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莫欣瑶给出答案，傅斯砚就扣动了扳机。
子弹从莫欣瑶的大腿骨穿过，疼得莫欣瑶立刻就倒在了地上。
哪怕知道傅斯砚的手段厉害，但是莫欣瑶也没有想过，他居然能对自己下这样的手。
她捂着自己正在汩汩流血的大腿，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看着傅斯砚。
“傅斯砚，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告诉你吗？你做梦！我永远都不会……”
话还没说完，傅斯砚已经收起了枪到了她的面前。
莫欣瑶正奇怪着傅斯砚要做什么，就见傅斯砚从后腰摸出一把匕首，在她手腕上狠狠地一划。
“啊——”
莫欣瑶痛苦地惨叫了出来。
傅斯砚却对她的惨叫声充耳不闻，男人的脸上是冷漠的白，只盯着她问：“说不说？”
莫欣瑶不叫了，而是死死地咬着牙看着他。
傅斯砚轻轻地哼笑了一声，在她的另一只手腕上也是一划。
莫欣瑶再一次惨叫出来。
断筋的疼痛，她根本忍受不住。
“傅斯砚，你杀了我吧！杀了我！”
“杀了你？哪有这么便宜？”傅斯砚在莫欣瑶的面前蹲了下来，一只手拎着莫欣瑶的头发，另一只手拿着匕首，刀尖对着莫欣瑶的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要戳进去。
莫欣瑶害怕了，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她知道傅斯砚狠，但是也没想到他能狠到这个地步。
“你如果还是不说，我就慢慢戳瞎你两只眼睛，到时候你没了视力，只会更加没有安全感。”
“我……”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你可以寻死。但是你觉得，我会这么容易就让你死吗？嗯？”
傅斯砚慢条斯理地说着，好像那不是什么残忍的刑罚，而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莫欣瑶现在是真的怕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居然有一个人能可怕到这种地步。
她不得不承认，她真的惹不起这个人！
“可是，我如果说了的话，烈焰也不会放过我……”
“他们会折磨你，但是我会让你死得痛快点儿。”傅斯砚的嘴角噙了一抹笑，“你自己选。”
莫欣瑶咽了口唾沫。
如果可以选，她当然想活着。
可是她也知道，不可能了。
在被傅斯砚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的那一刻，她就注定活不了了。
只有死路一条。
莫欣瑶用力地闭上了眼睛。
“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到时候给我一个痛快？”莫欣瑶问。
傅斯砚似笑非笑，“那要看你告诉我的消息是不是真的了。”
现在这种情况，莫欣瑶根本没有任何资格跟傅斯砚谈条件。
她只能相信傅斯砚。
这么想着，莫欣瑶终于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是江宇。”
傅斯砚一怔。
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从莫欣瑶的嘴里听到江宇的名字。
在莫欣瑶出现在他身边之前，江宇就已经死了，而且死状极为凄惨。
突然间，傅斯砚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眼神都带上了愤恨的情绪。
“江宇的死和你们有关系？”
“是我们干的，为了详细的知道火车上的事。”莫欣瑶整个人都很无力，“我一开始也没想过要那么折磨他，只要他老老实实把自己知道的告诉我们，那我可以给他一个痛快的死法，可是……”
可是江宇的骨头太硬了，硬生生承受了那么多的刑罚，最后甚至让烈焰拿出了刚从国外拿到的逼供水，才让江宇说了实话。
傅斯砚紧紧咬着后牙，“既然已经得到了想知道的消息，为什么还要杀了他？”
听见这话，莫欣瑶笑了，嘲讽的笑。
“傅总，你不会这么天真吧？我们逼问他那些事情，他会不告诉你吗？再说，他被用了逼供水之后，整个人生不如死，让他死其实也是一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