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穆长风看管的严,沈知意很是配合的好好调养生息。
慕长风也做到了答应沈知意的事情,去帮她约沈知画。
或许是害死沈阔这件事情,沈知画有功,谢昼对沈知画果然好了不少,这让沈知画在谢昼府里过得十分舒适。
穆长风来到皇子府上时,倒让谢昼一惊。
迎接穆长风的是谢昼,在谢昼眼里,穆长风来找他可不会有什么好事。
“不知穆将军来我府上有何事?”
穆长风本就不愿意和谢昼打交道,便直接了当说出了来意。
“我不是来找你的,而是找你的小妾,沈知画。”
谢昼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一丝疑惑,穆长风找沈知画做什么?
“穆将军,请慎言,知画已经是我的侧妃,你这句小妾,可是不敬。”
谢昼挑了挑眉,故意给穆长风找茬。
沈知画升为侧妃,确实让穆长风出乎意料,但这也让他对沈知画更加厌恶。
以谢昼的性子,对沈知画可不会这么好,他可从来没在谢昼眼里看出谢昼对沈知画的半点情义,看来这次相府之事,沈知画可是大功臣。
因为沈知画,沈知意才会……
“是本将军逾越了,在前线待久了,不知京中事。”
穆长风恭恭敬敬,这让谢昼无法继续找茬,毕竟穆长风的理由合情合理。
“来人,去请沈侧妃。”
谢昼也懒得在和穆长风耗下去,直接让下人去请沈知画。
毕竟沈知画是他的人,有什么事他到时候直接问沈知画就行了。
“侧妃娘娘,二殿下让您过去。”
沈知画正躺在自己的院子里,吃着丫鬟给他喂的葡萄,欣赏着画本子,听到下人的传话她还有些疑惑。
谢昼一般不会让人来请她。
“知道了。”
按捺住心中的疑惑,沈知画跟着前来通报的下人一起去找谢昼。
会客厅里,谢昼正和穆长风品茶。面上看着是品茶,实际上两个人明里暗里进行了不少口舌之争。
“殿下。”
沈知画看到穆长风更加疑惑,但还是表面镇定,柔声和谢昼行个礼。
“爱妃不必多礼。”
虽然谢昼并不喜欢沈知画,平常也不会对沈知画有过多的关爱,但在穆长风面前,他乐意演一个宠爱沈知画的戏。
谢昼的态度,让沈知画受宠若惊。
“既然人我已经帮穆将军叫到了,也就不多留在这打扰你们了。”
谢昼说完,一副大度的样子离开。
沈知画看向穆长风,开口问道:“不知穆将军找我何事?”
对于穆长风,沈知画也曾仰慕过,谁人不喜欢这位威风凌凌的大将军呢?
这是当时穆长风已经和沈知意订了婚,她便收起了自己的那点小心思,毕竟她不想再次被沈知意踩在脚底下,她过的比沈知意好。
再后来她便见到了谢昼,不论是身份还是长相都合了她的心意。
沈知画的眼神,让穆长风很是不喜。
“知意想见你一面,明日酉时在德江酒楼。”
听到沈知意的名字,沈知画一愣。
相府已经被坐实了通敌叛国的罪名,她是因为有谢昼的保护才免于一劫,沈知意虽在前线躲过了一劫,但回来之后,按照满门抄斩的法律,应当处死才对,没想到沈知意还活着。
“姐姐现在在哪?相府一事姐姐知道了吗?”
沈知画一副惋惜的样子 更让穆长风觉得反胃。
“她很好,至于你有什么话,明日酉时你们自己见面说吧,去不去由你,本将军还有要事在身,先离开了。”
他可不愿一直待在这里,看着沈知画和谢昼两人惺惺作态的样子。
穆长风一走,谢昼便来到了会客厅。
“小昼哥哥。”
“穆长风和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只是给我带个话,说沈知意明日酉时在德江酒楼等我。”
沈知画走近谢昼,头靠在谢昼的怀里。
“小昼哥哥,你说沈知意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要不然怎么会突然约我。”
谢昼喜欢沈知画小鸟依人的时候,顺手环住了沈知画的腰。
“怕什么,她还能翻天不成?你有我护着,大可放心的去见她。”
沈知画很满意谢昼的回答,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沈知意一直等着穆长风回来,灭门之仇,一直让她难以平静。
这些天的静养,于她而言,是一种煎熬。
“小姐,穆将军回来了。”
白洛洛高兴的通知沈知意。
穆长风早就知道沈知意等不急了,一回来就赶到沈知意这里来。
“见到她了吗?”
沈知意的话带着冷意。
“见到了,她现在已经是谢昼的侧妃,还是就这不久升的。”
沈知意听了冷笑。
对于沈知画,沈知意一直以来都觉得是一个笑话,前世沈知画为了活命用她来威胁穆长风,这一世为了繁荣,帮助谢昼灭相府满门。
她没有任何背景,没有任何势力,谢昼怎么可能会一直宠着她,相府的灭亡只是她消亡的催生剂。
“知意,答应我,明天别乱来。”
穆长风抱住了沈知意,他很是担心沈知意明天会做出一些冲动的事。
虽然沈知画没有答应他一定会去,但凭沈知画的性子,是一定会去。
“我知道的。”
在将军府的这些日子里,沈知意早就想清楚了一些事情。
如果沈阔活着,也不远看着她这么早死去,这一世好不容易和穆长风解开了误会,她也不舍这么早就死去。
“你放心,我明天就只是试探试探她,不会做什么冲动的事。”
沈知意看着穆长风的眼睛,坚定的说着。
穆长风揉了揉沈知意的头,莞尔一笑。
大概是要见到沈知画,复仇能够开启第一步,这一夜,沈知意睡得极好。
第二天的酉时,沈知意在德江酒楼,等到了沈知画。
见到沈知意的那一刻,沈知画挺直了腰杆,就连她身旁的雨儿,也是一副趾气高扬的样子。
今日的沈知意,穿着十分普通。沈知画则是一身上好的襦裙,佩戴着一些玉饰。
看着朴素无奇的沈知意,沈知画觉得自己做了这么多的事没有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