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淮楚看了一眼周明,说道:“你跟着他一块儿回去,听高将军的吩咐。”
“是,厂督大人。”周明点头。
孟淮楚又看了周明一眼。
周明好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事情一样,赶紧改口说道:“是,主子。”
周明差点就给忘了,现在京城里面已经有了消息,钱锗复偷袭行宫,杀了小皇帝,太皇太后还有太后也都被杀身亡,东厂厂督孟淮楚奋力追赶,斩钱锗复头与马下,只可惜实在是深受重伤,不治而亡。
现在京城里面的各方势力蠢蠢欲动,都在争抢皇位。
只有这个庄子里面平平淡淡一派祥和。
楚诺安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澡出来之后,就看到了孟淮楚一个人待在房间里面正在看着书,看到楚诺安进来了之后连忙放下了自己手里面的书,双手放在被子上面看着楚诺安说道:“夫人怎么还不上来?别着凉了。”
楚诺安看着眼前人这副样子,心里面也是软的不行,快步的走到了床边。
孟淮楚心情好像挺好的样子,拍了拍自个身边,“躺在这里。”
楚诺安点了点头把床帘给放了下来,然后爬了上去,钻进了孟淮楚已经暖好了的被窝里面,跟这人紧紧的依偎在一块儿。
被子里面暖洋洋的,楚诺安钻进去了以后,忍不住舒服的舒展开来了表情。
孟淮楚看着搂住自己身边的人,楚诺安才突然想起来,他肩膀上面还受着伤呢,赶紧的抬头说道:“我若是一不小心压到你的伤口,你可不许忍着要跟我讲才是。”
孟淮楚轻轻的捏了捏楚诺安的脸颊说道:“放心吧。”
孟淮楚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让楚诺安的肚子放着也舒服些。
楚诺安伸出手来抱着他的腰,有这一层衣物,但是仍是能够感觉得到自己胳膊底下那结实有力的腹肌。
温暖相遇在怀,楚诺安还在自己的胸口上面轻轻的蹭了蹭,像一只娇软又黏人的小狐狸。
孟淮楚眼神忍不住的按了按手指头揽着她的肩膀,大拇指忍不住的摩擦着。
楚诺安有些痒忍不住的说道:“夫君,别动,痒。”
孟淮楚眼眸越发的忧伤的起来,抿了抿嘴唇,翻了个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楚诺安,手撑在她的身子旁边,低头吻上她的嘴唇。
楚诺安也不敢乱动,怕让孟淮楚包扎好的伤口又裂开了来,吻了好一会儿,两个人放开之时才小口的喘着气,说道:“你别乱动你的伤口!”
“就亲一下。”孟淮楚声音有些许的低沉,“我就亲亲而已。”
“那就只能亲亲哦。”楚诺安听他这般说话也没有多想,两个人又亲了好一会儿,楚诺安被亲的脸颊绯红,眼眸水润,孟淮楚呼吸有些许的急促。
孟淮楚平日里的体温就挺高的,像个小炉子一样,楚诺安被这暖意给包围,身边都是好闻的松墨香。
有些灼热的气息,洒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孟淮楚轻轻的摩擦着自己的耳垂,时不时的含住舔两口,楚诺安浑身**,被人牢牢的把控在怀里。
“诺安。”孟淮楚声音嘶哑的说道。
楚诺安眼神越发的朦胧了起来,只能是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樱桃小嘴微微张开,看着诱人采下。
孟淮楚看着怀里面就是朦胧的样子,不由的从喉咙里面发出了一声轻笑,然后薄唇轻吻她的唇瓣,不断的缠绵摩擦。
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的放开了自己怀里面的人,手指头轻轻的摩擦了一下楚诺安被吻的有着水光的嘴唇,楚诺安的嘴唇微微的有些肿,看着越发的诱人。
“想不想。”孟淮楚暧昧的触碰了一**下的人,楚诺安神智慢慢的回笼,脸颊一下子红了起来轻轻的推了推楚诺安的胸口,又怕扯着他身上的伤口,不敢使劲儿。
“你身上还有伤口呢!”
“不妨事。”孟淮楚不在乎的说到。
“这怎么能行呢!”
孟淮楚看着自己身下的人看楚诺安一张小脸变的绯红,眉眼越发的妩媚了起来,透着一股子春情,里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来了白皙柔嫩的肌肤,孟淮楚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夫人就怜惜怜惜我吧!”
楚诺安觉得自己真是要被眼前人的美色所迷了。
床帘微微晃荡着,红木做的大床也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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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诺安喝着下人送过来的安胎药,有些苦,喝的她越发难受了起来。
孟淮楚就坐在一边,**着半个肩膀,大夫在帮忙换药。
大夫面红耳赤,眼神止不住的从孟淮楚身上的红印直到脖子上面的牙印,来回的晃荡着。
只不过露出了半个肩膀而已,就已经有这许多了,剩下的……
想不得,想不得。
大夫低下头去,手脚麻利的换好药。
“大人要小心些,避免剧烈运动,伤口别撕裂了,应该能好得更加快些。”
楚诺安在旁边抱着手里面的碗,低着头,耳朵都红了起来。
真的是,羞死人了!
这下子都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事了!
都怪子淮!
孟淮楚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然后就让他们都下去起身来把自己的衣服给穿戴整齐,然后坐在了自家夫人旁边。
楚诺安乖乖的把剩下的一点药都喝完了以后,把碗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面,心安理得地接受着孟淮楚给自己投喂点心,消散了嘴里面的那股子苦腥味儿。
“都是你的错。”楚诺安含糊不清的说道:“他们指不定背地里面怎么笑话我们呢?多害羞啊!”
“对不起。”孟淮楚没说底下人,不敢笑话他们这件事情,只是乖乖的道歉,“我下一次会注意的。”
“你还敢有下一次!”
楚诺安气呼呼的,这胎本来做的稳稳的,这番运动一下倒是有些乱了胎气,又多喝了一碗安胎药,苦的不行。
孟淮楚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伤口裂开来,只不过,孟淮楚自己的身子骨本来就挺好的,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只是让心上之人动了胎气,这件事情有些愧疚还有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