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样子真的就像一个娇羞的女人,奥标没有多少,直接踩下油门,缓缓前进。
一段时间行驶,终于到达目的地,一进门,帝乐雪就赶到了一股严肃的气氛。
这个男人,在因为担心生气。
这是自己之前可望而不可求的,愿意用自己的所有去换取的,可现在……
想起事情,把自己变成这个样子,想起自己曾经经历过的那段生不如死的岁月,她就恨。
当年那场殴打之后,帝司寒陷入了一段很长时间的昏迷。
昆明的而就在他这段时间,他们也在紧密筹备着自己的计划。
来一场美救英雄,再加上自己特意改变的形象,不可能不成功。
虽然,她的手臂上留下了丑陋的伤疤,但全部所有人意料的,计划比想象的顺利了很多。
他……好像是失去了记忆,脑海里只有白音音模糊的样子。
这个时候,帝乐雪的出现就变得名正言顺。
收回思绪,帝乐雪小跑着靠近在沙发上的男人,脸上是模仿了很久才有的出神入化白音音的神色。
“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男人看着她,凝眉,手落在她的手臂上的,正好落在她伤疤的位置,隔着薄薄的衣料,轻轻摩挲。
这是他的习惯性动作,每一次她靠近,他总会做出这样的动作,一开始还以为他怀疑了,到最后,才知道原来是,他心存愧疚对她的宠溺。
嘴角勾起了一抹细微的弧度,不让任何人察觉带着明显的得意。
稍纵即逝。
紧接着头顶传来磁性,温柔的声音,“不管怎么样,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太晚回。”
“好啦。”像小猫咪一样,往他的怀里拱了拱。
对方在她的后背拍了拍,“好了,时间不早了,工作一整天该去休息了。”
帝乐雪甜蜜的笑了,嘴角忽然就带上了一抹狡黠,“你要不要一起呀?”
男人的脸上是无与伦比的严肃,“我说过只有到,我们完全身心契合的那天,才可以。”
“那到底什么时候才是?”女人有些不满。
再次摩挲着那块伤疤,男人轻轻的开口,“你迫不及待了?”
“才没有。”为了伪装自己的情绪,帝乐雪飞快的从位置上起身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为了这件事,她特意去调查过,后来才知道。
一个男人若是真的爱上一个人,不会允许她受到任何一点的伤害,即使是这种伤害是他给她的也不可以。
每当这个时候,她的心里就会特别恨,因为她知道。
这一切都不是自己的。
实际上她拥有的只有仇恨。
而在她的背后,原本还是满心满意温柔的男人,此刻那种墨黑色的眸子却变的晦暗难测。
另一边在家里的君莫白,早就收到了前去赴约的白音音很不对劲的消息。
看她失魂落魄的进门以为是所有的试探都失败了,帝乐雪只是很普通的一个小护士,君莫白面色沉重的开口,“其实这也不是意料之外,如果你非有这个执念,那就再给自己一段时间,我们还有机会可以调查清楚。”
“她是白乐乐。”目光盯着面前不明的一点,双眼无神,她的嘴巴里麻木的吐出几个字。
原本还在想着应该怎么继续劝说的,听到这个字,只感觉脑袋里嗡的一声,似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就算心理素质很好的君莫白,那双眸子也凌厉的眯起来,“那个从监狱里消失的人?”
白音音点头,“我在她的手机上装了窃听器,听到他和一个神秘男子对话,她就是白乐乐,毫无疑问。”
“窃听器?”君莫白因为紧张,手指收紧了,“那他岂不是随时可能知道?”
白音音依旧有点失魂落魄,回答的声音也有点麻木,“我用的是最新型的,时间一到自动脱落。”
大大的松了口气,君莫白严肃的开口,“不管怎么样,你还是要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我感觉那个男朋友一定是他。”
只是,以帝司寒的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帝乐雪,不是真正的她。
两个人竟然还成为了男女朋友关系,确定了帝乐雪的身份,对于他到底是不是他,她却更加疑惑了。
越想下去,她的心中那股恐惧就在无限放大,白音音摇摇脑袋强迫自己停止思考,“对了,当年和白乐乐一起获救的还有洪美娜,她之前就曾经出现在帝氏,这么看来他们都来了。”
她有预感,她们背后的人在谋划着一个巨大的惊天阴谋。
“是的。”君莫白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白音音,生怕刚刚知道这个消息的她会太过于激动。
“对于我们知道她身份这件事不要让任何人知晓,而且这段时间你也少出现在她身边,避免危险。”
越接触下去,说不定她会渐渐彰显本质。
“不可以。”
拒绝的声音毫不犹豫的响起。
知道他在担心自己,白音音的声音却无比严肃。
“我之前一直和她接触,如果忽然不接触才会引起她的怀疑。”
君莫白生怕她会再遇到什么危险。
自己的好兄弟不在,怎么说也得帮人家照顾好他的人吧。
要不然他回来了,他可怎么交代。
看着他严肃的表情,白音音轻笑,“你放心吧,我懂得把握分寸,他还没有回来,我怎么舍得让自己出事?”
君莫白:“……”
停顿了一下,他让自己的声音平衡,“这件事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
“白老爷当时也在场,可不用担心他不会乱说的。”
“可他毕竟还是她的爸爸。”
这样解释以来,黑衣男子很久之前就经常说在病房旁边会看到神秘的身影,这样想来很可能就是白乐乐。
君莫白说的,她也明白,白音音呼了口气,轻声开口,“放心吧,我自有分寸,而且就算是为了我的妈妈,他也不会说。”
对于白老爷,她还是很信任的。
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间隔了一会儿,君莫白是妥协,“那好吧,你自己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