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辰就是那种趁你病要你命的人,趁着这机会他怎么能不好好敲诈曹总一笔。
曹总苦着脸连连点头,没想到今天只是想偷偷爽一下而已,却碰到了这档子事,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顾子辰满意地哼了一声,这才把的拳头松开,把手心上的汗在手帕上擦了擦,一点欺负人的负罪感都没有,脸上甚至还写着理所应当四个字。
夏安然还有些心有余悸,不过现在那种紧张的气氛完全被顾子辰那种点儿郎当的感觉给驱散了。没好气的撇了他一眼,“你可真坏。”
“那有什么的你看你受到了惊吓,我帮你要点赔偿还不行吗,别忘了这笔钱可是完全能当做你奶奶医药费的哦。”
顾子辰有意无意地提到了她的奶奶,相信只要有她奶奶在夏安然,就一定会对他唯命是从的。
不过强行让一个女人屈服并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夏安然身心完全臣服于他,这样的女人带在身边才舒服。
他们的房间就在曹总对面,顾子辰也不怕曹总会来趁机报复,除非他脑袋不想要了。
进了房间,夏安然马上条件反射般的把门关上。生怕后边会突然捅来个尖刀或者一根狼牙棒什么的。
她这些小动作自然没能瞒过顾子辰,他扯了扯嘴角,眼里噙着一丝不屑,“你还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畏首畏尾了?”
夏安然没吭声反正她总觉得小心一些是好的,这时候本来已经放心的,她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便是几个女人的哭声。
她和顾子辰对视一眼,都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什么事,顾子辰对着镜子挠头忽然明白了外边为什么那么吵。
想起刚才有个企业的老总过来找他,那意思好像是要给他塞两个女人过来乐呵一下,不过被他拒绝了,有个和关青青如此之像的女人在身边,他实在是对别的女人下不去手。
“门外应该是原本应该送进他房间的那些女人吧,我看那胖子现在肯定没心情找女人,指不定是在对她们发脾气呢。”
夏安然一听立刻心生愧疚,外面那些女人承担的怒火原本应该被发泄在她身上,她抬脚就要向外边走去,那样子竟然有种舍身相救的风范。
“你给我回来吧,这些事还轮不到你出马。”
顾子辰看她那爱管闲事的样子,实在是感到有些无语。他不让她出去,自己也不打算出去,反正这事跟他没关系,管不管都无所谓。
她被顾子辰一下喝住,那只悬在半空中的脚犹豫了半天才慢慢收回来,虽然身体不动了,可脸上都有愧疚却没少半分。
她焦躁的把弄乱的发型重新梳理一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小声嘟囔道,“还说没关系呢?这是不是全怪我吗,要不是我非要去问安助理也不会连累到那些女孩儿。”
虽然迟钝的夏安然没发现什么不对,可顾子辰立即就察觉到她说的话有问题,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皱着眉头问道:“你刚才说谁,安助理?是她让你到对面那个房间去的?”
被他这么一晃,刚绑好的头发又散着下来,夏安然没好气地抖了下肩膀,把他那只手拍到一边,“她可能是记错门牌号了吧,毕竟你们两个的房间对着。”
顾子辰眉毛一挑,眼神立刻就沉了下去,心想事情哪有这么巧,这个安助理今天怎么总出问题,是不是脑子坏了?
“这样吧,这事你就不用管了,一会儿乖乖跟在我身边。我去跟顾启山说说安助理的问题。”
说着他就把刚脱下的西装穿上,笔挺的西装勾勒出完美的身材。
不知是因为刚才的救命之恩,还是些别的什么,夏安然第一次觉得面前的男人竟然如此高大,
她也没出声,觉得如果有问题的话,还真必须要和顾启山沟通一下,好像在闲着没事就和他一起去吧。
顾子辰和顾启山的房间也是挨着的而且那房间就在他隔壁,有人走过去敲了敲门,结果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看来顾启山并没有像大多数人一样回来休息。
见找不到人,夏安然的眉头不禁轻轻皱了起来,咬着手指自言自语道:“还有半个小时才开始宴会呢,他跑到哪里去了?”
看他那关切的模样。顾子辰脑海里顿时闪过下午看到的那一幕,心里忽然抽动了一下,一股酸意涌上眉梢,酸唧唧的盯着那张小脸,“呵呵,我怎么没见你这么关心我,一会儿可看不到顾启山你就这么想他吗?”
夏安然被他这么一说,立刻就不高兴了,轻轻跺了下脚,脸上不可察觉的闪过一丝羞涩之意,虽然顾启山对她很好,可她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很照顾人的前辈而已。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对他有那种感觉?他那么优秀,我可配不上他。”
看他不在这,夏安然也懒得再在这里和顾子辰耗下去,没等顾子辰出声就转身向电梯走去,伸出纤细的手指点了一下下行键,静静站在那里等着电梯的到来。
被他甩在身后的顾子辰眼中满是不满,就觉得因为这点小事就和他发脾气,实在是有事风度,也没抓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不能证明夏安然对顾启山真有什么心思。
电梯门缓缓打开,顾子辰跟着夏安然进了电梯,这下两人可犯了难,他们也不知道顾启山具体在哪一层。
“嗯....要不我们就去刚才呆的一楼吧,是不是几乎所有人不是在休息就是在那喝酒?”
夏安然机制的分析这个现状,不等顾子辰同意她的意见就把屏幕上的数字调成了1,电梯瞬间向下沉去。
他站得稳稳的,一点也没受到惯性的影响,倒是夏安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若不是因为身旁有个扶手,她脚下的那双高跟鞋恐怕就废了。
她那搞笑的样子差点让顾子辰笑得出来,不过那笑声刚出现一点就被他硬生生憋回去了,依旧板着一张脸靠在墙上,冷眼看着夏安然揉着自己的脚踝。
看她疼得直吸冷气,他才反应过来好像伤势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这才趁电梯停下的时候把她轻轻扶了出去。
被疼痛折磨的夏安然并没有注意这是哪层,出来之后才发现他们在三楼下了电梯,便疑惑地看向扶着自己的顾子辰,“我们不是要去一楼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