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淮楚一边把楚诺安给裹得严严实实的,一边叫住了温新华。
楚诺安动弹不得,哭得越发的起劲了,“热,难受!”
孟淮楚这会儿可是半点都没有心软,把人给控制住了之后,拉出来的一条手臂。
“过来看看!”孟淮楚的脸色难看得不行。
温新华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走了过去,瞥了一眼孟淮楚,也不敢乱看,生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之后,这人气得挖了自己的眼睛。
在楚诺安的手上放上一块白布,开始诊脉。
孟淮楚也没有闲着,手臂隔着一层被子,抱着楚诺安的腰,让人没办法乱动,另一只手把诺安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就是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诺安这副诱人的样子,
还轻轻的抚摸着楚诺安的头发,安慰着怀里面的人。
眼睛却紧紧的盯着温新华看。
温新华诊着脉,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细细的又瞧了一会儿,说道:“这药性子太烈了些,应该是前朝的美人椒,应该都没了才是,居然还有人手里面有这种要。”
孟淮楚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怎么解?”
温新华看了孟淮楚一眼,难得自己认识他这么多年了,头一回看到他这副样子,看来也是彻底栽在九公主手上了,“这是前朝秘药,没有解药,只能是……”
温新华对着他挑了挑眉头。
心领神会。
但是……
“温新华!”孟淮楚盯着他,“你快点想个法子!”
楚诺安又不安分的乱动,不知道碰到了哪出,孟淮楚低哼了一声,脸色都快要控制不住了。
温新华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医术稍微好点的大夫,又不是什么大罗金仙,再说了,你们下个月都要完婚了,你又不是不行,现在……也没事。”
温新华和孟淮楚是一派的,该知道的事情也都知道,讲话的时候也不遮掩。
孟淮楚下巴抵在楚诺安的头上,轻轻的蹭了蹭,眼神越发的幽深了起来。
虽说是可以,但是现在楚诺安什么都不知道,自己舍不得,时候不对,这个场景也不对!
他不想委屈了自己的小公主。
温新华大概也能明白孟淮楚心里面想着些什么。
一不留神被人算计了,还是在这种肮脏的手段上,怕是要气的吐血了。
不过现在情况危机,也没有别的什么好法子,温新华也只能劝道:“九公主身子骨本就虚寒,若不快些的话,怕是会留下后遗症,你若真不想……只要帮她发泄出来就行了。”
孟淮楚垂下眼睛,一向杀伐果断的他,也会有犹豫的时候。
温新华看他犹犹豫豫的样子,看了都觉得着急,严肃的说道:“你还犹豫什么呢!这等烈药本就伤身,再等下去,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后悔都来不及。”
孟淮楚抬头,眼光越发的凌厉了。
在东厂经营多年,什么样的人和事情自己没见过的?什么大风大浪没看过,对于这种阴险的虎狼之药也是不陌生。
心绪坚定,身体强壮的人,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可是楚诺安不一样。
楚诺安什么都不知道,天真懵懂,而且女子柔弱的身体,也是受不住这般烈的药性的。
温新华一脸坦荡的看着孟淮楚,自己刚刚说的话全部都是实话,一点都没有夸大其词,无奈的看着他,“这种要对于肾脏不好,本来就是亏了自己的身体,等药效过去了,明日我再过来看看。”
“你如果实在是舍不得的话,动不了手,那你教导一下九公主,你让她……自己解决。”
“温新华!”孟淮楚好像是决定了一般,“你出去。”
要办事,温新华自然也是要出去的,不过还是提醒孟淮楚一下,发泄出来就行了,别太过火了,九公主看起来是头一回,怕是受不住。
温新华交代完了之后,拿起自己的药箱子,片刻不敢停留的跑了出去。
孟淮楚抱着怀中的人儿,深呼吸。
天色越发的暗了,屋子里面没有点灯,一片漆黑,皇宫的另一边却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孟淮楚慢慢的将楚诺安放在了床上,解开了紧紧包裹着她的被子,昏暗的月光透过窗户,楚诺安墨黑的头发散乱在肩膀上,呼吸急促且灼热。
孟淮楚低下头,额头上也冒出了细细的汗水,喉咙动了动。
这时的孟淮楚虽然衣着凌乱,但是细看也就只有外袍被脱掉了,随意的扔在地上,穿着也是整齐。
而楚诺安这会儿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扯开,只剩下了一件纯白色的里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孟淮楚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轻轻揉着怀中的小狐狸,小狐狸得了趣,满足的昏睡了过去。
给楚诺安盖好了被子,孟淮楚起身,缓慢的走到了角落的盆前,低头慢慢的洗手,皎洁的月色照了进来,越发的显得他浸在水中的手指好看极了。
未擦汗的手撑在啄伤,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昏暗中却依旧可见孟淮楚眼里的冰冷。
浅色的薄唇因为摩擦的缘故,有些许的红哦个润,闪着诱人的光泽感,他抬起手来,擦过嘴角。
慢吞吞的拿过旁边的帕子擦干净了手,孟淮楚转身回到了床上,捡起扔在地上的衣服,慢条斯理的穿上了来。
看着床上睡得小脸绯红的人儿。
楚诺安习惯性的把自己埋在被子里面,只露出来半张脸,孟淮楚轻轻的抚摸着楚诺安的脸颊,脖子以下,还有自己留下的印迹。
孟淮楚看着只觉得喉咙干涩,紧紧的抿着嘴唇,强迫自己移开眼睛。
楚诺安的手上多出来了一条用金线编成的手链,孟淮楚轻轻摩擦着她的小手,汗水还没有干透,有些粘腻的水光,倒是衬得她的皮肤越发的细腻了。
孟淮楚看着楚诺安睡着了还微微皱着的眉头,睡得不太安稳的样子,低**子,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温柔至极的吻。
然后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