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白一改这几天休闲装扮,换上了一套比较正式的黑白西服,连那头短发也被他梳得一丝不苟,仔细一看还打上了腊。
此刻他的手中还拿着一束精心包装的玫瑰花。
火红的颜色和他深爱的女人那样,张扬。
原本就是没有一点瑕疵的脸,此刻经过了认真仔细的打扮,自然是更加让人移不开视线。
在公园路过的人,自然的将视线落在他身上,这些将视线落在他身上的人,甚至还有不少是大爷大妈。
有的人直接发出了讨论。
“这个,这个小伙子长得也太好看了!”
“打扮的这么好看,站在这里是在等女孩子吧。”
“这么好看的小伙子,喜欢的小姑娘肯定也很好看。”
“只是我看他在那里站很久的,小姑娘怎么还没出现?不会是被放鸽子了吧……”
“我感觉不会吧,毕竟……颜值这么逆天,如果实在不行,我把我家孙女介绍给他呀!”
…………
周围时不时传来讨论声,君莫白伸手整理了一下手中的玫瑰花朵,顺势撇了一眼手腕上的腕表。
时间已经准确的指向了7:30……
按照约定的时间已经超过了半个小时,而从公寓到这边只需要三分钟,她……难道不会出现吗?
那个小女人,肯定是在打扮吧。
心里这样劝说自己,君莫白继续打起精神,坐在公园的长椅上。
今天没有特别奢华的设计,他想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心里话。
想到一会儿,就要开始表明自己的心,经历过无数场大战,统领过无数次的活动,可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般紧张。
这只是在一个普通的公园呀……
他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一直坐在那里,从一开始的满怀希望到最后的自我安慰,甚至到了……渐渐的开始失望。
因为夜色转深,连那夜晚原本只是凉爽的风,到这个时候都变得沁凉,这种沁心的凉透过皮肤毛孔一点点的装入骨髓。
而一开始……只是外部的冷,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渐渐的这种外部的感染到了心脏。
原本在公园锻炼的人这个时候早就走了,周围一片安静,这种安静带着一种让人窒息的感觉,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弧度,他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
凌晨5点……晨起锻炼的人都要来了。
就算是爬,她也应该到了吧。
然而却连影子都没看到一个,“这就是你的决定吗……”
失落的声音慢慢的消失在两分钟。
原本被他小心拿着的花,也被男人烦躁的捏了捏。
修长的腿缓慢的迈向了一旁的垃圾桶,伸手一丢,一直被他拿在手中的玫瑰,直接被丢进了垃圾桶。
因为经过了一整晚的凉风吹袭,许多细细碎碎的花瓣也因此飘落在地面。
看竟然有些起来凄美……
男人的腿迈出,背影渐渐消失在了这无人的公园。
这城市的中心地段最座城繁华的区域,酒吧里,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穿着一身休闲的夹克衫,完美的五官在头顶灯光打照下更加深邃。
虽然五官深邃,但在这帅气完美的脸庞上,还是一样可以感觉到明显的颓废气息。
他已经喝了很多杯酒了,酒保遇到这样的客人,也很无奈。
“再来一杯威士忌!”
“先生,你已经喝很多了是不是……”
“靠!”对方一下炸毛了,俊俏的脸庞上不满的怒气,用力的一敲桌子,“你是不是怕老子给不起钱!”
“不是的,不是的……”酒保很无奈,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开始调酒。
这位客人从酒吧开业开始就喝到现在,再喝下去,他实在害怕会猝死……
他给一旁的同事递去了一个无奈的眼神,继续用力的摇晃着手中的酒瓶,调出他所要的酒。
看着酒保终于听话的开始调酒,君莫白这才满意的重新趴回自己的位置上。
俊俏的脸庞上噙着几分邪气的笑,让人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忽然这座灯红酒绿的酒吧里,出现了另一抹娇小的身影,对方的脚步很快,一段时间的迈步之后直接来到君莫白的身边。
小脸鼓鼓的带着明显的愤怒,“我听说你又要开始颓废,果不其然!”
“过几天就上演一次这样的把戏,好玩吗!”
听到爆炸性的吼声,趴在桌子上的君莫白慢悠悠的朝对方看了一眼。
看清楚来人是谁之后又无趣的继续趴在桌子上,“你怎么来了?”
看着他的反应,白音音简直快要炸毛了,“我不来就看你这样继续喝下去吗!”
君莫白依旧提不起一点兴致,“我这样和别人都没管我,你管我干什么。”
“君莫白!”
真的是被他气到了,白音音加大自己的音量。
“你继续这样下去你自己都会后悔。”
听到她的怒吼,君莫白,无所谓的笑了两声,“我看你还是赶快回去吧,否则你老公可要找我兴师问罪了。”
明明是很认真的过来警告他,可是看到他这样,真的是一股怒火憋在心里,怎么发泄出来也不是,她沉着脸,嘴角动了动几乎要吐出来。
到最后她的声音还是噎住了,直接转身离开。
反正这个消息让他知道以现在君莫白的样子,什么也做不了,甚至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白音音离开之后,酒保的酒差不多也调好了。
“先生,您的酒。”
对方将酒给了君莫白。
一大杯酒明明已经喝了那么多了,可他只是中途换了口气,又一下子喝完。
“砰!”
用力的将杯子摔在桌面,“再来一杯!”
酒保惊得目瞪口呆。
不知所措之下,只能慌乱的点头,“是。”
这座酒吧,又一次恢复成了往常的调性,舞池上是疯狂扭动着腰肢的男女,而另一边则是沉迷在酒戏里醉生梦死的伤心人。
唯一不变的是,在这酒吧里,似乎可以让人暂时的忘却伤痛。
忘记那些不想记住,害怕记住的事情。
最后,君莫白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