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的眉头也是紧皱,“这种药品在市场上是最新型的,很难破解,如果任由她这样独自呆到明天,这种魅药就会在体内转变成毒药,从而必须长时间服用……”
说白了,这种东西和毒也没什么区别。
甚至比毒更加恶劣。
男人冷静的脸庞布满阴沉,“说重点。”
冷厉的话,让医生们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谁都不敢犹豫,为首的那名医生连忙开口,“音音小姐的药,应该是以液体的方式服下,时间过去的也并不久,除了那种方式,还可以进行洗胃。”
在一旁的另一名医生也连忙搭话,“是的,如果用那种方式对身体也没有任何危害,只是那种方式下不适合要孩子,最好带上……”
解释的话语还没有落下,男人冷寂的声音已经吐出,“准备洗胃。”
众人:“……”
作为一个男人看见自己喜欢的人面临这种状况,难道不应该用最直接的办法吗?
总裁怎么反而让他们……洗胃?
难道他对音音小姐,根本就没有那方面的心思?
又或者……他本身有什么问题?
第1种假设在平常的相处中基本可以排除,那么就是……第2种。
为首的那名医生压低声音,“总裁,如果身体上有什么问题还是需要及时医治,作为医生我们有义务为病人保密,绝对不会透露半分。”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还有意无意的往帝司寒身上的某个地方撇去。
这么多年总裁身边除了音音小姐,也没有什么其他女人。
而音音小姐一开始是不接受的,他也一样守身如玉。
难道是真的有什么说不出口的隐疾?
男人额头的青筋跳了跳,浑身上下的气压更低,“不想干了?”
淡漠的一个反问,立刻让所有人低下脑袋。
帝司寒声音染上了爆戾,“还不去准备?”
“是是是……”
连连点头,医生们再也不敢犹豫,快速的着手准备起来。
敢怀疑总裁,他们真是不要命了。
医生们离开之后,男人再次颔首看向怀里的小女人。
墨黑蒙子当即覆盖上难以化解的深情。
修长的手指伸出,轻轻的抚过她驼红的细腻小脸,“乖,没事的。”
他靠近自己的一瞬间,昏迷中的小女人立刻感觉到一阵冰凉,本能的朝冰凉的来源凑去。
不断的在他身上磨蹭,以缓解身上的燥热。
而随着小女人的磨蹭,帝司寒浑身等血液似乎都开始往某个方向聚集……
这一次他没有丝毫的不悦,眉宇之间带着淡淡的无奈。
另一边医生们也快速的准备好了,他们将白音音平放入救护车内。
看着帝司寒,“总裁,请您在门外等候一会儿。”
“砰。”救护车的门终究被关闭,男人看着那上紧密的白色门,眸光越来越幽深。
而这个时候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看了眼来电显示,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随意拔过屏幕,“说。”
电话那边的君莫白抽搐嘴角。
他辛辛苦苦的忙活了这么久,这个家伙就这样的态度?
“事情处理好了正再收尾,音音找到了吗”
“她中药了。”
随着低沉的声音,话筒那边的君莫白眸底也覆盖了一抹严肃。
“我立刻调查是怎么回事。”
随着那边的答复,男人手指随意的点击挂断。
深邃的视线依旧落在那扇紧闭的门上,手指不断收紧……
而那边被挂断了电话的君莫白已经见怪不怪,原本打算叫他过来帮忙,可现在看来发生了这种事,他只能自己了。
而且看来要处理的事务也变多了。
“来人。”发出这两个字的时候。
俊俏的脸庞上一改无奈,只有满满的严肃和冷静……
另一边,良久,门终于再次打开,医生擦着冷汗出了门。
长呼了口气,“还算及时,已经处理好了。”
他恭谨的看着面前脸色依旧不好的男人,“只是音音小姐有些虚弱,还在休息。”
知道她没有大碍,男人自然放松了。
冷俊的脸庞上神情微微有些松懈,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救护车,男人的脚步迈出,往废弃工厂的方向走去……
此刻的君莫白处理好事物,正在清点人数,所有剩余的保镖都被他们的人控制起来,围成了一个圈,抱着头蹲在地上。
等待着自己不知的命运。
而洪老大则是用绳子捆着绑在柱子上,整个人的状态很狼狈像是和谁进行了一番厮打,然后惨败。
而同样在宽阔荒地上的还有白乐乐,她的状态本来就很不好,脸上围着厚厚的纱布,只露出一只透着凶狠光芒的眼睛。
她同样被绳子绑着在柱子上。
像是一条恶犬,死死地盯着君莫白。
早就见识了不少敌人,可被这个女人这样的视线盯着,还真的是让他浑身发寒。
今天晚上估计要做噩梦了。
果然,女人都很难对付。
处理事务过程中,君莫白不由得多看了白乐乐两眼。
这个白乐乐和白音音,明明在同样的家庭环境里长大,相差怎么这么大?
难道还是因为血统吗……
他愣愣地进行思索,而另一边忽然传来了一阵轰动,侧目,是帝司寒缓缓地漫步走来。
这样的状况下,这个男人忽然到来就像是帝王巡视被自己抓捕的俘虏。
桀骜不羁。
看着他,君莫白一只手落在口袋,已经大概明白他为什么这个时候会来。
邪气的视线随意地瞥了一眼另一边被绑在柱子上的白乐乐,“是她。”
两个字,解释了所有。
男人墨黑眸子微微一侧,落在绑在柱子上的女人身上,那一眼,宛若冰寒降临。
直接可以把人冰冻在原地。
之前经历了那么多白乐乐,应该没有脸面再在这个男人面前表现自己,可在死亡的恐惧面前,她却又一次失去了尊严。
宛若神的男人靠近之后,她努力让自己的脸上扬起微笑,就算这样的微笑牵扯到伤口产生剧痛,她也丝毫不在乎,狗腿的笑着,“司寒哥哥,这一切都是误会,我什么都不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