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墨时谦心情郁闷极了,越过乔恋,朝房间里走去,见房间里干净整洁,特别是床铺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凌乱,更没有人躺过的痕迹,这才放下心来。
脱掉西装外套,坐在靠窗的单人椅上,朝乔恋勾了勾手指头。
“过来。”
乔恋以为他余怒未消,还要找自己算账,不情不愿的挪着小碎步过去。
还没走近呢,墨时谦大掌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用力一拉。
乔恋身体失去平衡,下意识尖叫出声。
等她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坐在了墨时谦的大腿上。
就在乔恋以为,墨时谦会狠狠揍自己一顿时,墨时谦开口抱怨道。
“洗完澡,也不知道马上吹干头发,着凉了怎么办?”
他解开包在她头发上的毛巾,搓了几下,又推她,“把吹风机拿过来。”
乔恋傻乎乎的哦了一声,听话的跑去卫生间,把吹风机拿了过来递给他。
墨时谦接过吹风机,温柔的帮她吹头发。
乔恋有些愣住。
特别是当他的手指肚轻轻穿过发丝时,那种恰到好处的力度,让人觉得心里面有块地方似乎要沦陷了。
没想到墨时谦还有这么细心的一面。
乔恋的发量很多,吹了很久,才吹干,墨时谦把吹风机往旁边的小桌子一放,双手顺势搂紧了乔恋的腰肢。
“喝酒了?”
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乔恋心虚的吐了吐舌,“喝了一点。”
“只是一点吗?”墨时谦的声音透着威胁意味,伏在她耳朵旁边,“刚才,你一开门,我就闻到了,别以为自己刷过牙,房间里通过风,就能蒙混过关。”
“就是喝了几杯而已。”
“嗯?”
“好吧,我确实喝了挺多的,但没办法啊,交流会吧,那么多老板精英,我——”
乔恋话还没说完,后脑勺被墨时谦手掌扣住,往他脸上一按,他带着热度的双唇,已经堵住了她。
他嘴里凉凉的,应该来之前吃过润喉糖。
温柔,而又坚韧的力道,恰恰好,在她唇齿间扫荡。
乔恋像小兽 般,发出微弱的呜呜声,然后也享受的闭上眼睛,双手情不自禁搂住了他的脖子,跟没有骨头似的彻底瘫在他身上。
在单椅上拥吻了很久,最后,乔恋感到身体突然腾空,被墨时谦抱起来,丢到了旁边的大床上。
随后,男人坚实宽阔的胸肌压下来。
她浴袍上的细带,被灵活解开。
结束时,已经是后半夜了,乔恋累得不行,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还是墨时谦抱着她去清洗,洗完后,又帮她擦干,把她抱回到床上。
“天理难容啊,为什么每次,你仍然生龙活虎,我却跟一条咸鱼似的。”乔恋抱怨。
墨时谦听了,忍不住朝她投去轻蔑的目光,“明明出力的人是我,最后累趴下的人却是你,天理难容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吧。”
“啪”的一声,墨时谦手伸进被子里,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叫你早起陪我晨跑,总是不听,你的体力太差了。”
乔恋连忙翻了个身,避免再次被打,嘟囔道,“傻子才晨跑,早上多睡几分钟不是更爽吗?”
“你啊你。”墨时谦颇为无奈的摇头。
乔恋困的打哈欠,“不说了,我好困,我们赶紧睡吧。明天我还要起来,再去参加交流会呢。”
提到交流会,墨时谦又来劲了,问道,“对了,顾佳期没为难你吧?”
乔恋真的很困,眼睛都眯起来了。
“这件事,能不能改天再说,我,我……”于是,下一秒,就栽倒在枕头里,打起了愉快的鼾声。
墨时谦,“……”
伸手捏住她的鼻子,摇了摇,“猪啊。”
第二天,乔恋是在墨时谦温暖的怀抱里醒过来的。
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男人吹弹可破的肌肤,还有比女人还要长的睫毛。
“啧啧。”乔恋忍不住上手摸了过去,“好俊俏的小后生啊,也不知道哪个姑娘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把你骗到手。”
指尖顺着他的睫毛,再顺着鼻尖,一路往下,最后停留在胸肌上画圈圈。
“这手感真不错。”
乔恋正肆意把玩着,冷不丁头顶传来墨时谦的声音,“看来你是忘了,一日之计在于晨,每天早上是男人最不能招惹的时候。”
乔恋一愣,对上墨时谦刚苏醒仍有些惺忪的眼神,还没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呢。
墨时谦扣住她的腰,往他自个儿身上一拽,乔恋立马感受到了……
“呃。”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识,但乔恋还是羞红了脸,嗔道,“流氓。”一把将墨时谦推开。
“你很闲吗?还不回南城。”
乔恋害怕某人精神旺盛还要拉着自己做运动,连忙坐了起来,“赶紧起来,我也要化妆了。”
她将散开的浴袍拢好,来到行李箱前翻找今天要穿的衣服。
墨时谦看着她的背脊,突然开口,“等你这次交流会回来,我们去领证吧。”
乔恋正在拿衣服的手,猛地僵住,怀疑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不敢置信转过头,“你说什么?”
墨时谦赤脚走到她身后,抱住她,“我说,等你这次交流会回来,我们就去领证。先把证给领了,但是婚礼,我还是想等把神秘人揪出来绳之於法了后再举行。你觉得呢?”
乔恋激动的说出不话来。
墨时谦又道,“再过几天,就是五月二十号。520,我爱你,好兆头。”
“好。”乔恋握住他的手,“我都听你的。”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门铃声。
乔恋抬头问道,“谁啊?”
“您好,送早餐的。”
“送早餐的。”乔恋转过身,连忙把墨时谦往床上推,“你给我钻进被子里,千万别被服务员看到。”
墨时谦脸色一下子黑了,“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是你太帅了,我怕会把人家服务生小妹妹迷晕,总行了吧。”乔恋二话不说把墨时谦塞到被子底下,又把墨时谦丢在地板上的上衣、裤子、袜子,也全都一股脑塞到被子底下。
确定不会被人看出什么,才上前开门。
“您好,这是您的早餐。”
送餐的是一名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孩,穿着浅灰色酒店制服,一直低着头挪动食物和餐具,看起来很本分。