域还在一旁阻拦来着,如今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介意,冷静下来会不会想起以前我和墨锦夜那段不堪的过往,和那个胎死腹中的孩子。
天帝的话没有给我带来半分喜悦感,反倒是让我陷入了忧虑,甚至连怎么从天界回来的我都不知道。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坐在柳宅的小客厅里了!
柳景域叫了我好几声我才反应过来,“啊?怎么了?”
“是我问你怎么了?为何从在天界就一直这么失魂落魄的?回来也是叫你总是听不见?难道不舒服?”
柳景域说着就要探我的额头,但是被我躲开了,“没……没有!”
柳景域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脸上闪过一抹担忧,紧紧抓住我的手紧张的问道:“小蔓,你有什么事,或者什么想法一定要告诉我,还是说你……不想与我成亲?”
是不想吗?答案自然不是!
只是我们之前发生的事太多太多了,我有些难以消化,更怕柳景域日后想起来难以接受,也怕今后会成为我们耳鬓厮磨的羁绊。
所以这就是所谓的有些事还是当时解决的好,可如今我们生活这么幸福,又怎么能那么扫兴的提过去那些糟心事呢?
这就好比我心里的一根刺,碰它也会疼,不碰又不能装作没有,只有一次性狠心拔除才叫完事。
“我……阿域,我做梦都想嫁给你,成为你真正的妻子,此生唯一的女人,以后唯一的伴。”
说到这我停顿了一下,甚至躲开了柳景域的眼神,“可是……我……”
柳景域猛的将我揽进怀里,下巴抵在我的头顶,轻轻的摩擦我的头发,许久之后他才开口,“小蔓,我知道你在纠结什么,也知道你怕什么,但是你记住,不管你是祁蔓还是神女,你都是我柳景域的女人,是我孩子的母亲,是我今生唯一的妻子,往后唯一的伴。
即使当初那个凡人的你嫁给了墨锦夜,也行了夫妻之实,可这并不会影响到我爱你的心,丝毫不会。
别说如今你这幅身躯是重生来的,就算还是过去的那副,那你在我心里也是独一无二,纯白无暇的,这世界上在无第二个人可以与你比拟。
所以,若我不介意,我也不许你在心里如此轻贱自己,你可听明白了?”
最后一句话柳景域把我从他怀里拉出来,双手握住我的双肩,迫使我正视于他。
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我的倒影,也看到了无比珍贵的情谊,还有那满目的深情。
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我别无他求了,只愿上天怜悯,给我柳景域一人就好。
“阿域,愿使岁月静好,从此再无波澜。”
我深深的扎进他的怀里,感受着他带给我的温度,还有来自他宽阔臂膀的安全感。
如此一来,心结尽解,衡儿也安排妥当,一切都是我期待的最好的样子,还有什么好杞人忧天的呢?
柳景域也用力的揽住我,在我耳边轻轻呢喃一句:“我爱你……”
从这天起,我和柳景域便开始着手准备成亲的一切事宜,而黄小天也是跟着青鸟司莺他们一顿忙活,只是在团子走后,黄小天少了那一份纯真,也没有平时那么爱笑爱咋呼了!
我和柳景域意见一个样,都不想将这场婚礼大操大办,而是想着宴请三五好友做个见证就好。
天帝也答允了,只是柳景域说这是他和我的新婚,是他给我的承诺,所以十里红妆,凤冠霞帔,种种一样不能少。
他说他既是我的夫家,也是我的娘家,今后他定不允许任何人欺负我,包括他自己也是一样。
而在这个过程中,我和柳景域从来没有同房睡,一开始是我心结未解,后来是要把这最珍贵的一夜留到唯美的新婚之夜,柳景域则是没有意见,一切随我。
倒是白子柒,硬要我从青丘出嫁,说她是我的娘家人,而且我是神女,让她和青丘脸上也有光,并且沾沾喜气。
为这件事,柳景域和白子柒争了许久,柳景域不愿意让我离开他一份一毫,白子柒就硬要我去,搞得我也很为难,但是最后还是决定就在柳宅出嫁,也在柳宅进门,柳景域这才露出一脸得意之色,只是白子柒气了个够呛。
不过,就在我们的婚礼筹备中,青鸟和司莺那里突然传出了一个让我们震惊的消息,一大屋子的人都直接傻了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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