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她还下意识的望向赵凯,似乎还想要寻求他的帮忙。
但是此刻,赵凯哪里会想要搭理她。
“关山月是吧?”
“你也跟我们走一趟吧!”
见旁边的两个同事把关诚给控制住,省纪委过来的一男一女,又直接来到了关山月的面前,出示了相关的证件后,把早已被吓得魂不守舍的关山月,也给带了出去。
“赵凯,你没事儿吧?”
冲着赵凯挑了挑眉头,林远径直问道。
而赵凯也没有任何迟疑,在说了句没事之后,立马又把刚刚的情况,全部跟两位领导汇报了一遍。
紧接着又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旁边省纪委的同志。
“这里面有录音证据,或许在调查的过程中能够用得上!”
看到赵凯如此懂事,林远脸上还泛起了一抹满意的表情,不过在瞥到旁边关诚这两个儿子,还在面露茫然地望向他们后。
他的眉头又微蹙起。
“这两个是什么人?”
“关诚的儿子!”
赵凯即刻就回答。
玩味地打量了两人一眼,林远微微点头,冲着身后的省纪委干部说道。
“辛苦你们几位同志了,一起带走吧!”
可是就在省纪委的干部刚准备上前的时候,关诚的这两个儿子脸上还顿时就露出了一抹凶恶,似乎还摆出了一副想要打架的样子。
“慢着!”
其中那个年纪更大一点的家伙,竟然还恬不知耻,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
“我们两个又不是你们政府的工作人员,你们纪委,凭什么抓我们?”
“是啊,凭什么抓我们?”
见到两人这振振有词的样子,那两个刚准备上前的纪委干部,瞬时就有些愣住。
就连林远,都不禁有些微微一怔。
自从纪委改革之后,他们同一套人马,其实是挂了两块牌子的。
除了能够监督公职人员的纪律检查委员会之外,他们这个纪委干部,同样又是监察委员会的同志。
对于这些涉及到违纪违法的非公职人员,其实也能够行使监督权力。
但由于在过来之前,他们只制作了留置关诚和关山月的文书,并没有预料到还有这两个家伙。
所以此刻,为了保障程序合法,这两个省纪委的干部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驻足回头,望向了林远。
林远冷笑一声,不打算让纪委的同志为难。
于是便转过身去对着赵凯挑了挑眉头。
“联系公安局的同志过来!”
“好!”
赵凯即刻就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顺势还立马上前,将这两个家伙的通讯设备给收缴,并且还把里面的照片,全部都给删了。
很快,县公安局的人就赶了过来,把这两个家伙给带走了。
等到这些人全部都给带走,赵凯这才彻底松了口气,在把林远和熊旭升分别送回了住处之后,这才回到家里。
躺在床上,赵凯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还不停浮现起之前跟关山月的一些往事。
想到在读书时候,大家都青涩真诚,可是这才短短几年,她竟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心里难免唏嘘。
轻声叹了一口气后,他缓缓起身,拿起手机,把关山月所有的联系方式全部都给删了之后,这才慢慢睡去。
次日。
当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床上,感受到了一种温暖甚至灼热后。
聂智胜才迷迷糊糊醒来。
当他刚准备从床上起身时,见到自己左右两侧各躺着的一个姑娘后,瞬间就被吓了一跳。
痴痴坐在原地,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整个人都彻底无法动弹。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认真思索了一番后。
关于昨天那些事情的记忆,逐渐涌上他的脑海,当意识到这一切都是自己主动的后,聂智胜脸上愈发显得有些懊恼。
他的身上,还残留着昨天疯狂之下的荷尔蒙气息,尽管这一觉睡得十分舒服,但由于太卖力了,他还是能够明显感受到疲惫。
又瞥了一眼旁边的这两个尤物,聂智胜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兴致,反倒还从心底泛起了一抹恶心。
紧接着,还不由自主产生了一种对欧阳菲的浓浓愧疚。
“领导,你醒了啊?”
躺在他左侧的这个姑娘,此刻蠕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也迷迷糊糊睁开眼后,竟然还直接伸出手,往聂智胜的腰间一搂,语气还愈发显得妖娆。
右侧的姑娘听到两人的对话后,也睁开了惺忪睡眼,顺势还把头贴在了聂智胜的胸膛上。
昨天聂智胜对这两个姑娘有多么流连忘返,现在心里就有多么的反感。
下意识的把这个女人给扒拉开,聂智胜强迫自己保持着冷静,目光阴鸷地盯了这两个女人一眼,紧接着还冷冰冰对着她们说道。
“你们先出去!”
两人互相对视一番,嘴角露出了一抹嗔笑,刚准备对着聂智胜说他怎么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的时候。
却又迎面碰上了聂智胜凌厉的表情。
顿时,她们心里就被吓了一跳,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即刻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悄无声息溜了出去。
望着这两人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聂智胜的心情非没有任何的松弛,反倒还愈发显得凝重起来。
起身四处张望了一圈房间里面的各项设施,心里还忍不住想到说,要是曾志良那家伙,在这里面装了监控,到时候事情岂不是很复杂?
就在聂智胜还在不停思索的时候,曾志良的电话,竟然就恰到好处打了过来。
“书记,起床了?”
“到外面来吃个早饭吧,我在这儿等您呢!”
聂智胜的脸色又是一紧。
果然!
这家伙是在时刻盯着自己啊!
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他的心头。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抓住自己的把柄,以此来达到什么特殊的目的吗?
他就不怕自己气急败坏,到时候还狗急跳墙?
想了好一会儿,聂智胜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皱了皱眉头,还是径直起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