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笑嘻嘻的转过身,“你怎么来了?”
这个时候,墨时谦难道不应该和厉慎行陆重一起在喝酒吗,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墨时谦脸一黑,“我来,你不高兴?”
乔恋忙摇头,“我没有。”
“没有,那你还把手机藏起来?鬼鬼祟祟的,好像背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墨时谦喝了酒,皮肤有些微红,此刻他紧紧绷着下颌线,脸色可不算好看。
“我刚才都看到了,那个姓霍的给你发了一朵玫瑰花。”
乔恋头大,怎么喝了酒,视力还这么好。
含糊不清的想要敷衍过去,“就一个表情包而已,你也要介意,真是小气。”
墨时谦忍不住音量拔高,“我没把他脖子给拧下来,都算大方的。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清,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他应该跟你划清界限。玫瑰花,玫瑰花代表着什么意思,他难道不明白!!”
“男女授受不清?”乔恋不知道自己和霍靳发条短信,怎么就和这句千古名言挂上钩了。
扯了扯唇。
幽幽道,“是啊,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女人了,那你前几日大白天的还和曲今瑶在客厅里拉拉扯扯,又算什么?”
乔恋双手抱胸,一脸兴师问罪秋后算账的表情。
墨时谦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似的,瞬间闭上嘴巴,过了几秒钟后,抬手解开衬衣最上方的几粒扣子。
乔恋见他不说话,继续幽幽道。
“我和霍靳发条短信,你就暴跳如雷,那你和曲今瑶抱在一起,我是不是要把你的双手给剁了才行啊。”
一眨眼功夫,墨时谦的衬衣纽扣已经解开大半。
乔恋本来以为他是喝了酒燥热……
可瞅着这仗势,怎么有点不大对劲呢。
下意识的从床上下来,往后倒退几步,警惕的两手交叉挡在胸前,“你好好说话,脱衣服干什么?”
墨时谦解开全部纽扣后,露出自己的绝美身材。
“前几天的事情确实是我不好,你生气很正常。为了表示歉意,我愿意好好补偿你。”
他说的一本正经,乔恋却听得头皮发麻,不淡定了,“补偿?”
墨时谦朝着她一步一步靠近,漆黑如墨的双眸,像张开的渔网般锁住她。
等乔恋退到墙角,再也没有后路时,他伸出他那蓬勃富有野性张力的手臂,把乔恋挡在自己的胸肌和墙壁之间。
乔恋没骨气的缩住脖子,感觉自己成了一头被赶入羊圈中待宰的小绵羊。
墨时谦低下头,凑到她耳廓后。
说出来的话,带着酒气,湿濡的轻吐在她肌肤上。
“只要你高兴,今天晚上,横着来还是竖着来,床上还是沙发,或者阳台,都可以。我会乖乖躺平任你蹂 躏,直到你火气消了为止。”
乔恋脑海里瞬间飘过某些一言难尽的画面。
特别是他还提到了阳台,她满脸黑线。
无语的扯唇,“你这种补偿方式,到最后累的还不是我?我不要。我要换种——”
话音未落,她的唇,就被墨时谦用力堵住。
余下没有说完的话,尽数消散在彼此唇齿交缠的低吟中。
乔恋被他吻得七荤八素,中途想起什么,拼了老命的挣扎起身,“不行。你,你停一停!”
墨时谦见她居然躲避,脸色黑沉下来。
压着嗓音说道,“开弓没有回头箭,你难道没听说过?”
乔恋欲哭无泪,见主卧室的门还敞开着,恨不得一脚把这个没有分寸的男人踢进太平洋。
“客人们都还在呢,你这样不太好吧。”
她刚说完这一句,墨时谦又不管不顾的亲了过去。
单手轻而易举拎起她的双手,将她双手举过头顶。
“你说的没错,客人们都还在,我们在床上确实不太方便,不如去卫生间吧。”
乔恋惊恐,“什,什么!!!”
一阵天旋地转,伴随着卫生间门重重关上的声响,她被抵在了冰冷的瓷砖上。
乔恋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墨时谦埋在她脖颈间,“乖,很快就不冷了。”
他赤着上半身,窗外,月光和烟花的光线透过百叶窗,斜斜折射进来,笼罩在他的肌肤上,好像涂抹上了一层蜜色般,带着光泽感。
他身上没有丝毫赘肉,壁垒分明的腹肌,看起来充满浑厚的男性力量。
再下方,就是若隐若现的人鱼线。
乔恋的视线不由自主往下,待看到人鱼线与某个地方交界处时,脸色‘嗤’的一声冒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抬高移回到他英俊的脸庞上。
墨时谦勾唇,“我允许你多看一会。”
乔恋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不看了。”
墨时谦唇角的弧度,愈发上扬,很喜欢看到她这幅惊魂未定又满面通红的小模样。
右手按在皮带扣上,‘吧嗒’一声,解开。
“不想看没关系,好用就行。”
卫生间里,温度越来越高。
镜面上渐渐渗出一层雾气,倒映出两道交缠的模糊身影。
正是如火如荼的时候,外面却不合时宜传来敲门声。
“快点,快点,把门打开,小爷我嘘嘘快憋不住了。”
年年痛苦的捂住肚子,一旁,陪同的女佣啪啪啪将门拍得巨响。
下意识去拧门把手,但是拧了好几下,都打不开。
只能沮丧的对年年道,“小少爷,里面反锁住,应该是有人。”
年年的小脸蛋,因为憋尿,而翻出一点微红,他忍不住发牢骚。
“今天晚上怎么回事,一楼公卫干妈在,二楼公卫韩阿姨在,就连主卧室的卫生间里也被人霸占了,还有没有天理了。”
与此同时,一门之隔的卫生间内。
乔恋坐在洗手台台面上,看着自己被墨时谦褪到腰间的连衣裙,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充满怨气的瞪了墨时谦一眼。
低声嗔道,“都怪你,现在该怎么办?”
墨时谦被儿子搅了兴致,有些恼,“不用理他。”
没有什么比正在干坏事时,却突然被人打扰,来的更让人糟心的。
简直要了他的命。
偏偏身上的女人还很不自觉,又是扭 动又是挣扎又是推搡,搞得他心脏病都快当场发作了。
她难道不懂这个时候的男人尤其脆弱,最受不得刺激吗?
“别乱动!”
墨时谦一声冷喝,抓住乔恋的双肩,将她扶正,“你能不能给我专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