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和赵师爷这个时候吓得面如土色,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秦奋竟然识破了两人的诡计,并且还将计就计,让他们两个人无话可说。
就在刚才,县令还以为自己的阴谋得逞了,笑得比花儿还要灿烂,但现在他们只剩下眼泪可以流了,并且很快就要死了。
“能跟我们讲一下是因为什么原因吗?”
秦奋这个时候并不着急杀县令和赵师爷,反正他们两个人今天都得要死,不过在他们两个人死之前,秦奋很想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心里面究竟是怎么想的。
讲真的,秦奋应该算是阳城的第一大功臣了,假如不是秦奋的话,那么阳城一定会沦陷的,毕竟秦奋抵抗了暴龙军团的进攻不下一天。
假如在这一天内,没有秦奋率领部下进行英勇抵抗,暴龙军团早就攻进了羊城,到那个时候,即便齐茂典和灵洛同时到场,那也无济于事了。
暴怒的雷弘毅一定会撕碎阳城的老百姓,这样一来的话,秦奋的确可以算是他们的救世主了,所以秦奋就更不明白了,县令和赵师爷为什么还要对自己动手呢?
他们两个人看起来是最没有理由的那个,假如秦奋走了,县令还是之前的那个县令,即便他之前临阵脱逃,秦奋也没有把他俩做过的事情捅出来,这是何其重大的恩情啊!
赵师爷这个时候忍不住了,他愤怒的说道。
“秦奋,你想要知道我们两个人为什么要对你动手,是不是?哈哈,老子实话告诉你吧,我们两个人就是瞧不上你,你凭什么要把我们的钱分给那些穷人,他们配吗?”
听到这话,在场的人都义愤填膺,哪怕是暴龙军团的首领,他这个时候也觉得县令和赵师爷多少有些不可理喻了,他们似乎是在无理取闹,但偏偏觉得自己特别有道理。
秦奋这个时候笑了,他十分无奈的说道。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之前积攒的那些钱财,究竟是怎么来的?我就问你这么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
听到这个问题,县令和赵师爷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沉默,他们心里面很清楚,假如不是他们口中的“穷人”一直在为阳城默默做着贡献,哪里还有他们两个人敛财的机会?
“你们怎么会觉得那些钱是属于你们两个人的呢?呵呵,你们不过是代为保管罢了,即便让我重新做一个选择,我还是会把你们的钱分发给穷苦大众,你们两个人难道不服吗!”
县令这个时候垂下了头,他虽然不认同秦奋的说法,但是他心里面也清楚,如果这个时候再度激怒秦奋的话,那他们两个人绝对没有好果子吃,这是毋庸置疑的一件事情。
不过赵师爷这个时候就有些不服了,他今天就好像脑子抽筋一样,说话完全不经过大脑,直接用手指指着秦奋的鼻子,骂骂咧咧的说道。
“秦奋,你不要装蒜,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那些人的生死跟我没有关系,我也不会管,你赶紧把我们的钱还给我们,不然的话,我就去告你!”
听到这话,秦奋的表情一时间有些呆滞,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旁边的齐茂典跟郑阳阳愣在原地,就连风无痕和雷弘毅也不可避免地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一时间,在座的人都鸦雀无声。
他们并不是怕了,而是惊讶于赵师爷的愚蠢,两人很快就活不下去了,竟然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就好像在开玩笑一样,秦奋和灵洛对视一眼,两个人的眼中都涌现出了杀意。
但是县令跟他们的理解恰好相反,他还以为秦奋害怕了,于是心里面默默的想:我才想到呀,官大一级压死人,假如我把这件事情报告给了我的上司,那么秦奋一定吃不了兜着走,到那个时候,他得要跪在地上求我!
然而事实正好相反,可能是觉得自己有机会了,赵师爷直接从他的袖子里面掏出了一把匕首,然后就朝着秦奋刺去。
赵师爷的这个举动无疑是自取灭亡,他的本意是这样的,那就是先刺伤秦奋,随后再挟持着他离开,并且在离开之前,赵师爷还想让齐茂典等人把之前分发给别人的金银珠宝都追回来。
但是赵师爷显然低估了秦奋的战斗力,后者一下子就笑了,并且还是那种轻蔑的笑容,仅仅是反手一拧,赵师爷的匕首就掉在了地上,脸上出现了痛苦的表情,面部多少有些扭曲,看得出来,秦奋的力气还是很大的。
不过秦奋这个时候也没有贤者,既然赵师爷敢对自己动手的话,那就不能再留他了,留下他的话,无疑是养了一个祸害。
秦奋直接抽出了自己的紫翎,赵师爷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剑洞穿了喉咙,鲜血直接冒了出来,如果不是齐茂典闪得快,他估计会被溅一身的血。
“怎么样?现在有没有发觉你的愚蠢?”
秦奋对着死去的赵师爷说道,随后嘴角咧开,露出了一抹微笑,所有人都为之胆寒,但又庆幸自己是站在秦奋这边的。
县令这个时候快被吓傻了,他之前还以为秦奋是一个好说话的主,但现在看来,秦奋的确很好说话,但那是建立在两个人的关系还不错的情况下,就目前这种情况,县令自己能不能保住命,还真的不好说呢。
“没有想到你这个恶徒竟然拥有这么歹毒的心肠,简直是天理难容!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雷弘毅今天就替天行道,无论如何,我也得要杀了你这个不仁不义的家伙!”
雷弘毅说完这句话之后,直接抽出了自己的大刀,诚然,雷弘毅的大刀比不过秦奋的紫翎,但是有一说一,雷弘毅用那把大刀砍掉县令的头颅,还是绰绰有余的。
“求你们饶了我吧,我也是一时糊涂,听信了谗言,这件事情绝对不是我的本意啊,你们一定要相信!”
县令这个时候涕泗横流,他迫切的想要保住自己的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