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长时间站在冷风之中,女人的小手早已冻得通红,现在冷冰冰的,君莫白抓住她的手臂,都感觉一阵凉意透了过来。
手都这么冷,更何况是其他地方?
眉头用力的皱起来,他的声音无比冷漠,“你不会真的在用苦肉计吧?”
小女人的眼睛里宛若漫天星辰,眼里泛出灿烂的光芒,反而直勾勾的和他对视着,“这年头确定自己未来老公的安全也有错吗?”
被他这么盯着君莫白,都有种自己做错了的感觉。
他呼了一口气,“那你打算在这里继续等他出来?”
其实刚刚被君莫白那么一说,她已经心虚了。
如果他是安全的,被这么一闹腾,也会变得不安全。
颜色通红,她的声音怯弱下来,“你……开车来了吗?”
君莫白撇了她一眼,“怎么,想通了?”
默约对视了一分钟,最后君莫白,还是无奈的转过身,之后女人低下脑袋跟上他。
原本就在里面看着好戏,门口的声音忽然停止,帝乐雪脸上流露出愤怒的表情,“我靠,我这个君莫白是哪里冒出来的?真是多管闲事!”
想起自己不久前,还受到的屈辱,而现在好不容易碰到一点成绩,竟然从手中就这样流失了。
她自然是不甘心的。
帝乐雪往男人刚刚走的方向走过去,直接推开了书房的门,大摇大摆的坐在他对面的位置上,“她走了。”
墨寒:“……”
男人没有反应是情理之中。
帝乐雪忽然改变了战局,脸上变得可怜兮兮,“你知道刚刚宋明浩叫我过去了,我遭遇到了什么事吗?”
墨寒:“……”
见男人的脸上没有特别浮动,她的嘴角嘲讽的勾起,“对于我,你还真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我刚刚去那边,还得到了一个特别的消息,你想知道吗?”
她说着这样的话,男人却没有听见,一般依旧认真的处理着面前的文件。
他不动声色,她也并不气恼,“宋明浩那边要发起进攻了,虽然你那边还有君莫白,当你觉得依靠一个女人顶得住吗?”
他说完这句话,面色一直没有浮动的男人,在纸上书写的笔尖忽然停止。
只有一瞬间,他的薄唇反而勾起了细微弧度,“乐雪,你最近太累了,开始胡思乱想。”
明明已经到现在这一步了,他在自己面前总能表现出这副云淡风轻,掌握一切的表情,真是可恶。
帝乐雪稍微稳定自己的情绪不动声色的开口,“你说宋明浩那边如果真的直接发出进攻,凭借一个女人怎么主持大局?”
“我听说这一次他还准备了新型的武器呢,准备还挺充足的,这一次的行动他没有通知你,想必是不想让你参加。”
男人终于停下动作,那双眸子锐利的盯着她,“凭什么不让我参加?”
听他一直维持得很好的声音,在这个时候终于有了浮动,女人勾起嘴角笑了,“那是对付白音音的,你去了人家怕你惹麻烦,只是我有参加的权利。”
她的手指卷着自己的发尾,“如果你好好的哀求我一下,说不定我会告诉你点什么有用信息。”
“到这一步了,你不会还要顾及你自己的计划,不顾他的安全吧?”
“……”
女人忽然变得不着急了,轻轻的挑眉,“我听说白音音明天会去郊西和你们那边的一个高层秘密见面呢,你说她会不会和这个高层,一起双双落网呀。”
很久没去那边,他并不知道现在组织内部是什么计划安排事务的。
只是……帝乐雪这样详细的说出时间地点,看起来不像信口拈来。
说完之后女人想要离开,在出门的前一瞬间,男人叫住了她,“站住。”
嘴边勾起了灿烂的弧度,她随后依靠在墙上,风情万种的看着他,“你后悔了?”
男人站起来身两人四目相对,女人明显的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愤怒。
这样的愤怒不应该是墨寒有的,而是帝司寒。
可她没有证据呀。
女人只能不轻不重的笑着,“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呢?”
只要他说出,想要帮助白音音的任何话语,就不她这枉费时间段以来的试探。
空间里停顿了很久,连帝乐雪都感觉自己快要成功了,男人平静的声音却忽然吐出,“早点休息。”
帝乐雪:“……”
那张脸剧烈的扭曲了一下,她才接受了他说的话。
因为控制不住情绪,她的脚步加重,离开了房间。
到了门外,她立刻对着保镖吩咐,“好好监视他,这段时间他的所有行踪都要严密向老大汇报!”
这些人到头来还是宋明浩的人,她倒要看看,没有她的帮助。
这个男人对这一次的袭击能做出什么有用的事?
另一边,白音音和君莫白回去的时候,果然接到了上面传来的秘密邮箱。
君莫白必须统领这边的事务,抽不开身,能去和那个高层见面的人,只有白音音。
感觉到他有些担心,女人伸出手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说我们合作也有半年了,我的实力你还不相信吗?”
不就是和那边高层见一下面,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最后,在君莫白视死如归的目光下,他坐上了那辆黑色轿车。
为了避开其打扰的打扰,他们选择的时间是凌晨,凌晨4点左右天空到处迷蒙一片,上帝似乎位置成大地覆盖上了一层纱。
到处都透露着一股神秘的色彩,而整个华国这个时候也是休眠时刻,车上没有什么行人,更别说车辆。
一路行驶都很平凡而且快速,白音音将脑袋靠在后位,闭目养神。
等待到达目的地和对方进行交接。
不一会儿她的视线落在了窗外,不断倒映而过的景色上,才刚刚过了一个拐角,“叱!”
原本匀速行驶的轿车,竟然踩下急刹,因为惯性,她的整个身子向前平移,重重的撞到了驾驶座的座位上。
砸上去的那一瞬间,只觉得耳朵,“嗡。”的一下,眼前也忽然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