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昨天晚上去偷煤了一样。
昨天晚上自己也没出什么力气啊,都是孟淮楚在忙活着。
楚诺安想到昨天晚上事情,不由得脸一热,在床上坐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脸。
孟淮楚这个家伙……
真是的!
可是,楚诺安不由得又有些许害羞的想到,可是自己也是挺欢喜的。
孟淮楚又是早早的就离开了家,前往了宫里面,照例跟往常一样上了早朝,处理好一应事物以后,疲惫不堪的同时还叫来了几个东厂的探子,请去帮自己查探着虚弥散一事。
毕竟只靠,温新华一个人的话概率实在是太小了些,还是多找几个人一块帮忙,事半功倍的吧?
孟淮楚自己也不知道会查出来什么样的消息,但是多一份力总是好的。
温新华一大早的时候也派人传了个消息过来,说是自己正在全力查找太医院里面留下来的一些医书,试图找到怎样解此药的办法。
孟淮楚虽然已经疲惫不堪又担忧自己的爱人,可是还是要照例完成朝中上上下下的一应事情。
还收到了高子仪的来信。
高子仪的来信里面说的,最近边关的几件事情还有些自己的疑惑。
不知为何,自从那一回救走了楚诺安之后,契丹也不知道是被他们打怕了,元气大伤,还是因为什么别的缘故,竟然一连着好几天,都没有再犯我国边境。
而且,池娇娇和池乔两个人逃走了以后,也没有派兵来追杀他们。
一反往日的是一片的风平浪静,似乎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他们安插在敌方军营里面的探子传回来的消息也是最近一直在整顿兵马,没有要派兵的意向。
这可就奇了怪了。
不仅仅是高子仪,孟淮楚也觉得有些奇怪的起来。
现在虽然说春天已经快要过去,夏天来临,草原上面慢慢的吃的东西也会多起来,牛羊什么也到了长肉肥美的时候了,契丹不缺粮食,不过来攻打他们好像也实属正常,可是大楚国和契丹近几年来一直战火不断,契丹时常派兵过来偷袭一下,抢些东西或者是抢几个农家妇女回去。
就算是在牛羊丰美的夏日和秋日也一样是如此。
没有道理,今年居然一点动作都没有。
孟淮楚看着这封信,默默的想了好一会儿,才一下子明白了其中的关节。
好家伙,希漠八成应该也是知道了,自己已经知晓了,他给楚诺安下药了的事情,这会应该是想着按兵不动就等着自己求上门去。
“这群畜生想的美!”孟淮楚空无一人的御书房里面破口大骂了起来,门外站着守着的小太监不由得都瑟缩了一**体,互相的看了看对方,生怕屋子里面那一位大人有个什么不高兴,拿他们两个出气。
不过一般也不会这样子就是了,孟淮楚虽然是出了名的喜怒不定,可是从来也都没有随意的因为自己的喜怒去惩罚别人的事情过。
孟淮楚现在骂的稍微解气了些,静下心来又在考虑怎么给高子仪回信,自己虽然知晓了希漠大概是想等着自己送上门,可是,楚诺安被下药了,这件事情真的要告诉高子仪吗?
自己听了以后都尚且承受不住,高子仪和楚明锦要是知道了以后还不得气疯了,直接攻到人家气的皇宫里面去,逼得希漠交出解药啊!
这倒像是高子仪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可是若是不讲的话,要怎么圆过去才好呢?
孟淮楚纠结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提笔实话实说,自己在京城已经派了好几个人出去找着解药的下落了,说不准边关那边会有一点情报,让高子仪多打探打探也是好的。
孟淮楚这般想着以后,细细的写了一封回信,交代了楚诺安现在的情况如何,拜托高子仪找寻姐要下播的同时,也拜托他尽量将此事瞒住,就算是让楚明锦知道了也绝对不能让楚诺安知道。
写好了书信以后,并就派人送了回去。
孟淮楚看着窗外的天色,心情却越发的沉重了起来。
一连着好几日,自己派出去的探子,半点线索都没有查到,孟淮楚暗中的传了命令,让东厂安插在全国各地的探子都行动起来,到处打听虚弥散的解药。
别的人自然是不知道其中内情,更不知道最近为什么东厂的番子出入的如此之频繁,还以为京城里面又要变天,要出什么大事了,百姓们人人自危,夹着尾巴过日子。
就连朝中的大臣们也是如此,还以为孟淮楚是看现在皇帝年幼,想要谋权篡位,心里面惶惶不安的同时又日夜咒骂孟淮楚。
骂孟淮楚不过是一个太监,把持朝政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想以残缺之身登上皇帝之位,简直痴心妄想!
孟淮楚才不管他们到底背后是怎么骂自己的,现在全心全意的只想找到虚弥散的解药救楚诺安。
楚诺安自己可能还没有什么发觉,只是觉得自己最近越发的容易累了些,可是孟淮楚日日得紧赶慢赶处理好公务以后,掐着点儿的回复上陪自家夫人用饭,细心的记下了楚诺安每天的变化。
楚诺安现在吃的越发多了起来,胎儿刚满三个月,吃了那么多的饭,却好像一点肉都没长,反而精神越发的恹恹了起来。
楚诺安你可能也觉察到了有些什么不对劲,请了好几个大夫过来看,可是那些个大夫也只是说楚诺安身子体有点虚弱,平常也别一天天的老是躺着起来稍微活动一下,现在胎儿已经三个月了,适当的活动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楚诺安不管怎么样,心里面还是有点疑惑,正常的女子怀孕以后会像自己一样吃了很多东西,可是一点肉都不长吗?
感觉自己以前见过的那些女子都没有这样子的呀,一个个吃的心宽体胖的,哪像自己呀!
可是孟淮楚也在旁边安慰着自己,说是他在宫里面待的久了,后宫里面好像娘娘也是她这个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