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老婆……?
这个男人说的话是认真的吗?
也许是因为震惊,从地上站起身的时候,她的身子有些摇摇欲坠。
原本就晕眩的感觉,在这个瞬间似乎变得更加强烈。
她的每一次不适,都被男人清楚地看入眼里。
帝司寒靠近她,将她稳稳地搂在怀里,这才安心。
他冰冷的视线盯着地上的白乐乐。
白乐乐被他这样盯着,就像被魔鬼盯上了,浑身发寒,忍不住的颤抖。
这个时候他就算想说出求饶的话语,也没有了这个勇气。
只能匍匐在地上,保持这样的姿势,身子轻轻抖动。
白音音虽然被男人抱在怀里,可那种音讯的感觉却一直没有退却,甚至感觉有些乏力,“司寒,我头好晕。”
她软软的声音让男人的气息更冷,小了一眼地上的人一眼,那种危险极其浓郁。
地上的白乐乐有一瞬间都感觉,自己快要被彻底粉碎了。
还有种可怕的预感,这个男人会杀了自己。
者一眼之后,男人收回事情,俯身直接打横,抱起身旁的女人,温柔低声开口,“可能有点脑震荡,别动。”
白音音只感觉昏昏沉沉的,没有说什么,任由他抱住自己。
他在他的怀里那种晕眩的感觉,似乎就好了很多。
这样的画面发生的太突然了,白浩浩这个时候也松开了安母,一个进步走到了帝司寒面前。
看着他怀里的小女人,眸底划过疼惜。
“音音,你没事吧。”
晕眩的感觉还是很强烈,似乎随时一个动弹,整个世界都会天旋地转。
转着转着,她就会想要吐。
看着面前的白浩浩,男人脸上是浓浓的警告,“管好她们,否则后果自负!”
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既然说出了这样的话,白浩浩也自然知道他不会是开玩笑的。
白乐乐若是想继续作死,一定会死得很惨。
回到帝家之后,好几名装备齐全的医生,早已在大厅等候。
他们的脚步来回移动,脸上都是紧张严肃。
忽然紧急叫他们过来这里等候,一定是发生了很不得了的事。
难道袭击又来了?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他们的心中又是一景,那种紧张的感觉,又直接蔓延了整个大厅。
忽然门口的方向传来一阵轰动,医生们不敢犹豫,连忙上前,看见的画面是。
男人手中有稳稳抱着一个小女人,脸色严肃正迈开大步往这边走来。
而……看表面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伤痛呀……
在他们疑惑的时候,男人发出不悦的声音,“还不检查?”
短短4个字,医生们立刻纷纷动手,“请把音音小姐平放。”
即使不愿意松开她,这个时候男人还是不得不松开。
医生进行一番紧密的检查之后,大大的松了口气,“只是普通的脑震荡,只要稍微休息,很快可以痊愈。”
这种轻微脑震荡还不至于让他们动员那么多人进行会查吧……
心里这样想着这种吐槽,他们却不敢发出。
毕竟这段时间音音小姐对总裁的重要性,他们哪里看不出?
这两天白音音几乎都处于卧床休息的状态,跟她自己感觉好的差不多了,第3天,才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刚刚来到大厅,她就听到大厅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快给你姐姐道歉!”安母带着白音音气势汹汹的就来了帝家。
在她身旁的是委屈巴巴,仍然是一副认错模样的白乐乐。
白音音来到大厅之后,直接坐在男人的身旁。
看见她,男人的眉峰蹙起,伸手宠溺的摸着摸她的脑袋。
“感觉怎么样?”
像小猫一般讨好的往他怀里蹭了蹭,女人的声音软软的,“好多了。”
白乐乐和安母,想到今天这个计策过来卖可怜,想不到却看到这样的画面,甚至完全被当成透明人。
眼睛里的嫉妒怨恨让她原本就哭红,变成青蛙眼的眼睛显得更加凸出。
“姐姐。”她小心翼翼地发出声音,“前两天是我不对,我和你道歉,对不起。”
安母也打着哈哈,“前段时间你还打了她,她在家疼了好多天呢,大腿上的痕迹现在还在,你就原谅她吧。”
白音音从男人怀里探出脑袋,像是才发现他们在的模样。
却还是第一时间抬眸,看着男人,“司寒,你怎么让她们进来了。”
男人薄唇轻抿,视线不悦地侧了一眼一旁的黑衣男子,“没听见?”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立刻上来两名黑衣男子禁锢住了这对母女。
最近白乐乐的日子实在太苦了,只要一出门就会受到万人唾骂,那些老女人跟疯了似的,还会往她身上扔臭鸡蛋。
导致他这几天一直窝在家里,哪里都不敢去,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立刻缩在角落。
之前和她联系的那个人,也莫名其妙的失去了踪迹。
她想,说不定是被人弄死了。
她可不想落得这样的下场。
在快要被拖出去的前一瞬间,“扑通。”白乐乐竟然不管不顾的跪了下来,“姐姐,我是你的妹妹呀,你好好看看我,姐妹之间哪有不打架的呢,求求你帮帮我吧。”
从男人怀里起身,白音音居高临下的淡淡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又收回视线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开口。
“你在求我?”
听她这句话,白乐乐以为自己很有机会,另一个草地上磕了一个重重的响头,“是的!”
帝司寒的视线落在玩的尽兴的小女人身上,原本还是冷漠的表情,在想起了什么之后,蓦然变得阴冷。
他淡漠地注视着白乐乐,“报纸上的男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想起报纸上失踪的男人,白乐乐都吓懵了。
那个失踪的人说不定就是帝司寒处理的。
想到这里她疯狂的摇头,几乎是哽咽着开口,“我真的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霎时间,男人的周身覆盖上浓烈的冰寒,薄唇漫不经心地吐出几个字,“我讨厌任何形式的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